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巖行不甘心,他就是不明白。是,他承認那個人家大業大,自知自己這點比不上他。但是他比那個人更早遇見安澤,從第一次見到安澤的時候就對他一見鍾情。從此之後他常常光顧安澤的店,點最貴的酒,只為讓安澤多看他一眼。可恨的是,不管自己做什麼,不管自己給安澤多麼明顯的暗示,安澤對他的態度始終是老闆對客人的。直到巖行無法忍耐的索性挑明對他有意思,卻遭到安澤毫不猶豫的拒絕。在遭遇失敗的告白之後,巖行傷心之餘還安慰自己說大概安澤不喜歡男人。可是,讓巖行萬萬沒想到的是,一天晚上開車偶然路過安澤店門口的時候發現他同一個男人舉止親暱的一起上車了。以為是自己多想,可是從那天開始,那個男人就開始接送安澤上下班。氣憤萬分的跑去問安澤,安澤卻很平靜的告訴自己,他是他的男人。
痛苦的回憶像是過電影一般的重現在巖行的腦海中,讓他的表情變得深沉的可怕。他緊緊的盯視著安澤,期待著他下面將要出現的表情。
意料之外,讓巖行難以置信的是,安澤在聽完自己的那番話之後沒有表現的震驚,也沒有憤怒,更沒有出現他腦海中所幻想的驚慌失措,甚至掩面哭泣的模樣。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表情淡的讓巖行不禁懷疑安澤並沒有聽清楚他剛才說的話。
安澤的臉上帶著清風拂面一樣淡然的笑容,斂下眼瞼擦拭著手中的酒杯“那是因為,他們都不是我。他遇到的人,不是我——安澤。”
很輕的聲調,卻讓巖行全身如冰凍一般僵硬著。
“我來接你了,親愛的。”玩世不恭的聲調,卻不難發現其中夾雜的愛意。
巖行發現安澤的表情發生了變化,瞬間變得柔和。明白安澤的變化只是因為此時出現的這個男人,巖行不禁發恨的握緊拳頭。
向門口望去,羅亞滿面春風的朝安澤走來。
“喂,你怎麼又來了。”當羅亞走近看到坐在吧檯前的巖行之後,馬上變了臉色張牙舞爪的像只護崽子的老母雞一樣豎起全身的羽毛帶著攻擊性。
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巖行更是不想看到羅亞,一開口滿嘴的尖酸刻薄“我怎麼就不能來了?我來消費,我花錢了,我就是客人。你說說,我怎麼就不能來這。”
“整天像只蒼蠅一樣在我家安澤身邊繞來繞去,看了就讓人煩。”說完羅亞還一臉嫌惡的像趕蒼蠅一樣衝巖行揮了揮手。
巖行的臉一陣青一陣紅一陣白的,咬牙切齒的還擊“安澤的臉上有寫是你羅亞的人嗎?大言不慚的還稱什麼我家安澤。”
巖行的嘲弄讓羅亞的牙關咬得咯吱作響。開始安澤只是在一邊笑而不語的看著兩個人吵嘴,直到其他的客人聽到吵鬧聲向他們這邊看來安澤才不得已開口阻攔。
正文第98章
“羅亞,巖行是客人,少說兩句。”
安澤撫著嘴唇輕笑的說道,羅亞的眼睛一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抓住安澤的手,把滿臉驚異的安澤的手伸到一臉錯愕的巖行眼前。
“我想即使是你也認識這個戒指吧。”羅亞得意洋洋的炫耀。
呆愣的看著安澤白…皙修…長的無名指間所戴著的戒指,樣式雖然頗為古老,但從纏繞在戒指周圍雕刻精美細緻的花紋以及鑽石的色澤都可以斷定價值不菲。他知道這個戒指,深紅色的鑽石如烈火一樣灼傷巖行的眼睛。
看到巖行備受打擊頹然不說話的樣子,羅亞更是氣焰高漲。
“這戒指是我羅家的象徵,代代只傳長子。也就是說,擁有這個戒指的人,就坐擁我羅家全部家業,是我羅家誓死也要捍衛的人。這個戒指不但是身份地位的象徵,也操控著羅家生死大權。他在,便步步為營。他消失,便滿盤皆輸。”
羅亞在說這段話的時候一直是看著安澤的,安澤先從錯愕變得震驚然後出現了羅亞從未見過的目瞪口呆。
看著自己手上的戒指,安澤的手顫抖了。恍然之間小小的戒指變得有千斤重,裡面包含了羅亞太多的愛意與承諾,沉重的讓安澤沒有自信能承受。手被羅亞緊緊的抓住,彷佛抓住了這輩子的幸福,小心翼翼傾心呵護。安澤別過頭,快速的用手指抹掉眼角的淚水。今天露出丟臉的樣子已經太多,而現在竟然被羅亞的一席話感動的淚水決堤,明明都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其實戒指是要長子結婚的時候傳給兒媳的,有孩子的時候,再由媳婦傳給兒子。可是,此生註定我羅亞膝下無子。他就是我的歸宿,直到生命的終結,這個戒指也會被帶進墳墓。”
羅亞接下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