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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透露。”
“哦哦,是機密吧?我懂!我懂!那再見啊……”揮手與兩位警察道別,平時應該是看多了諜戰劇的婦女,像是突然在腦中反應過來什麼似的,做出一副比警察還神秘警惕的模樣,認真點頭應答道,也不再多嘴繼續問下去了。
見婦女那副特別謹慎神秘起來的警惕樣,程偉毅和鍾彭有些哭笑不得的下了樓。
抬頭望向曾經住過一家幸福三口的房子,程偉毅站在樓下低聲自語道:“看來……有些瞭解呂弘文爆發的契機了。”
“嗯,老大,你說他現在會在哪裡啊?”
“這就需要我們調查了。回去之後,趕緊把撞死呂弘文女兒的肇事者資料給我找過來。”沒想到一問完話後,外邊的天色都已經漸暗,如同程偉毅此時同樣變得陰霾的心情一樣。
“要那個資料是?”
“既然推斷其他人可能是呂弘文犯的案,那他最怨恨最不可能會原諒的人,結局怎麼可能會好?我們要回去好好查一下,看看那名肇事者現在情況到底如何了。”是不是還活著……這才是最重要的……
在現在發現的所有被害者中,還沒有撞死呂弘文女兒的兇手在裡邊。而且,害死呂弘文女兒的那人貌似去年剛剛出獄,好像人一直都沒什麼事。只是不知道現在,他是否還安好。
因為,如果呂弘文真的就是小丑塗鴉殺人魔的話,他應該想把最惦記要殺的人留在了最後。可當易衡被認作是兇手捉走之後,估計已經驚動了他,說不定他準備或正在下手了。所以必須要儘快去查清楚,撞死呂弘文女兒的那名肇事者,現在的具體情況。晚上一秒鍾,都是在耽誤寶貴的時間……
第十六章 那些甜心們
可能是因為上次閻南的一句警告,之後易衡都再沒有碰到過特意來找他茬的人。可即便是如此,易衡也沒刻意地去跟著閻南或是滕子貝一起走。
一是易衡認為監獄情況還沒有複雜恐怖到需要他“柔弱”地依靠他人才能生存;二是閻南和滕子貝這兩個人,性格都屬於挺古怪獨立的型別,只要是不待在牢房中,易衡就沒怎麼見到過兩人。好像都是各自在做著各自的,互相幾乎沒有交流。
如果真的能自始至終都這樣也倒好,可十分遺憾的是,每當夜晚所有人必須返回牢房時,兩個性格完全不同的家夥就開始對他“格外照顧”起來,尤其是最近越發誇張和到了得寸進尺的地步,這讓易衡感覺非常不安。
他其實已經試著找過獄警詢問有沒有可能換牢房,但明顯獄警對他的提問是完全不搭理。估計是好不容易才來了一個在A11撐得最久時間還沒被整死的新人,而且A11裡的人最近找麻煩和暴亂的情況比以前好了不少,獄警才不想自找麻煩去改變現今的情況。
沒法子換牢房的易衡,也只能繼續忍耐著現在的牢獄生活,好歹他現在被打的次數和被打的力道,要比剛開始時好了許多……這也是易衡唯一能寬慰他自己的地方了。
雖然閻南那次的話,算是警告提醒了所有人注意點,可也因為這樣,都沒什麼人敢來和易衡搭話了。他們似乎不清楚也不瞭解,若是和易衡搭上話的話,會惹來什麼樣的後果。所以乾脆都遠距離旁觀,沒人想試著淌這渾水。
不過,本來易衡就不屬於喜歡和眾人打成一片嘻嘻哈哈的型別。因為有些直接的個性和兇狠的眼神,從小到大帶給易衡更多的是一堆堆麻煩。雖然成長起來後,學著主動和人溝通交流,說話圓潤了一點,但並不表示易衡非常想去和大家主動交流。比起熱鬧的氛圍,易衡想著自己一人待著也挺不錯。對現在沒什麼人搭理他的情況,適應得還挺好。
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偌大的磚砌監獄飯廳裡邊,擺滿了長形木桌和固定在水泥地上的椅子。椅子這般設計可能是考慮到牢犯在飯廳吃飯時如果發生紛爭,防止他們拿起椅子到處去攻擊人,因此乾脆就將椅子安置固定在了水泥地中,想要搬起來砸人便絕不可能了。
除了有時候遇到尤二會一同坐下來吃飯外,易衡已經習慣在排好隊領好當天的飯菜湯及水果後,獨自找個光線強些的桌子邊獨自享用食物。說句實話,監獄裡的食物比易衡想象中的要好上一些,至少,它還有個蘋果當飯後甜點不是嗎?雖然湯稀到幾乎以為是在飲白開水,菜裡的肉需要用放大鏡來尋找外,味道還是挺下飯的。而且也沒有發現過玻璃渣或是半條蟲混在菜裡邊,挺不錯的了。
在端起擺滿飯菜和湯的長方形托盤後,易衡的視線掃巡著飯廳四處的座位,在看見左前方似乎有個不錯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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