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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堪的鼻息噴在施理的脖子上,半開玩笑地說:“我又不幫別人擋,是幫你擋。”
施理突然間臉就熱了一下,連忙轉過頭過去,儘量與張堪保持點距離:“這車怎麼還不來,都急死我了。你頭上還流血不?”
張堪搖了下頭,車子不來才好呢,可以無限制地揩油。看看,男人就是這樣,一旦精蟲上腦,就不顧自己的死活了。
等了差不多一刻鐘,施理終於看見一輛警車過來了。車子停在橋頭,有個警察從車上下來,四處張望了一下。施理和張堪坐在馬路牙子上,雖然有路燈,但是路邊樹影重重,因而並不顯眼。那人看了一會兒,還是沒朝施理走來,施理只得出聲喊:“警察同志,我們在這兒。”
那人終於看見他們了,將車開過來,在他們身邊停下:“你們就是郭哥說的那兩個人吧,趕緊上車,我送你們去醫院。”
施理將張堪扶起來,放到後座上:“警察同志,我們還有一輛摩托車呢。”
那個警察年紀看起來不大,像是剛從學校畢業出來的:“還有輛摩托車啊,我這車也裝不了啊。”
施理犯了愁,自己又不會騎,要是會騎,也許還能騎回去,張堪是肯定不能騎的,難道要將摩托車扔在這裡?好幾千塊錢的東西呢,別說張堪捨不得,自己也捨不得啊。“那怎麼辦?我不會騎摩托車。”
小警察說:“你會開車嗎?要不你幫我開車,我來替你騎過去。”
施理臉都綠了,頭一次覺得自己這麼沒用:“不會。”
張堪說:“我會開車,要不我來開吧。”開車總比騎車要穩妥些吧。
小警察說:“你都傷成這樣了,能開車嗎?我看看周圍有人家沒,找個地方寄放一下好了。”一邊四下打量,一邊嘀咕,“好死不死的,怎麼找了這麼鳥不拉屎的地方。”
施理低聲對張堪說:“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是你找的。”
張堪無奈地笑笑:“我本來是想回去開車來的,但這時間不是來不及嘛。”
施理也嘟囔著說:“我師兄讓我學騎摩托車來著,最近為了小陳的事忙得焦頭爛額,還沒時間去學呢。”
張堪忍著傷口突突地跳著的疼痛:“你要學騎車啊?”
“嗯,我本來還打算請你教我的。”施理說。
張堪扯出一個歡欣但是難看的笑容:“那下次我教你。”
“等你好了再說吧。”施理點頭。
小警察在外面觀察了一下,然後說:“摩托車鑰匙給我,我看到前面有家廠子,我先將摩托車送過去寄放一下,明天再過來取。你們先等一下啊。”
這一等,小警察回來的時候,又過了十幾分鍾:“好了,我就放在前頭富順廠的門衛那兒,鑰匙給你,你們什麼時候方便,就過來取。”說著將鑰匙遞給施理。
“好的,謝謝啊。”施理接過鑰匙揣在褲兜裡,想一想,又掛在了張堪的褲腰上,“張堪,你感覺怎麼樣?好像已經不流血了。”
但張堪已經開始昏昏沉沉了,他無力地歪在施理身上,施理可以感覺到他身上已經滾燙髮熱:“警察同志,快點去醫院,他好像發燒了。”
“嗯,坐好了,我們馬上就到。”小警察說著便啟動了汽車,嗖地一下往前衝,好在晚上沒什麼人,車子在空蕩蕩的街上可以暢行無阻,甚至連紅燈都不用等,警車嘛。
送到醫院的時候,張堪已經昏睡過去了,施理眼睜睜看著張堪被抬上病床,送進急救室,急得抓耳撓腮,剛剛不是還在跟自己說話麼,怎麼一下子就昏迷不醒了。
小警察忙裡忙外地去補辦手續。施理坐在急救室的門外等著,心急如焚,臉上如紙一般煞白,手心裡汗津津的,生怕張堪會有點什麼意外。一個勁地在那胡思亂想,又想起出門時張堪說過的不宜出行,今天還真是個倒黴的日子,那個烏鴉嘴張堪,真是說什麼靈驗什麼。張堪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施理心裡不斷地祈禱,兩隻手用力捏著,指甲掐進肉裡都沒知覺。
過了不知道多久,小警察過來了,拍一拍施理的肩:“喂,你沒事吧?”
施理猛地跳了一下,回過神來,發現是小警察,長吐了一口氣:“沒事。警察同志,你說張堪會不會有事?”
小警察在他身邊坐下:“應該沒有大問題吧,就是失血過多,昏迷了。對了,你也去看看醫生吧,身上都是傷,那傢伙下手可真狠,回去好好教訓一下那小子。”
施理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身上,裸|露的上半身色彩斑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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