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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子,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那個男人空手走了,什麼也沒買。”
“是不是師兄家裡的人?”施理知道王楊家裡最近在逼他回自家公司去上班呢,但是也犯不著躲起來吧,他們又不會來抓人。
“不知道是不是,反正是一個從沒見過的人,留著大鬍子。”小鄭說。
施理想了想說:“你們先吃飯吧,我去找找師兄,大概是在哪兒忙呢。”
第八章
昨天夜裡下過一場不小的雨,今天的花木都無需澆水,事情應該不多,師兄又不在溫室,到底忙什麼去了?“師兄,師兄,吃飯了。”園子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到處都是花木架子、高大的花木,要找個人還不太容易,施理乾脆就喊起來了。
喊了好幾聲,才聽得一個壓低了嗓音的聲音問:“小理,你回來了啊?咱家沒有客人在吧?”
“沒有,就我們自己呢。”施理循著聲源,發現師兄正在一叢山茶花後面蹲著呢,他轉過去,“師兄你在這幹嗎呢?”
王楊苦著臉,沒好氣地說:“沒幹嘛,數螞蟻呢。來拉我一把,站不起來了,腿麻了。”
施理將他拉起來:“你在這蹲了多久啊?”
王楊半靠在施理身上:“哎喲,站都站不穩了。你說多久了,一上午了唄,又渴又餓。”
施理忍著笑:“你怎麼不回屋去?”
王楊有氣無力地說:“別說了,你師兄我現在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我就不該將苗圃的地址告訴那個段蘭平的,這人陰魂不散啊,都說了不再跟他見面了,卻還非要找上門來,沒法子,只能避開了。”
施理頓時起了八卦心理:“告訴他也沒什麼吧,一個花友而已,來了頂多交流一下養花經驗,說不定還能給我們做生意。”
王楊哭喪著臉:“要真是這樣簡單就好了,哎,事情沒那麼簡單啊。”他真不知道該怎麼跟這個單純的小師弟說,那個長了一把鬍子的男人,居然說要追自己啊。啊啊啊,他王楊雖然長得斯文了些,沒有五大三粗的,但也是個正宗的純爺們啊,從來都是隻傾心於美女啊,雖然美女沒有幾個傾心於他的,但從未想過有一天會吸引一個男人啊,這說出去,還讓人臉往哪兒擱啊。
施理豎起了耳朵還要聽後續,結果發現師兄緊閉了嘴巴,什麼都不再說了。
王楊吃了飯,飛快地跑到園子裡去了,走了幾步,又倒回來拿了杯水,下午無論如何是不能再被渴著了。
王楊剛走了不久,施理就接待了兩撥客人,都是城裡的花店來批發小盆栽的,數量要得還不少。施理結完帳,看著手裡的小粉紅,喜滋滋的,未來的幸福生活不再遙遠啊,很快便可以天天吃蘑菇了。
客人剛走,門外又來了一輛車,好傢伙,還是四個圈的,嶄新的車子,黑得發亮。施理立刻流口水,他不愛賓士和寶馬,唯獨中意奧迪這個牌子,比起賓士和寶馬來說,奧迪顯得低調多了,也有品位,他的理想啊,就是在頓頓吃上蘑菇之後,還能開上奧迪就好。車門開了,從上面下來一個個子很高壯的男人,粗看身高在1米80以上,這身高也讓施理流口水,南方男人,能長到1米75,都已經是很不錯的身高了,他自己就停留在1米71,再也沒有長過。
施理看著從車上下來的人,下巴幾乎掉下來了,那人戴著一副墨鏡,下巴上留著一把大鬍子,偏生還穿著一件黑色緊身T恤,看起來特別像電影裡的保鏢和黑社會。
那人徑直走到臺階上,問:“老闆在嗎?”聲音低沉,沒什麼感情色彩,周身氣勢迫人。
施理下意識地吞吞口水,搖搖頭說:“不在。”
那人摘下墨鏡,環顧了一下四周,皺皺眉頭:“我昨天就跟他約好了,怎麼會不在?打電話也不接。你幫我去找下你老闆吧。”他臉上的輪廓如刀削一般硬朗,眼神犀利,彷彿一眼就能將人的心思看穿一樣。
施理磨磨蹭蹭,已經肯定這人是師兄那個叫段蘭平的花友了:“老闆一早就出去了,不知道去哪裡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這人居然還養蘭花,名字還有個蘭字,他哪點跟蘭花的幽雅氣質扯得上半點關係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那人說:“那我在你們這等他吧,我有事找他。”
施理說:“我們老闆什麼時候回來真不好說,也許今天都不回來了。請問貴姓大名,有什麼事我幫你轉告吧。”
那人瞪著施理看,看得施理心裡都有點毛毛的,半晌才開口:“你們老闆今天真不回來?那就麻煩你轉告一聲吧,我叫段蘭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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