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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大部分都是耽美劇,這東西對於元老這個年紀來說根本無法接受的吧,我要不要小小的說個謊話?
“有歷史正劇,也有都市言情。角色以年輕人居多,但也嘗試塑造過類似土匪,殺手等一些與我音色差別較大的角色。”完全是謊言,畢竟我只配過太子、少爺、文官這一類比較柔弱的角色。
“有作品嗎?”
完蛋,這個謊言會被識破的吧。
“很抱歉,來的太匆忙,沒有帶來。不過您要是想聽,我可以給您現場來一段。”
“好!”元老拍了拍手,“就來一段你曾經配過的吧。”
思來想去扯了一段歷史劇的橋段,我的角色是一名年輕但沉穩的巫醫。
厚著臉皮一股腦說完了臺詞,元老一邊聽一邊在紙上寫寫畫畫。
“不錯,聲音很清亮。”
之後每個考官輪番轟炸,空調房裡溫度挺低,但總覺得背上細細的汗珠已經浸透了襯衫。
終於結束了,走出辦公室,我扯松領帶,解開了襯衫領口的兩粒紐扣,抄起一瓶水灌下去半瓶。
中午十一點,彭滿應該還在工作,便沒有打電話給他。
在電臺門口隨便找了一家小飯館,要了一瓶啤酒,兩份餃子,再加一份碗兒菜。捋起襯衣的袖子,把領帶扯下塞進皮包,吹著餐館裡的空調,暫時舒適了許多。
在地鐵上打著飽嗝,看著窗外一掠而過的廣告,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
好像接下來的日子真的要好好的、認真的生活了。
這個時候,暑假其實已經來臨。周才帶著簡單的行李也搬到了學園小區,因為暑假要留在學校準備考研。
周才其實完全不是學習的料,他籃球打得好,是個球痴。考研完全也是家人的意思,因為只有拿了研究生的文憑他才能參加省級單位公務員的招聘考試,也就是說他後半生的路基本就被安排好了。
周才是我們學院編導係為數不多的男生之一,跟我和彭滿比起來,他們系真是好了太多,他起碼能有十五個男同學。
回家路上碰見周才揹著書包拎著暖壺朝外走。
“周才!上自習啊?這才不到兩點呢。”
“就我這樣,不得多用功啊?”周才打量著我又正式又邋遢的打扮,“你幹嘛去了?”
“去電臺面試主持人了。”
“唉,其實我也想做這一行,可惜我跟導演有緣無份啊。”
周才聳聳肩,撇著嘴角笑了笑。
“你是以後要做大官的的,周局長,以後我就靠你照顧了。”
周才爸媽想讓他考去省文化局工作,我們私底下喜歡開玩笑叫他周局長。
周才笑著一拳打到我肩膀上,“得了,別扯那沒用的,過兩天我上你們家喝酒去啊,讓彭滿給我燒倆好菜。學校放假了食堂也不好好做飯了,肚子裡都沒油水了。”
“隨時來!”
作者有話要說: 畢業季到了,朽宣要忙一些關於離校手續和畢業論文的東西,沒有那麼多時間兩更了,但是每日一更是會盡最大努力做到的。最近實在太忙!謝謝大家繼續支援!
☆、新外號事件
開啟房門,把所有的窗戶開啟,微風從每個窗子灌進來,吹的窗簾輕輕的浮動。
脫下襯衣西褲扔進衣筐,簡單衝了澡之後,倚靠在床上環視我和彭滿住了兩年的家。
房子不過七十平米,有些小,並不擁擠。
剛搬進來的時候家居都很簡單。客廳裡有一組上了年紀的皮沙發,玻璃茶几,電視櫃,還有一臺24寸的彩電。
臥室有兩張單人床,彭滿把兩張床在一起,又去舊貨市場買來厚厚的毛氈鋪上。
還有一個簡易的衣櫃,小的只能放下一個人的衣服。
廚房裡除了有天然氣灶,油煙機和水槽就再無他物。
我很不滿意這套房子,不肯搬進來。
差不多有一個星期,彭滿早出晚歸,整天整天的看不見人。
後來,我被他硬拉著去那個已經租下來的房子。
玄關擺著鞋架和小雜物櫥,臥室添了一組衣櫃,一把竹躺椅,牆上掛著我們出遊時候拍的合影。
廚房,衛生間,書房,我不知道彭滿去哪裡弄來這麼多的物件,這間房子開始像個家了。
彭滿拉著我躺在拼起來的雙人床上說,“一會兒收拾收拾行李,晚上就搬過來吧。”
就這樣,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