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不知是否錯覺,屋子裡莫名陰冷了幾分,瞧向公子,虞王孫垂首漠然。
倒像是不怎麼喜歡的樣子。
這主意不好麼?唐桃兒思考了下,覺得其實挺可行的,便勸道:“夫君是怕來不及?妾身腳力還行,這地方別的不多青樓滿大街都有,不愁來不及。”
又想想:“哦,莫不是怕不乾淨?不怕不怕,妾身懂得,一定託媽媽給你找個乾淨的處子,您反正錢多,不怕找不到好貨色。”聽說富貴人家要求多,但凡有些身份去嫖的,都挑的是地地道道乾淨的姑娘,想來,琅邪公子這種身份,要求一定更高。
對此,她還是比較理解的。
左思右想,她這也算是挺為人著想的面面俱到不是?
那為何這位一點聲都不出,氣壓卻越發低沉?
揣摩上意這種事,確實挺不好做的。
滿不滿意你好歹給句話呀:“夫君覺得怎麼樣?這事可得趕緊,晚了好的人都被人包了就難辦了。”
“娘子這是要讓為夫嫖妓麼?”虞王孫瞧著她,語氣平靜。
口吻平淡的近乎沒有波瀾,沒了剛才的跌宕起伏,亦沒有什麼波瀾。
卻不知為何,聽著讓人一顫。
撓撓頭,呵呵乾笑:“這也是情非得已的嘛。”
“果然娘子是很關心為夫的”聽著怎麼有點咬牙切齒?
“額呵呵,過獎過獎,應該的應該的……”笑聲隨著瞥過來一眼,漸漸無聲。
難道這法子不好麼?
不好也別殺氣騰騰行不行?
“娘子還是將為夫綁了吧。”他突然咬了咬牙,額頭青筋一跳,啪一聲手掌往後一甩。
嚇了一跳的唐桃兒面容一白,噤聲。
這又怎麼了,從認得起,琅邪公子拿腔作調,卻是從未這般給過臉色。
她分明好心好意,不喜歡至於這麼發火麼?
委屈之感油然而生,咬著下唇不做聲了。
虞王孫幽幽看著唐桃兒,盯著她的下唇半晌,扭頭,道:“牆角那有條鐵索,你去拉過來纏住我的手腳。”
平淡無波的語調,扭頭不看她的模樣,貌似這主還真有幾分生氣了的味道。
實在是不明白他生個什麼氣,可是吩咐的,又那麼刻板,容不得反抗的味道。
經驗教訓告訴她,反抗神馬的對於琅邪公子,她是找抽,順從神馬的,最明智。
本能遵從,照著所說真摸到鑰匙,再摸索的牆角一條兒臂粗的鏈條,默默走近。
“夫君?”有點討好的喊。
不管驢子倔是為了毛,順毛總是沒錯的。
依舊不抬眼看,伸伸手和腳:“纏起來,緊一些。”
老實照做,碩大的鐵鏈費力的纏繞了幾圈:“行了麼?”
“再纏。”
繼續:“可以了不?”
“再來。”
再繼續:“這樣呢?”
“不夠!”
“這樣可以了吧。”
“全纏上別剩!”
繞上最後一圈,看著被纏成麻花的公子,訥訥問:“夫君真的要這麼綁?”何苦,她的主意難道不好麼?
當然,多少明白這位對自己的主意極其不高興,她沒膽再提。
“去,桌子上有把大鎖,鎖了,鑰匙扔了,別讓我看著。”虞王孫看了她一眼,一抹異樣的紅光掠過雙眸。
……捧著鎖,打量這把和自己臉一樣大的龐大銅鎖默然。
要不要這麼誇張?
回憶
“鎖上!”語氣凌厲。
乾脆利落一聲咔嚓,提著巴掌大的鑰匙依言後退了幾步。
看著四肢被鐵鏈子交相纏住分別用碩大銅鎖鎖在地面鉚釘釦死處動彈不得的公子,如同一隻待宰羔羊。
這樣綁著人,好像有些不地道。
“我不想傷你,也不想用娘子的法子,現如今只有這個能助我,你若是瞧著不舒服便外頭去待著,過兩個時辰再進來解開便好。”
……怎麼感覺就好像自己是十惡不赦的人一樣。
要綁人的又不是我,分明是你自己。
為什麼就是覺得自己該萬分愧疚?
蹲在門外畫圈圈,鬱悶。
一雙冰涼如玉的美目,帶著憂鬱哀傷的意境,時不時就在腦子裡閃現。
不斷叩擊著某個叫良心的弦。
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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