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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啊,都是水泥結構了,所以師兄,你得入鄉隨俗。”
王楊嘆了口氣,垮下肩膀:“是啊,只能向現實低頭了。”
“那我們存了錢就去找人來修吧,我再也不想掃滿屋子的灰土了。”施理興奮地說。
“行。”
到了農行,王楊去找地方停車,施理去自動取款機處存錢。自動取款機和銀行大廳是相通的,中間隔著一個卷閘門,白天上班時間,卷閘門是開著的,下班後,卷閘門就拉下來了。施理一扭頭,便看見張堪穿著白襯衫、掛著胸牌在大廳裡轉悠,他看著一本正經的張堪,就忍不住起了促狹之心,想個什麼法子捉弄一下他才好。
誰知法子還沒想出來,他就被捉弄了。他拿出卡,往插卡口一插,卡進去了,顯示屏上一派肅靜,什麼反應也沒有。他有些不相信地看了看,卡不見了,被吞了?他有些氣惱地拍了幾下自動取款機,沒動靜,他氣得捶了一下機子,媽的,每次來農行都沒好事!我一定跟張堪有仇!
他轉過身,對著銀行大廳大聲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的卡呢?”
張堪一抬頭,發現居然是施理,他正單手叉著腰,怒氣衝衝地望著自己呢,便帶著職業化的微笑走過來:“施理,是你啊,發生什麼事了?”
施理將手一指自動取款機:“你們銀行欺負人啊,我來給你們銀行增加儲蓄,它居然吞我的卡!”
張堪禮貌地笑著說:“是哪一臺呢?”
“就這臺。”施理沒好氣地說。
“好,你稍等一下,我去叫人幫忙幫你取卡。”張堪好聲好氣地說,“你帶身份證了吧?”
“帶了。”
“那就行,很快就好了。”
施理不耐煩地說:“趕緊的。”
張堪隔著防彈玻璃,跟裡面值班的人說了一聲,施理看見有個女人拿著鑰匙進到櫃檯機後面。過了三分鐘,那女人出來了,隔著玻璃窗問:“是倒數第二臺機子嗎?我沒看到啊。”
張堪問施理:“確定是那一臺嗎?”
施理翻白眼:“我又不是三歲小孩,騙你幹嘛?”
張堪說:“是那一臺,吳姐,麻煩你再去看看。”
過了一會兒,那女的返回來,還是沒有。施理慪火了,明明就是你們取款機吞了我的卡,還說沒有,這真是大白天見了鬼了。他陰惻惻地笑:“張大師,是不是你把我的卡變走了啊?”
張堪又好氣又好笑:“施理,你怎麼不講理啊?我是個風水師,又不是魔術師,怎麼會把你的卡變走。再說我壓根兒都不知道你要來。”
“你難道不會使喚小鬼?”施理滿臉不信。
張堪流汗,壓低了聲音說:“我又不是驅鬼師。”而且他們堪輿學研究的是“氣”理,根本不是鬼神好吧,“等著,我進去幫你看看。”說著輸了個密碼,從那扇鐵門裡進去了。
施理撇撇嘴:“鬼才信!”
過了一會兒,張堪出來了:“我看見你的卡了,掉在取款機的縫隙裡了,我想辦法幫你拿出來。你先等會兒。”
施理找了個位子坐下來等。王楊在外面等了半天也不見施理出來,也進來尋人了,看見施理正氣急敗壞地坐在那兒生氣:“小理,怎麼了?錢存好沒?”
施理說:“還沒,卡掉取款機裡去了,還沒拿出來呢。”
“怎麼回事?”王楊問。
施理便將經過說了一遍。王楊說:“既然是掉進去了,那就等等吧,他們不是在幫忙拿麼。”
兩師兄弟坐了十幾分鍾,還沒見人出來,施理站起來過去看,又有兩個工作人員進去了,看樣子還真是挺麻煩的。施理突然覺得好笑,自己從來都是來銀行吃癟的,沒想到這次居然勞動這麼多人專門為自己服務,有那麼點點成就感呢,不過就是費時間了點。
又過了十來分鐘,張堪拿著銀行卡出來了:“好了,施理,你的身份證拿過來,核對一下就可以了。”
施理摸出身份證給他,一會兒張堪將卡和身份證都拿過來給他:“好了,下次插的時候小心點。吞卡的事我們銀行常發生,但是你這樣的,我一年也難得遇上一回,那縫隙又窄,沒有手電筒還看不見,特別難搞,真折騰人。”
施理不高興了:“難道還是我願意的?還不是你們銀行機器太破!”
王楊看不下去了,拉了一下施理:“走吧,小理,趕緊去存錢。”
施理去自動取款機存錢,嘴裡還嘮嘮叨叨。張堪不放心,一直跟在旁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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