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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我們還住在宿舍,週末的晚上彭滿揹著大書包鬼鬼祟祟的拉著我去小旅館開房。
其實別人看來兩個男的開房沒什麼奇怪的,可是畢竟我和彭滿與別人不同,登記資訊的時候我的心臟都快跳了出來,生怕遇見熟人,那感覺就像偷情。
那一年我們都在讀大一,十九歲,正式開始交往已經三個月。
記得彭滿帶了好多東西,雖然旅店提供了一次性的洗漱用品,可彭滿怕不衛生,全都帶了自己的,甚至還帶了兩條床單,一條鋪在床上睡覺時候用,一條說要在做的時候鋪到身下,怕在床上留下什麼痕跡,不然兩個男人該怎麼解釋,其實這種問題店老闆都不會關心。
彭滿還特意帶著膝上型電腦,撩火似的洗完澡,兩個人就窩在床上看gay片,彭滿說第一次最好做個這樣的心理準備。
螢幕裡兩個赤、裸的男性軀體交纏在一起,喘息著,彭滿的手慢慢的探了過來。
關上電腦,我們疊在一起親吻著,吻裡有呼之欲出的熱情和羞澀。
在正關鍵的時候,出現了最關鍵的問題。
誰在上面?
“我必須在上面啊,因為我歲數比你大啊!”我費力翻身把彭滿壓在了身下。
不料彭滿卻輕而易舉的反壓回來。
“可沒有這個規定,我力氣比你大,體力比你好,當然是你在底下。”
“不行!”
“行!必須行!”彭滿把我的雙手壓在枕頭兩邊,低頭吻了下來,“我家比你家有錢,我財大器粗!”
“這是什麼道理,你……唔……”
最終那個床單是鋪在了我的身下,而且由於我自以為是的“反抗”和“搗亂”,出血了。
作為預備的藥膏出場了,害的彭滿愧疚了好幾天,也害得我大夏天去上課得帶個棉坐墊,不然疼的要命。
班上女生調侃我身子比女生還嬌弱,本以為彭滿能替我解圍,誰知道他卻說,“自己打球打的美了,一不留神摔了個屁墩兒。”
不知道她們有沒有當真,但我也看見了幾個女生意味深長的眼神。
一碗粥剩了一半,我再也吃不下去,彭滿收拾了東西,坐在床上翻過我的身子要給我檢視傷口,我不依,手在空中胡亂抓著,偶爾也會打到彭滿的頭或者肩膀。
彭滿用被子裹住我的上半身動彈不得,還沒來得及穿衣服的下半身完全暴露。
冰涼的藥膏覆在傷口上,刺痛一陣陣的。
也沒力氣鬧了,任彭滿把我攬在懷裡。
“你這個混蛋!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你哄小孩吶!”用力捶著他的胸膛,那麼多的委屈也發洩不出來。
“什麼也不說,就知道把我摁在床上。我昨晚不就是喝醉了啊,你不能喝酒憑什麼不樂意我去喝酒!”
“可你騙了我。”
停下了所有的動作,難道彭滿知道了一切。
“樊孟哲上午來學校找我了,來送你昨天落在他車裡的手套。”
樊孟哲!彭滿知道了樊孟哲!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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