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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說酸話的唯一的攻擊點就是自己沒有孩子這件事。
對了,孩子。
想到這裡,那份親子鑑定就好像針扎一樣刺進她心裡。
最後,祁夫人壓下心底那份抗拒,把壓抑在唇間地問題說了出來:
“景景…究竟是誰的孩子……”
鄒家的歷史倒不算難查,畢竟這種一個龐大家族的倒塌還是一個非常大的新聞的,不管懂不懂行,人們總喜歡在茶餘飯後說嘴兩句的。
鄒家的落敗時間是十二年前,也就是祁睿景出生兩年後,具體原因無非是經營不善,他們的第一代經商的家主的確挺有生意頭腦,但是接下來就走了下坡路了,加上家裡人又多,加之之前發展得太快,最後就成了雲海市商業史上的反面教材,甚至近兩年有幾個經濟系的學生還把他們的家族企業的失敗作為論文課題來分析。
鄒家的敗落過程不是楚嚴裴戈的重點,他們的重點在於如何找到高嫻在他們家的最後的一段日子是怎麼回事。
“鄒家的其他人,我是指還活著的,”楚嚴問道:“現在有訊息嗎?”
唐英才看了一下鄒家的成員資料,說道:“鄒家倒的時候並沒有牽涉到違法的商業操作,所以成員還是很齊全的,他們家主要的核心成員就是鄒老爺子和鄒老太太,還有他們的兩個兒子一個女兒,三兒子……你們知道的,得病去世了。”
“鄒家倒的時候他們的女兒嫁人了嗎?”裴戈問道,接觸了這麼多委託,大多數時候小姑子和媳婦的關係都不怎麼樣,如果找到鄒家小姐,可能會有比較多的有關高嫻的資訊。
“唔……鄒家的小姐叫鄒素言,嚯,好文藝的名字。”唐英才在網頁上輸入關鍵詞,果然跳出了十幾年前的新聞,鄒家大小姐嫁入餐飲豪門之類的新聞層出不窮。
看來這位鄒小姐的命不錯,趕在鄒家落敗前給自己找了好歸宿,至少保證了她的物質生活。
有了訊息就好辦多了,沒多少時間鄒素言的電話號碼就被拎了出來,順便這位鄒女士的現狀也被大約查了出來。她過得的確不算好,因為鄒家落敗以後她在婆家的地位直線下降,丈夫和她看來感情不深,外面彩旗飄飄,家裡紅旗倒了也不扶一下。
裴戈把鄒素言的聯絡方式扔給楚嚴,“交給你了。”
楚嚴接過來,決定直接下手。
鄒素言被形同虛設的婚姻以及在家最底層的地位折磨了十二年,曾經的如花貴女生生被折磨成了一個黃臉婆,她每一天都覺得自己行屍走肉。
過往的閨中好友不再與自己來往,丈夫一個月不見人影也是正常的,唯一的兒子從小就是婆婆和公公在教育,和自己完全不親近,公公婆婆更不用說了,見到自己就像看到了一支投資失敗被套牢的股票,眼神裡都是輕視。
這樣的生活很無聊,鄒女士除了花錢買東西就是吃喝拉撒睡。
就在有一天她又沉浸在那種熟悉的無聊中時,鄒素言接到了一個簡訊:鄒女士,我想向您打聽一個人。請問您知道高嫻嗎?
鄒素言的眼角狠狠一跳。
作者有話要說:
祁松和祁夫人的劇情我好喜歡!
第19章 高嫻的下落
祁松在聽到妻子問出那個問題的一瞬間,一下子整個人都僵住了,這種感覺讓他彷彿回到了五年前的一個下午,高嫻帶著孩子出現的那一天。
“你在說什麼……”祁松下意識地想要狡辯,卻被祁夫人打斷了。
“不要說那是你哥哥的孩子,我知道那是你的種,說吧,生母是誰。”祁夫人的問題一出口,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要不要問出這個問題這件事在她心頭壓了這麼久,現在終於把這個問題說了出來,她馬上就覺得接下來的話順暢了很多,“你要是還想用原來的說詞敷衍我,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我自然會找人去查的。”
祁松看著祁夫人,知道這次自己不可能糊弄過去了,實際上,自己的妻子本身就是很難被人糊弄過去的。祁松嘆口氣,說道:“對不起,瞞了你這麼久。”
祁松在腦筋裡快速轉過一圈,排除了妻子已經知道所有真相的可能性,因為如果妻子知道了全部真相,是不會有閒心再反問自己來試探的,恐怕她會徹底鬧翻天,看現在這個架勢,她只是知道祁睿景是他的兒子罷了。
“我們結婚以後,有一次我出去應酬,沒把持住,就……就有了一個孩子,那個女人瞞著我生了下來,還養到了三歲……我……”祁松臉上的愧疚和後悔之色完全不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