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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扭過頭剜了一眼,張堪扯起嘴角一笑,還挑了挑眉。施理一怒,啪的一聲拍在他的手背上,車內發出清脆的響聲,驚動了專心開車的司機,那司機扭過頭來奇怪地看了一眼,施理的臉迅速紅了,轉頭去看窗外。張堪卻笑得益發歡快了。
晚上車輛稀少,車子很快便到了濱江大道,快到張堪家門口的時候,張堪讓停下了,兩人從車上下來,夜晚江邊的風一吹,將身上的燥熱稍稍吹散了些。
深夜的江邊很冷清,暈黃的路燈下,只有樹木的影子被拉得長長的,除了他倆,就沒有人蹤。張堪大大方方地拉起施理的手,慢慢地走著:“好了,總算是沒人了。”
施理任由他牽著手,跟隨他的腳步,信步走著,聽著風從江面呼嘯而過的聲音,江水輕輕湃擊著岸堤,發出嘩嘩的聲音。江面上有零星的漁火,倒映出一些細碎的光片,顯出深夜的靜謐。
“冷嗎?”
施理搖搖頭:“不冷。”他的心裡突然有些奇異的感受,今天自己居然答應了和這個拉著自己手的人在一起,就好像做夢一樣。以後都要和他在一起了嗎?無論白天還是黑夜,無論深冬還是盛夏,不論別人異樣的眼光,一直從開始走到結束?他走著走著,就不由自主地停下了。
張堪回過頭來,溫柔地問:“怎麼了?”
施理定定地看著他:“我覺得好不真實。”
張堪緊張地抓緊施理的手,他擔心施理反悔:“有什麼不真實的?要不我讓你感受一下真實性?”
在施理一臉的不解中,張堪用手轉過他的腦袋,準確無誤地吻上了他的唇。殘留著
酒香的唇舌糾纏著,因為不必擔心被人看見,張堪一點都不剋制,用力地吸吮著施理的雙唇,用手捏著他的下巴,使他的下頜微張,舌頭探入他的口腔,在他的上頜上一舔,一股酥麻感猛地傳到大腦,使施理幾乎要站不穩腳。
張堪伸出左手環住施理,將他托住,深深淺淺地追逐著那條軟滑靈活的舌頭。施理的鼻翼猛烈地翕動,他覺得自己快要缺氧了,這個張堪,怎麼這麼愛耍流氓啊。
良久,張堪終於移開了唇舌,兩人都急劇地喘息著。張堪笑道:“真實嗎?”
施理雙唇殷紅,眼睛裡籠著一片薄薄的水光,喘息急促,聽見張堪這麼一問,“啊嗚”一口咬上了張堪的喉結。
張堪嗷地一聲:“小理,小理,鬆口啊,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施理鬆口嘴,得意地笑起來,張堪噝噝吸氣,施理哼一聲:“少給我裝,我能咬多重,頂多明天腫一圈唄。”
張堪又涎笑:“別人問起來,我就說是我媳婦兒在我身上蓋的章。”
施理呲牙:“我再給你蓋一個?”
“一會兒等回家去,我脫光了讓你蓋成不?”張堪有些猥瑣地笑。
施理給了他一肘子:“有種你就來給我試試,看我嘴下留情不!”
張堪摸摸喉結,咳,娶了個別扭傲嬌媳婦,以後房事可要怎麼才能和諧啊。他拉著施理走到一條長椅邊,施理想坐下來,張堪拉住了:“別,冰冷的。”自己先坐下來,拍拍大腿,“坐這兒。”
施理躊躇一會兒,坐下了。張堪從身後將他抱在懷裡,前胸緊貼著施理的後背,然後將下巴擱在施理的肩上,“嗯,這樣剛剛好。”
施理微微一轉臉,便和張堪的臉貼上了,這種和人貼近的親暱感自他離開童年之後就沒有了,他臉上一熱,將臉轉開了。張堪知道他不好意思,也不點破,只是在他耳邊絮絮地說話,說的也沒什麼具體內容,就是想說話,想聽對方說話,想知道對方的想法,瞭解對方的一切。
施理聽他問一句,自己便答一句,想起來什麼,也問一句,無非都是聊的是自己不知道的對方的過去。
有一條汽輪從江面上駛過,鳴起一聲汽笛,在寂靜的夜空中形成一圈無形有聲的波浪,驚醒了施理和張堪的卿卿細語。“輪船常常這麼鳴笛嗎?”
“嗯,附近有碼頭,這大概是輪船進港了。”張堪說。
“你怎麼知道?”施理腦袋動一下,蹭了一下施理的頭,短髮刺刺的感覺,很舒服。
張堪說:“汽笛一聲長鳴是船進港或者
出港,一長一短是掉頭或者右轉彎,一長兩短是掉頭或左轉彎,三聲長鳴是有人落水了。我從小在江邊看輪船,看多了,就知道了。”
“不會覺得很吵嗎?”施理問。
張堪在他臉頰上吻了一下:“我已經習慣了。你會覺得很吵嗎?其實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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