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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浪費時間，左右不過是上床，前戲再多，最後還不是一樣。

“好啊”，文瑄欣喜的笑著，依偎在唐志楠身邊。這是唐志楠第一次邀請她去他家。

下臺階的時候，文瑄的細高跟有些扭到腳了，唐志楠一把抱起她抱到車上，文瑄的表情異常驚喜又幸福。

“有沒有傷到，若是不方便，下次還是不要穿高跟鞋了”，唐志楠輕聲道，

文瑄幸福的靠在他胸前點點頭：“恩”

唐志楠最讓人愛也最讓人恨的，就是他不經意的溫柔。

到了家，文瑄就坐在沙發上，看唐志楠又是拿碘酒又是拿紗布，文瑄感動的直接把唐志楠拉到沙發上就親了上去。

唐志楠淺淺的啄著她的額頭眉角臉頰，但就是不吻她的嘴唇。唐志楠從來不啃吻任何女孩子的嘴唇，他心中唯一聖潔的事情，就是與心愛的人無休止的親吻。嘴唇相觸，是最親密的儀式。

這些女人，這些女人的嘴不知道被多少個人親過，唐志楠嫌髒。

把文瑄抱到了浴室裡。卸妝水這種東西，女人的包裡裝的肯定都有，唐志軒讓文瑄卸妝。

文瑄驚訝了一陣，以前都沒有過這種要求，怎麼這次會這麼做。不過她還是很有自信的，一點點洗乾淨了自己的臉，很素淨的一張臉，雖然有幾顆遮不住的痘痘，和淡淡的黑眼圈蹦出來。

“對不起，我有潔癖”，唐志楠道。

“你以前沒有啊”文瑄小聲的說，習慣化妝的人，最不願意就是卸妝見人。像是臉上帶了一個面具久了，就沒辦法摘掉了。她有些不自在，說話都低著頭。

“剛有的”，唐志楠半開玩笑的說道。

接下來，就是一番耳鬢斯磨，兩人在浴室裡鬧了很久，唐志楠抱著光果的文瑄到臥室，這個臥室也不是他睡覺的臥室，而是側臥，他的臥室，沒有任何人可以進去。

鬧了一兩個小時，文瑄有些累，趴在床上就睡著了。垃圾桶裡扔是用過的套，唐志楠坐在床邊看了一會，從桌子裡掏出紙筆，和一張支票。

然後回了自己的臥室。

隔天文瑄醒來的時候，幾乎都快中午了，眯著眼睛伸長手臂在床上摸了一會，身邊沒有任何人在。這是她第一次在唐志軒家裡留宿，以前都是賓館或者她家。文瑄睜開眼睛，臥室只有她一個人，床頭放著兩張紙。

“醒了就回去吧，以後不要再找我了，這是支票。好聚好散”，文瑄看著壓在紙下的支票，上面是不少的一筆數字。

文瑄呆愣了一會穿好衣服出去，整個屋子裡空蕩蕩的，沒有人在，陽光灑進來的溫度，都不知道被哪裡的陰冷感覺給吹散了。

“唐志楠”，文瑄站在客廳叫了一聲。

保姆吳媽從換洗室走出來，面無表情的道：“唐少爺一早就出去了，他交代過，若是你醒了，就送你回去，我給你叫司機吧。”

文瑄捏著包搖了搖頭：“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吧。”

唐志楠這樣的做法是很突兀很突兀的，文瑄捏不定唐志楠的脾氣，不知道他怎麼會讓她到他家裡，又提出分手，其實兩人也沒有承諾過正式在一起。只是文瑄很不甘心，她自問自己沒說錯過話，沒做錯過什麼。

唐志楠原本請文瑄來家的時候，並沒有想著以後不要聯絡了，只是看到她卸妝之後，肖零的臉就一直在唐志楠腦袋裡晃來晃去。

唐志楠突然對這個女人膩歪了，覺得很倒胃口。

最近幾天唐志楠一直在夜色附近溜達，也不進去，就在門口，轉來轉去。好些女人看到了，都奇異的問他在做什麼。

唐志楠搖著頭不答話，繼續溜達。

再碰到肖零，是好幾天後了，就在唐志楠煩躁的想放棄的時候，肖零出現了。

肖零懷裡抱著一個不大的包，包敞開口，裡面一隻貓露出頭來。肖零不時低頭看看包裡的貓，一人一貓異常和諧的對望著。唐志楠看著，覺得有兩隻貓一起抓撓他的心。

“肖零，我們又見面了”，唐志楠迎上去站在肖零面前，肖零有些茫然的看著他。

這時候是傍晚四五點鐘，唐志楠只是習慣性的等一會，他連晚飯都還沒吃。

肖零抱著貓不方便掏出紙筆寫字，就一直用有些疑惑的眼神一直盯著他。

“我是唐志楠，上次問你借電話那個，你這是，出來溜貓？”，唐志楠指著她懷裡的貓。

肖零搖搖頭，很不捨的看著懷裡的貓，放在臉上蹭了又蹭。

“生病了？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