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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不了了之了。事後那個被他強搶入府的男子也毫髮無傷地離開了。”商夕端起青豆湯喝了一口,只覺得清潤適口,一天的疲憊似乎都消了,忍不住長長舒了口氣,再喝一口。
“如果真如商大人所說,晗王爺不過是做樣子,為何現在又要搶瑾然入府呢?事情不是都已經結束了麼?”樂琴忍不住皺眉,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
“大概是因為……溯溪的使臣又要來了吧……”商夕的唇角勾起笑容,防患於未然,那位王爺倒是長進了。
“對啊,我剛才看到了,有一份呈報裡提到溯溪的使臣來訪,原來是因為這個。”曲臨恍然大悟了,同時暗暗懊惱。自己吟詩作賦雖然不錯,可這些事情遠沒有商夕看的通透,果然他能做到丞相是有原因的,而自己,也並不適合仕途。
“就算如此,也請商大人替我們將瑾然要回來吧,這當街強搶的事情怕是已經傳遍了京城了,晗王爺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也該放人了吧。”樂琴心裡只想嘆氣,位高權重就可以這般利用小民百姓麼?這種事情要是傳出去,以後瑾然還怎麼成親呢?
“今天已經夜了,怕是出不得門了。因為溯溪使臣來此的緣故,今日起京城起了宵禁,幾位若是不嫌棄,便在我宅子裡歇了吧,明天恰逢休沐,我一早定去晗王爺府裡要人。”商夕看看天色,如是說了。
衛陽自然無所謂,他和商夕本就是朋友,留宿一夜也無妨。樂琴雖然對商夕之前算計了碧春班的事有些耿耿於懷,但經過今天的接觸,倒也不算討厭他的為人,反正也出不得門了,便也答應住下。倒是曲臨顯得有些不自在嘀咕了兩句“這宅子也太冷清了”便不多說什麼了。
商府很大,客房也不是沒有,但因為長時間沒人打理,所以都封起來了。如今即便開啟,一時也住不了人。所以幾人便都住在商夕的主院裡,曲臨同商夕一起住,衛陽和樂琴一間房。
樂琴是客隨主便,呆呆地被衛陽拉進房裡去了。曲臨看著商夕眯眼道;“怎麼都該是你和衛大將軍一間,我和絃之一間吧?為什麼這麼安排?”
商夕笑道,“我聽聞明龍為了一個連容貌都未看清的人苦苦相思了五年,方才見他看樂先生的眼神便知他心裡想些什麼。我這個做朋友的若是不給他些方便,只怕要被他埋怨呢。”
曲臨這才想起衛大將軍可是對樂琴有著“非分之想”呢,趕緊就要往那邊去,他可不能讓樂琴糊里糊塗將自己賠了進去。
商夕一扯他的衣袖,攔道,“別去了,放心,明龍不會胡來的,你就讓他們兩個自己溝通吧。”
曲臨想想也是,樂琴自己都沒有提出異議,自己何必去多管閒事。可是要他和商夕睡一起,卻怎麼想怎麼彆扭。
“曲公子先休息吧,本官還有些公文沒有看完,還要過一會兒才睡呢。”商夕將曲臨在臥房裡安頓了,自己提著燈籠去了書房。
曲臨鬆了一口氣,自己躺在床上睡了。卻只覺得床板硬得很,也不知道商夕平日裡睡了會不會腰疼。一時想起鳳玖的事情,一時又想起樂琴和衛陽,翻來覆去了幾下,竟是睡不著。過了一會兒想要小解,忍不得便披著衣服起了身。
出門想找茅房,路過書房的時候卻發現書房並未點燈。心中暗暗疑惑,商夕不是說要在書房看公文麼?怎的不點燈?難道是看完了?那為何不回房?
曲臨從窗縫裡往裡看,卻見商夕蜷在書房的小榻上睡了。心中不由一跳,他該不會是看出自己不習慣和他同睡,所以故意藉口來書房看公文而將床讓給了自己吧?
按下滿心愧疚,曲臨繼續找茅房,還是解決目前最緊要的問題比較著急。
四處轉悠了一圈,曲臨也沒尋見茅房,憋得越發難受了。天色黑沉沉的,月光也被遮去了,偌大的商府安靜的甚是嚇人,陰森森地沒有生氣。曲臨越走越是背後發涼,卻發現自己竟然迷路了。
忽然覺得身後陰風陣陣,不知什麼東西在草叢裡聳動,曲臨嚇得臉色都白了,心中暗暗叫苦,同時不由惱了商夕,好端端的一個人住這麼大的宅子做什麼?真虧得他平日裡也不知道害怕。
就在曲臨又急又怕的時候,忽然一點光明到了眼前。
曲臨抬頭,卻見是商夕提著一支燈籠披著衣衫站在他面前。
曲臨頓時安心了,吐出一口氣,不好意思地道,“我找茅房,那個,在哪兒?”
商夕笑了一下,轉身道,“跟我來吧。”
曲臨解決了問題,從茅房出來,看見商夕提著燈籠等著他,臉上忍不住紅了,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