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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玖沒法子,只得上去扶他。卻被他拉著到了太后面前。
“母后,這是我給您挑的兒媳婦,你看一眼,我可要把他藏起來了。”封晗摟著鳳玖腰肢,笑嘻嘻地說著,接了鳳玖揍到肚子上的一拳頭,卻依舊笑得開懷。
太后陰沉了一張臉,看了被綁的林將軍一眼,什麼都沒說,被人護著回宮了。
林將軍的人馬並五音門和溯溪的使臣團全都被押下了,八成的已經被斬殺在宮內,剩下一些頭目和沒有武力的文人被羈押在天牢裡,派了重兵把守。
封昭進宮時,背上揹著蘇全,所有宮女太監一律低頭打掃,眼神沒敢探究半分。
封昭到了正殿前,見文武百官大半夜的站在秋風裡瑟瑟發抖,心裡也有些過意不去,當下對旁邊過來的商丞相道,“除了要論罪的,其他的諸位大人命人送回府裡吧。”
商夕會意,點了幾個命人綁了和叛賊一起關進天牢,另吩咐了人送各位受驚的大臣回府去了。
第二日上朝,封昭高坐龍座,睥睨下面群臣,太監宣道,“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滿朝文武兩股戰戰不敢多言,唯獨商夕出列,奏道,“臣有本。”
眾臣都以為他要奏昨夜林將軍謀逆之事,豈知商夕卻道,“臣奉旨重查五年前科考舞弊之案,如今已徹查清楚,特來交旨。”
“奏。”封昭的語氣瞬間冷了許多。
“五年前科舉之時,確有人做鬼,卻並非蘇學士及各位考官大人。”商夕奏道。
“哦?此話怎講?”封昭眯起銳利的雙眸,掃過眾臣,發覺有人兀自擦汗,不由冷笑一聲。
“當年有人舞弊,卻一不為斂財二不為人情,專為了陷害蘇學士等考官。所用的手法也是聞所未聞,實在令人髮指。”商夕說道此處憤恨咬牙,“有人在封卷之時,將考生名姓對換,因此有才者名落孫山,無才者金榜題名。先帝親試三甲學識時則試出了一群草包笨蛋。考官閱卷並無偏頗,平白糟了冤屈。”
“混賬!”封昭怒拍龍案,接著道,“可有證據?”
商夕躬身道,“臣請傳當年狀元試卷上殿,再傳一個人來。”
“誰?”
“碧春班掌歌,曲臨曲若淵。”
“傳卷子,宣曲臨。”封昭發話,自有太監去傳召。
一會兒試卷和曲臨都上得殿來,商夕先命人將試卷擺在封昭面前,又道,“這是當年的狀元試卷,請陛下看那人名姓。”
封昭看了,只見是個劉姓的考生,也並未在意。
商夕又道,“這卷子其實當初乃是曲公子所寫,他也是那年的考生,滿腹經綸,卻名落孫山。”
封昭當下吩咐道,“取紙筆來。”後令曲臨當堂默寫。
有人抬了小案和浦墊來,曲臨坐在墊上,提筆默寫,不足刻時,一揮而就。有人將紙張呈上封昭觀看。
封昭看罷,果見分毫不差,連字跡都一模一樣,當下又是一拍龍案,怒道,“何人使此奸計陷害蘇學士?”
商夕咬牙,半晌方道,“禮部尚書——曹嵩。”
曹嵩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以頭搶地,連呼“陛下饒命”。商夕又一一呈上證物,將他一耙子按死。
封昭怒極,賜了極刑,命人將他拖了下去。
眾臣冷汗淋淋,殿上氣氛愈顯沉悶。
“臣還有一本。”商夕又自跪倒進言。
“奏。”封昭手上暗暗使力,握著龍椅,不讓自己因過於氣憤而顫抖。
“臣奉旨重查當年蘇家謀反之事,今已查明,特來交旨。”
“真相如何?”
商夕目含悲色,慟道,“蘇家乃是被冤枉的,蘇門上下含冤而死,空使忠臣蒙冤。”
“何人所為?”
“當朝左相,季承。”商夕一言既出,滿朝譁然。
季承伸出手指著他,顫抖不止,口中罵道,“黃口小兒,竟敢汙老夫清名?”
“住口!”封昭怒道,轉而對商夕道,“可有證據?”
“有。”商夕繼續奏稟,“蘇家搜出的龍袍玉璽,皆已查明來源,系季相栽贓誣陷,連書信也已證明乃是偽造。人證物證皆已查證,呈陛下御覽。”
封昭看過,吩咐左右道,“將季承壓入大理寺待審。季家上下著人看管。”吩咐完忽的閉了雙目,哀聲道,“我皇室對蘇家不起,朕愧對蘇家滿門。”
這時,才有下臣進言道,“陛下切莫自責過甚,死者已矣,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