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戶邊上望著外面,外面一片漆黑,只能迎著月光看到下面流淌的河水,突然間想起剛才那個一個巨大的水聲響起,恍然明白了什麼,是城城!
言染的後遺症
“把那個河給我挖幹了也要把城城給找回來!”言勳抱著言染趕去了醫院,但是希律命令所有人立刻把城城從河裡找出來,他看著漆黑的河面,從窗戶裡直接跳了出去。
手裡只握著一隻防水手電筒,潛下了河裡,耳邊淡去了那些人大喊“律少爺!”
希律下了水才發現河水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急,他很清楚莫城不通水性,又是在晚上,心裡一千種想法,可是最後腦海中閃現的竟然都是莫城靜靜漂浮在水中的場景。
手電筒的光照射的不遠,希律一直不肯放棄尋找每一個角落,河水直面的衝擊讓他身體越來越沉重,感覺一陣陣壓迫感在胸中匯聚,力氣越來越小,直至最後無法承受被手下從河裡救了回來。
“城城……”渾身溼漉的希律跌跌撞撞的跑在河邊,大聲的喚著莫城,可是回應他的只有流淌的河水聲。
一天了,許多人輪流在河裡河邊搜救,希律一刻也沒有離開過這個地方,全部都沒有訊息,河的下游也被翻了個底朝天,可是還是找不到他們城少爺的影子。
“少爺,醫院傳來訊息,那個男人因為失血過多,可能活不久了。”一個下屬告知了希律這個訊息,希律一把拿過車鑰匙,看了一眼下屬轉而開著車朝著醫院飛馳而去。
來到醫院的時候,左哲知道發生了什麼,他一早就在等候希律的到來,希律扔下了車一把抓住左哲“那個混蛋在哪裡?”他情緒激動的差點捏斷了左哲的胳膊。
左哲急忙安撫他“你快去看看,興許還可以問出些什麼。”左哲帶著希律來到了加護病房,看著床上昏迷的男人,希律卻恨不得撕碎了他“他下體被言染割斷了,失血過多,活不久了。”
希律走到病床前,一把揪住那個男人的病服衣領“給我醒醒,你把我的城城弄到哪裡去了!給我醒醒!”希律紅著眼睛大聲質問他。
男人似乎清醒了幾分過來,氧氣罩下的嘴似乎懂了懂,希律強忍著怒氣靜下來想要他聽他講了什麼,可是一分鐘過後,還未等男人講什麼卻聽到儀器的一聲“滴……”心電圖變成了一條直線。
左哲趕忙為男人強求,可是最後不得不診斷為死亡。
希律瘋狂的揪著已經死去的男人衣領,不斷的喊道“你這個混蛋!你把我弟弟弄哪裡去了!你有什麼資格給我死!”他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瘋狂的搖晃著男人,已經死去的男人被希律晃得一頭撞在了儀器的尖角上,左哲用盡全力才勉強將希律拉開“律,你冷靜一點。”
希律一把扯住左哲的白大褂,就在看到男人心電圖的時候,他感覺自己手中抓著莫城的那些線一根根的斷裂了,他憤怒的已經顧不了眼前的是敵是友“你不是醫生嗎?為什麼讓他這麼快死!我的城城該怎麼辦!”
左哲知道希律因為城城的出事失去了理智,他極力的安撫他“律,對不起,你冷靜一下,現在憤怒也救不了城城不是嗎?”
希律似乎清醒了一點,他鬆開了左哲的白大褂,一拳打在了牆壁上,牆壁上一注鮮血緩緩流下,左哲急忙叫護士過來處理傷口,希律一拳一拳的打在牆上,完全失去了以往的冷靜和沉穩,左哲認識他這麼多年,似乎每一次希律的不冷靜都是因為一個人——莫城。
希律癱坐在牆角上,修長白皙的手已經被鮮血掩蓋的面目全非,左哲親自蹲下來處理他手上的傷口“還好沒有傷到骨頭。”
“哲……我該怎麼辦?”希律抓住他的外套,白色上面染上了血紅,希律眼睛裡泛紅全是血絲“為什麼我總是不夠強大到可以保護他?為什麼總是會讓他受傷?”
“律,你把城城照顧的夠好了,早就已經找不出比你更愛他更疼他的人了。”左哲包紮好希律的傷口,輕輕的放下,一向嘻哈的他卻露出了那種難得的嚴肅和認真“每個人在這個世上總是會遇到一些難以避免的事情,受傷在所難免。”
“你知道的,我是醫生,我這輩子所做的工作不過就是在別人受傷生病之後,我為他們治療為他們處理,有些人救得了,有些人救不了,可是每一個人我都是盡過心力的。”
“就像我們一樣,我們只能在出事之後才可以挽救,可是無法預知這世上哪個人將來會是自己的病人,去為他預防。”左哲笑笑“你和城城也一樣,你不是神,怎麼會把城城保護的滴水不漏,有些事情城城現在不遇到將來總會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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