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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有了心上人就別亂稱讚別人,否則活該被當不正經的流氓。”
封晗摸摸鼻子仰天看房頂,他明明是王爺好不好,為啥這些人都這麼不在意地擠兌他?不過感覺還不錯。
衛陽和樂琴也聞訊而來,樂琴緊張地詢問曲臨發生了什麼,衛陽替商夕看了看傷勢,一句“沒事,死不了”,就表明了全部態度。他常年征戰,這種傷勢在他看來,比摔了一跤嚴重不了多少。
“王爺,你將瑾然拐走了,還往這裡跑做什麼?”樂琴知道鳳玖自從跟著封晗去了王府便一直沒回來。如今他已經不擔心封晗敢對鳳玖來強的,但也還是有幾分不高興的。
封晗摸了摸下巴,“別把我想的那麼齷齪,小鳳凰是自願跟了我的。我今天過來是來傳話的。”鳳玖陪著蘇全住在了晗王府,他如今也算心滿意足,過來替他們帶兩句話,正好看見商夕受了傷。
“你是替鳳玖帶話,還是替那位?”商夕心思稍轉,也知道封晗大概已經將蘇全從宮裡弄了出來,故而有此一問。
封晗點頭道,“自然是那個啊。”
“他說什麼?”商夕倒是很有興趣聽聽蘇全有什麼話,他這輩子很少服過誰,可是有那麼一個人就是讓他看不透,又不得不心悅誠服,雖然偶爾他是脫線了點……
封晗清了清嗓子這才道,“第一句話呢是給弦之和若淵的,叫‘如臨深淵’;第二句話呢是給商大人的,叫‘息事寧人’;第三句話呢是給衛將軍的,咳咳,‘趕緊下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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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家中有幼子 豈可斷生念 。。。
所有人聞言一愣,衛陽下意識地去看樂琴。曲臨心說糟糕,弦之只怕要發威了。
誰知樂琴卻只是淡淡一笑,勾住封晗的領子將他拽到近前,語氣萬分溫柔地開口道,“那些話真是蘇全說的?”
封晗只覺得後背冷汗直淌,心說這麼著的樂琴比發火的更可怕啊。委屈兮兮地護著自己的脖子,小聲道:“是他說的,跟我沒關係啊沒關係。”
曲臨捅了捅樂琴,小聲道,“你真的不生氣啊?”
樂琴嘴角掛著冷笑道,“又不是小孩子了,大男人被開個玩笑有什麼大不了的?而且他這話前言不搭後語的,也不一定是個什麼意思,我要是真生氣了,反而是我心虛了。退一萬步講,他真的是那個意思,我也該是去掐死他,和這些人撒什麼氣?”
封晗摸了摸鼻子,真沒趣,還以為有好戲看的。
商夕勾了勾唇角,這位樂先生比想象中的要有智慧啊,那氣度,也難怪五年前能以一人之力硬拖了朔狼大軍三天三夜,明龍果然好眼光啊。
衛陽則是有些矛盾,這個樣子的樂琴讓他心癢癢的,可是自己下意識地就往那方面去想了,而顯然他並不是,這是不是說明他還是沒有像自己一樣那麼喜歡對方啊?
沒有理會衛陽的想東想西,樂琴拉著曲臨回了房,關於蘇全留給他們的那句話,他們需要好好想想是什麼意思。雖然那個班主平時是不靠譜了點,可是在這種時候,想來他是不會讓封晗專程過來帶這麼無聊的話的。
“若淵,你能不能明白蘇全的話是什麼意思?”樂琴想了又想,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這句話既然是帶給他們兩個的,或許曲臨會知道。
曲臨低頭想了一下,才開口道,“五年前我進京趕考,第一次看見他的時候,他還是蘇若蘇臨淵。那時京城晚上最熱鬧的街口有人擺了擂臺,是讓舉子們對對子的。我當時一時興起便去玩了,卻又不願意用真名,所以將名字偷換了,只說自己叫曲若曲臨淵。那擂臺玩到最後,只剩了一個人和我對對,我卻怎麼都贏不了他。每次他出對,我都要想上一想才能對出,可我一出對,他卻能張口便對。所以雖然到最後也沒分出勝負,我卻知道,其實是我輸了。”
樂琴聞言笑道,“那個時候,京城能讓你曲大才子認輸的,怕也就那傢伙一個了吧。”
曲臨笑了笑,“自然是他,不過他當時也藏了自己的名字,說自己叫蘇臨蘇若淵。”
“你們兩個啊……”聽到這裡樂琴也禁不住笑了,他們的名和字本就相近,兩個人又同時將名和字對換,看到對方名字的時候只怕都有一種“好有緣”的感覺,又同樣是恃才傲物的性子,碰在一起,不認識認識才奇怪了。
果然,曲臨接著道,“我當時聽了他的化名還感慨了半天,以為真有和自己名字一樣的人,本還不好意思和他認識,想不到他竟然先來和我打招呼。那時的那個人啊……”說道這裡,曲臨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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