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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那是什麼東西了。像個只剩下一口氣殘喘的人,耿秋涵趴在床上手緊緊的抓住身下的床單盯視著剎澈。剎澈從頭到尾都沒有顯示出溫情的一面,臉色如冰川般寒冷而縝密,沒留下一絲破綻。
“你哭喪個臉給誰看呢,來點反應行不行?我可沒興趣上個死人。”剎澈一邊抽動著身體,一邊譏諷的說道。
耿秋涵的眼珠滾動了下,眼淚順著眼角滑落。剎澈的眉毛鎖在一起,不管怎樣粗暴的對待他的身體,耿秋涵從第一次插進發出慘叫後,就沒有了聲音。他就這樣的固執,就這樣不願意向自己妥協?剎澈要耿秋涵為他哭泣,為他喊叫,為他疼痛。現在的反應讓剎澈心中騰昇怒火,不由得更加大幅度的抽送。
“嗯嗚……痛……”
“叫…床給我聽,叫啊,怎麼不叫?想要錢嗎?一千萬?五千萬?還是一億?只要讓我高興,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你**的給我叫。”
“慢……慢點……痛……剎澈……”耿秋涵隱忍的咬緊下唇,承受著身上剎澈風驟雨般的撞擊。很痛,誰來救救他?為什麼還不結束……時間的一分一秒對耿秋涵來說就猶如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剎澈沉著一張臉,呼吸變得粗重,肌肉勻稱的身…體上佈滿汗珠,周圍的空氣也變得燥熱。抽送的動作越來越快,也一次比一次進入的更深更重。
“唔……”剎澈在最後一下有力的衝刺之後背後肌肉繃緊在耿秋涵身體的最深處釋放。
耿秋涵的臉煞白,他很清楚剎澈的反應意味著什麼,也知道此時一波一波進入體內的熱流是什麼。身為男人卻被迫作出女人的事,還像個女人一樣接受男人的體…液。什麼都沒有了,剎澈把他最卑微的尊嚴摧毀了。身上的主人毫不留情的向他宣誓著,他才是主宰。
耿秋涵癱軟在床上,沒有勇氣回頭看剎澈的表情。身體突然被翻轉過去,措手不及的耿秋涵與剎澈面對面的四目交涉。以為一切都結束的耿秋涵看到剎澈勾起的嘴角帶著冷笑,恐懼潮水般的向他湧來。耿秋涵驚恐的睜大眼睛看著剎澈大力的分開他的雙腿架到他的肩膀上,釋放之後毫無退縮的分身在耿秋涵來不及做反應的時候迅速的挺進還未縮合的身體。
“不要……”耿秋涵弓起身體尖叫著承受剎澈又一次的進入。
“耿秋涵,給我記住,你永遠都沒有拒絕的權利,永遠都不可能逃脫我的掌控。用這個身體好好的給我記住,記住我是怎樣在你的身體裡。”
剎澈無情且霸道的宣言久久在耿秋涵的耳邊迴盪。耿秋涵的意識終於越來越模糊,疼痛近似麻痺的身體彷彿不再是自己的,只是隨著剎澈的抽送上下襬動著身體。夜很長很長,漫長意味著痛苦漫無止境。昏厥,在從疼痛中醒來。反反覆覆,每一次醒來剎澈依舊在自己的身體上。寒冷利刃的眼神逼迫著他,耿秋涵無力不甘心的又陷入黑暗。
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天空大亮。剎澈在耿秋涵醒來的剎那低吼著釋放了自己,剎澈一整晚蹂躪他。已經不知道剎澈到底要了他多少次,也不知道在他的身體裡釋放了多少次。
釋放後的剎澈沒有猶豫的不帶溫存的抽出分身從耿秋涵的身上翻身下床走向浴室,抽離扯帶著傷口讓耿秋涵沙啞著嗓音嗚咽出聲。
“在我出來之前滾回自己的房間。”剎澈的聲音冰冷不帶感情。
這樣的話多麼的熟悉……耿秋涵記得,曾經剎澈對待**的女人會說出同樣的話。只是這次,是說給他聽的。渾身上下都是疼痛,耿秋涵扯開嘴角露出苦澀的笑容。他像是一塊骯髒的抹布一樣,用過就被丟棄了。
洗掉一身的汗漬,剎澈下身圍著浴巾擦拭著溼漉漉的頭髮渾身清爽的從浴室走了出來。看到床上沒有離開的人,剎澈先是一愣,隨即冷下一張臉。
“我不是告訴你,讓你離開嗎。”
床上的耿秋涵沒有回應他,剎澈皺了一下眉頭。
“耿秋涵?”
試探了喊了一聲,耿秋涵依舊沒有反應。擦拭頭髮的毛巾掉在地上,剎澈跨步上前頓時僵住。耿秋涵的雙腿還維持的張開的姿勢躺在床上,抽搐著顫慄。剎澈像是看到了可怕的東西一樣張大眼睛,耿秋涵全身上下都佈滿他的齒痕,青一塊紫一塊的令人慘不忍睹。臉頰紅腫,嘴角破裂。震驚中的剎澈不知道是怎樣伸出手掀起耿秋涵的襯衣的,竟然,一次都沒有**過。**根…部沾滿血跡,白色的體液夾雜著紅色的血絲不斷的溢位。床單上刺眼的紅色刺激到了剎澈,目光呆滯的耿秋涵讓剎澈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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