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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偶爾看看三級片,連A片都沒看過,上網時看見頁面下彈出的那種“老婆不在家”才能玩的遊戲,儘管有一些好奇,都從來都沒點進去過,不知道里面究竟是些什麼玩意兒。
張堪自己的經驗也不太多,但是對付菜鳥施理就已經足夠了,他用力地吮吸,似乎要將施理吞入腹中一樣。施理被張堪強吻,自然是要掙扎的,還沒掙扎開來,自己身上便開始燥熱了,心怦怦跳得不像是自己的了,他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只是覺得慌亂不已,卻又覺得無比刺激甜美,慢慢地沉溺進這種感覺之中。
半晌,張堪離開施理,施理的嘴角都溢位了口涎。張堪捧著他的臉,溫柔地摩挲一下,然後舔去他嘴角的銀絲。“就是試這個。施理,你的反應告訴我,你並不排斥我。”
施理眼睛都有些失神,過了幾秒鐘,終於反應過來,滿臉通紅,用力推開張堪:“你夠了!有完沒完,這又能說明什麼?這什麼都不能說明!”
張堪嘴角含著笑:“對我來說,已經說明了很多事。你根本就不是個直男,你若是個直的,你肯定會覺得我這樣做很噁心,而不是還有感覺。”
施理梗著脖子:“你、你就是個流氓!”
張堪笑容越發盛了,連連點頭:“是,我是個流氓,只對你一個人耍流氓。好了,我們回去吧。我知道你需要時間來接受我,我等得起。”
施理捏著拳頭,死命地在張堪身上錘了兩下:“想得美,做夢吧你!”然而再暴力也掩飾不住心如擂鼓的跳法。
張堪哈哈笑,肯生氣,那就證明是好現象。
從這天起,張堪又每天來苗圃報到,施理裝做愛理不理的,但是每次獨自靜思的時候,想起張堪霸道炙熱的吻,就忍不住呼吸紊亂,他不止一次捫心自問,難道自己真是彎的?
蘑菇大棚除了竹蓀,別的基本上已經收完菇,再種就是明年開春
的事了。而大家的事情並沒有少,很多不能耐寒的花草都需要搬移到大棚裡去,快過年了,金桔和水仙都要照料起來,年底還有大買賣呢。接近年底,雨水也多起來,天氣越發冷了。苗圃位於東郊,周圍連個擋風的建築都沒有,所以風格外大一些,每天寒風怒號著從田野上呼嘯而過,百草皆折,人也抖得如風中的枯草。
張堪看大家凍得厲害,便提出要給每個房間裝空調,其實最主要是想給施理裝。施理拒絕了,他說苗圃才剛接手,開源要懂得節流,不然怎麼賺錢。張堪聽得直樂呵,施理在給自己打算呢。他便給每個人都買了一個電爐子,堅持讓施理搬到原本王楊住的房間,那是唯一裝有空調的房間,施理也沒有拒絕,反正張堪自己也不在苗圃住,那房子空著也是空著。
臨近元旦,天氣終於放晴了,大家的心情不由得都晴朗起來。大冬天的,天天看著灰濛濛的天,冷冰冰的雨,吹著刺骨的寒風,實在是讓人開朗不起來。元旦前一天,施理接到他媽的電話:“兒子,我已經快到星城火車站了,快來接我和你爸!”
施理吃了一大驚,自己媽什麼時候也有了這毛病,說到就到,喜歡搞突然襲擊,半點準備都不給人留。其實這也怪不了施理爸媽,兒子放暑假都沒回家來瞅一眼,說是去他師兄的苗圃種蘑菇去了,國慶節又忙著收蘑菇,也沒時間回家。這都到了元旦,馬上要過年了,還是說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家,這過年還回不回啊。施媽媽想兒子了,便攛掇著老伴來星城看兒子,順便看看兒子種的蘑菇到底是個啥樣子。
當時張堪已經放了假,也在苗圃忙活,聽說施理他爸媽突然駕到,便興沖沖自告奮勇去接人。施理的駕照還沒考下來呢,還是不敢隨便開車進城,也就沒有拒絕。
施理和張堪現在處於一種微妙的狀態,張堪沒有更進一步,但是也沒放鬆;施理也沒有完全讓步,他心裡天人交戰了許多天,自己到底是不是個彎的,到底喜不喜歡張堪,他還說不清道不明。但是再看張堪時,便有了一種微妙的羞澀感。日常相處時,不讓張堪靠得太近,但也不完全冷臉相對。張堪感受得到施理的態度轉變,所以正像狩獵的獅子一樣靜候最佳的出擊時機。
施理是本省人,家離星城也就是四五個小時的車程,回一次家其實也很方便,但是他第一次種蘑菇,老鄭他們也不怎麼熟悉種蘑菇,所以今年一直忙著都沒回家去看看。他們趕到火車站的時候,正好是下午2點,施爸施媽已經到站了,施媽媽坐在候車大廳裡避風,一邊啃著一隻滷雞腿,施爸爸在一旁看著行李。
施理看見自己的父母,還是很高興的,老遠就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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