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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的公文包,意外的從裡面找出了剎澈的行程表。
看到了最後一道行程——帝都酒店。
耿秋涵翻找出雨傘奔出房間,跑到玄關處開啟門跑了出去。
出來的太急,耿秋涵忘記套上外衣,只是穿著薄薄的一件襯衫。夜晚的涼風順著敞開的襯衫灌進胸膛,耿秋涵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由於奔跑沒有注意腳下,踩進已經積滿水的水坑濺溼褲管。大雨砸的雨傘劈啪作響,雖然打著雨傘依舊抵不住強風夾雜著雨水向他毫不留情的砸來。現在耿秋涵的樣子比不打傘的人強不到哪裡去,渾身都已經溼透。
由於奔跑的過於激烈,耿秋涵感覺下腹部一陣絞痛。不由得放慢速度,喘著粗氣。這也讓耿秋涵恢復冷靜。我現在這是在幹什麼……一個撐著傘奔跑在大街上。剎澈開的有車啊,根本就不需要雨傘。可是……想見他不行嗎?想見他……給他送傘,這樣的藉口不行嗎?
“剎社長,我很希望有機會能跟你的公司合作。”帝都酒店門口一個男人跟剎澈握著手真誠的說道。
“哪裡哪裡,您能這麼說,是敝公司的榮幸。”剎澈帶著商業性的笑容微笑著說。
似乎被某種力量牽引,剎澈下意識的轉頭。赫然睜大眼睛,耿秋涵撐著雨傘站在大雨中。大風吹得他單薄的身體搖搖欲墜,甚至能看清楚他正在滴水的衣服。如此狼狽不堪的模樣,像一把重錘重重的敲在剎澈的心上。
“失禮了,我先失陪下。”說完剎澈丟下那個極有可能合作的大公司總裁跨步衝下酒店的臺階,冒雨奔到耿秋涵的身邊。
羅亞站在酒店門口淡淡的勾起唇角。
正文第50章
“你在幹什麼?你來這裡做什麼?”剎澈大吼著。
雷聲,雨聲,心碎聲,完全不能把剎澈的怒吼掩藏。耿秋涵用已經凍得冰涼的雙手緊緊的握著傘把,咬著凍得發紫的嘴唇。半響,哆嗦著開口。
“下雨了……我想……”
“你白痴嗎?我開的有車,竟然穿成這樣跑到這裡來。”還沒等耿秋涵把話說完,剎澈就怒不可解的吼出聲。
好久都沒被剎澈用這麼厭煩的口氣吼過的耿秋涵,不禁縮了一下身子。我想見你,不行嗎?用送傘這個理由,這個藉口來不行嗎?果然,像他這樣的人是不適合來這種地方的,剎澈一定覺得自己很丟人吧。如此狼狽的出現在他重要酒會的門口,一定是讓他感覺到很丟面子。忍著哽在喉嚨裡的痛楚,忍著即將脫落眼眶的眼淚,耿秋涵往後退了一步。
“對……對不起,我不知道我來會給你帶來困擾,我馬上離開。”說完,耿秋涵狼狽的轉身想要逃跑。
“你給我站住。”剎澈抓住耿秋涵的手腕,大力的扯住他的身體,口氣中帶著煩躁。
還要說什麼?難道他說的還不夠讓自己難堪,讓他痛苦嗎?為什麼,就是不肯放他離開。耿秋涵一言不發的站在雨中,等待著剎澈傷人的話。
剎澈解開身上的西裝釦子把衣服脫下,粗魯的套在耿秋涵冰涼的身上。抓住身上的衣服,耿秋涵不解的望著剎澈。剎澈眉頭緊鎖,沒有說話的拉著他就走。沒有撐傘的剎澈身上的衣服很快的被大雨澆透,梳理的整齊的頭髮滴著水貼在臉上。
“上車。”開啟車門,剎澈把耿秋涵推了進去。
剎澈自己坐了進去,把暖風開到最強風向對準耿秋涵那邊。扭開鑰匙踩下油門,疾馳而去。
一路上兩個人都一言不發,剎澈手握著方向盤,心裡亂糟糟的一片。腳不斷的踩下油門,加快車速。當他看到耿秋涵渾身溼透的站在雨中的時候,心裡就沒由來的湧上一股怒火。下這麼大的雨,他穿那麼少來這裡幹什麼。看到耿秋涵因為他的話一副快要哭了的表情,他又在暗自懊惱。這個男人他到底想幹什麼?因為下雨,就跑來給他送傘?他不知道自己開的有車嗎?這麼多此一舉的行為到底是什麼意思?他不懂,他搞不懂耿秋涵,他不知道這個笨蛋男人的腦子裡都裝些什麼。
回到家中,剎澈的房間裡。
剎澈三下五除二的扒下耿秋涵身上的衣服把他抱到床上,自己也**上床。欺身壓在耿秋涵的身上,用自己的體溫溫暖他冰冷的身體。耿秋涵難為情的別過頭,剎澈卻不允許他閃躲的用力扳過耿秋涵的頭。在耿秋涵來不及反抗的時候,剎澈吻上耿秋涵的嘴唇。剎澈單手託著耿秋涵的後腦,讓兩個人的嘴唇緊貼的不留一絲空隙。舌尖一點一點的舔舐著耿秋涵冰涼的嘴唇。在耿秋涵被吻得失去意識的時候,剎澈的舌頭撬開他的牙關鑽了進去。狂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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