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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暉,我現在回想起來。你唯一說過的,最真實的話
也就是,我是一個罪人。
我們都是罪人。
作者有話要說:各位親,看文留下爪哈。愛你們。留爪才有動力,給點意見啊,猜點劇情啊。都是可以的。 ………………
第十四章
“哇,我說Sink,不帶你這麼喝的。”Carey一臉無奈的伸手搶過卓汐手中的啤酒,“早知道你打電話約我,是陪你折騰。我就不來了。”Carey好看的眉角微微緊著,看著已經醉得意識渙散的卓汐,到底還是忍不住用手摸摸他柔軟的頭髮。
“哎。”一聲輕嘆從Carey的口中發出,“又是那該死的混小子來找你了?”卓汐怔怔地望著前方,也不搶瓶子了,安靜得像一幅水墨畫,雖然酒吧的燈光昏暗,但是Carey還是察覺了卓汐眼眸深處的悲哀。他有些心疼了,突然一伸手把卓汐狠狠地抱在懷裡。
“Sink,不要難過,讓我用充滿愛意的懷抱安慰你。”說著,還不過癮地伸出爪子繼續摸著卓汐的頭。卓汐憋著氣被迫地埋在一個胸口掛滿掛飾的男人懷裡,堅硬的銀飾掛件刮疼了他的臉,他皺著眉一把推開Carey,說:“滾。”
Carey一臉受傷的樣子瞅著他,又用手指戳了戳卓汐的手臂,滿臉滿眼全寫著“不要拋棄我,我很受傷”,卓汐嘆了一口氣,把頭埋在手臂裡,不再搭理作小媳婦樣的Carey。
“他,睡著了?”接到Carey電話,就開著車趕來的Toxic輕手輕腳地把卓汐抱了起來。
“恩。他今天喝多了。”Carey一反剛才戲弄卓汐的常態,有點沉重地說:“看他那樣,應該是卓暉來找過他。”Toxic的腳步頓了頓,倒沒有答話。
“我說,這樣好嗎?”
“Sink……他讓我們不要插手的。”Toxic發動車子,轉動了方向盤。
“雖說這是他的私事,可是我看他那樣折騰自己,難受。”
“沒人可以改變他的決定,他是Sink。”
“是啊。”Carey拉長了發音,把身體陷進後座的軟背上,“當初我想利用家裡關係把他從Black Cornfield拉出來,他也是冷冷地拒絕呢。”
一陣沉默後,Carey語氣變得歡快了,“我說,Toxic。後天就是Sink的生日了,我們舉辦個party吧!”
“恩。”
有些時候,Carey會陷入一種困惑。雖然他在表面上看上去似乎只是在發些有的沒的的呆。但是這種困惑卻常常不經意地隨時地出現在他的腦海裡。
他不明白,Sink。
要知道,選擇是一件很重大的事情。在他只依靠興趣只遵循自己主觀意識的時候,抱著一把貝斯閒著無聊把玩幾下的時候,“選擇”還只是在他腦海裡單詞,不曾與“取捨”掛鉤。
直到經歷了一些事,接觸了一些人。
他才明白,常常掛在Toxic嘴邊的一句話:“人這一生,有些錯可以犯了就改,有些事錯過了可以再來。但是也有不能犯得錯,不能錯過的事,不能做的選擇。”
即便是這樣,他可以在商場上如魚得水,談笑風生的時候,
他還是不明白,Sink。
不明白這樣的人,做的那些義無反顧的選擇。
不明白這樣做,值得嗎?
他太困惑的時候,就會抱著貝斯彈幾個微不足道的調子。卻很少給Toxic打電話,讓這位跟他一樣接觸過Sink的人幫他解惑。
他到底是怕了,他怕聽筒那邊傳來Toxic熟悉的公式化的語氣:
“你不明白,只是因為在Sink的眼裡,我們什麼都不是罷了。”
所以,我們沒有立場去幹涉他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快樂更文。 ………………
第十五章
街角的花店老闆今天很開心,一大早就有人來訂花。他樂得兩隻眼眯成了一條縫。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個人是個大客戶,他要訂999朵玫瑰。雖說不是情人節,但是出手大方的主,他看著就是開心。
有些激動地指示店裡的幫工去抱花,他點頭哈腰地跟客戶搭話:“小夥子,是送女朋友求婚的吧。好傢伙,現在年輕人真浪漫。”
來人笑了笑,算是預設了。“老闆,花太多了。包不成一束。”幫工有些為難地走了過來,老闆臉一沉,又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