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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起眉毛,“那我不知道,她都已經是個死人了,我再去關心她做什麼?”隱約之間好像又回到了可以讓她肆無忌憚地鄒家的全盛時期,語氣中滿是盛氣凌人,“不過,應該是去了外地吧。”
“這怎麼說?”楚嚴問道:“為什麼說她可能去了外地?”
鄒素言漫不經心地玩起了指甲,楚嚴問話裡的好奇和敬畏讓她越發得意起來:“因為我們說了不允許別人給她工作啊,別說正經的企業了,什麼酒吧呀,夜店呀,都不允許聘用她,連擺個路邊攤都說不定有人去踢了那個攤子,她在雲海市混不下去,去外地是正常的。”
楚嚴可以想象得到,當年的鄒家要整一個人易如反掌,有的是人上趕著踩著高嫻討好他們,“是這樣,然後你就再也沒有聽過她的訊息了是嗎?”
“當然沒有,都說了她已經是個死人了。”
和鄒素言結束了並不算愉快的談話,楚嚴總算舒了一口氣,這個女人自從家裡的企業倒塌之後就長期處在一個鬱郁不歡的狀態,顯然任何和過去家族輝煌的事情有關的東西都能引發她反常的興奮。
楚嚴把手機放下,告訴了裴戈和唐英才高嫻的下落,不過那也說不上是什麼下落,頂多是她在鄒家的結局。
唐英才聽了汗毛倒立,“親孃哎,有錢人的世界好可怕!”
楚嚴和裴戈沒理睬他的耍寶,而是分析了起來,“她的確有可能不在雲海市了,如果按照她那樣沒有身份的狀態,只能去一些身份證監管力度小的城市甚至城鎮生活,而且工作只能是那些零散的小工。”
楚嚴想起鄒素言的話,補充道:“也有可能是擺小攤。”
“可是神奇之處就在於,”楚嚴疑惑道:“她後來又回到了雲海市。”
裴戈把高嫻在醫院的檔案又一次調了出來,才發現一個問題,“她應該是去辦了一張假證,你們看她在醫院登記的資料上顯示她變成了羅縣的外來人口。”
羅縣是離雲海市比較近的一個同省縣城,唐英才問道:“所以她之後應該是去了羅縣生活咯?”
“很有可能,估計那假證也是在那裡辦的。”裴戈推測著:“她一開始還在躲避鄒家對她的封殺,後來看鄒家徹底落敗,才回到了雲海市。”
裴戈看了一眼楚嚴,“跟我一起出趟差?”
楚嚴毫不猶豫地答應,“唐英才你現在就去訂火車票吧。”
“哦。”嚶嚶嚶,我就是個跑腿的!唐英才不甘不願地留了下來,明明我是個技術工種!
可是還沒等他們兩個收拾行李,祁夫人的電話就到了。
她想約楚嚴和裴戈談一下,順便問一下委託的進度。
楚嚴兩人無法,只能把去羅縣的事情暫時擱置下來,去了和祁夫人經常見面的那個會所。
這次祁夫人到得很雜,楚嚴他們早了二十分鐘,祁夫人也等在了那裡,而且看樣子已經坐了有一會兒了。
“我就不跟你們繞彎子,委託已經過去快一個月了,我想知道你們調查到什麼地步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去學開車,好累啊嚶嚶嚶……
第20章 兩次談話
楚嚴和裴戈對視一眼,把昨晚準備好的資料夾遞到祁夫人面前,然後在祁夫人翻開它之前做起了簡略的介紹。
“我們找到了疑似是二公子生母的人,她的名字叫做高嫻。”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楚嚴特地停了一下,觀察著祁夫人的表情,看她反應平淡,恐怕她並不知道這個叫做高嫻的女人同時也是祁睿寧的生母。
祁夫人皺起眉,問道:“什麼事疑似?”
楚嚴解釋道:“說是疑似,是因為我們手上沒有切實的證據證明她就是二公子的生母,這個結論是結合了幾位證人的說辭所做出的最合理的推測,至於這位女士現在在哪裡我們並不知道,和二公子有沒有血緣關係也沒有科學上的資料依據,甚至連她和您的丈夫祁松先生有沒有曖昧關係我們也無從得知,所以這個結論我們只是從一些當年的知情人嘴裡獲取的資訊集合而成的。”
祁夫人皺起的眉頭更加糾結,“你們的效率有些低啊……”她沒有給楚嚴和裴戈解釋的機會,很快又丟擲另一個問題,“那你們還查到了什麼嗎?”
對於她覺得兩人效率低的不滿,無論是楚嚴還是裴戈都沒覺得不服氣,這個委託做了一個月左右,的確是私家偵探比較長的工作時間了。
楚嚴點點頭,總結了一下這段時間的工作成果,“首先,最重要的一點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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