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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便往他臉上摸,揩了一手好油,拿回手在鼻端一聞,盧宗對褚不樊那各色玩意最瞭解,褚先生琢磨個什麼東西出來,盧將軍必然先試一通,他笑的更大聲:“哈哈哈,鮮大公子,你把什麼東西塗在臉上啦?這味兒,哎喲我操,我日,我日他奶奶的!”
日了他奶奶還不足以表達盧將軍的感情,盧宗笑個不停:
“我操,我操,我操,老子聞著這味兒都得硬了喂。”
鮮侑臉似鍋底黑:“有那麼好笑?”
盧宗擺手不答,哈哈哈哈進門去了,鮮侑陰沉沉離去,進了帳見到雲州,雲州將他臉搬過來瞅了瞅,也是嗅了嗅,鮮侑寒聲道:“很好笑?”
雲州搖頭:“不好笑。”
心疼的抱著他頭摸著,笑的肩膀直抖,鮮侑咬牙將他埋在頸上的臉扒拉出來,對著那咧開嘴的一口白牙,吼:“不是不好笑嗎!”
雲州閉了嘴:“我不笑了。”
鮮侑道:“哪裡好笑?”
雲州道:“這個藥就是一般的床笫間催情助興的東西,也能消腫,但不是什麼傷藥,褚先生作弄你的,那味兒挺怪的,一聞就聞的出不是什麼正經東西,你沒覺得啊?”
鮮侑怒道:“老子沒覺得啊!你他孃的怎麼知道的啊!”
雲州道:“他原來給過我。”
鮮侑道:“你要這種東西做什麼?”
雲州道:“我沒有要,他要給我,我就拿著。”
淨是妖魔鬼怪啊,鮮侑沒記起,在教壞老實人這件事上,自己才是罪過不小,只恨盧宗,活生生一淫棍,褚不樊貌似君子,實則猥瑣透頂,整日跟這種人在一起,鮮侑痛心不已,原來那麼單純老實的孩子,變成現在這讓人糟心的模樣。
鮮侑憤憤的要去洗臉,雲州勸道:“淤了血的地方,不要沾水,沒什麼了不起的,過幾日就好,你別管這個,沒有人盯著你笑,別人又不知道,過來,我同你說正事。”
他語氣認真,鮮侑也正了色,問道:“什麼正事?”
雲州道:“我不能等陳寔來打,我想主動。”
鮮侑道:“你說,怎麼主動。”
雲州道:“陳寔的兵力佈置,我還算熟悉,趁現在他還不知道這裡的情況,我想去突襲。”
他說著唰的展開了地圖,手裡持了炭筆,一番圈點勾劃:“這是沔水,沔水南邊皆是高山峽谷,只有兩處可經由至達雲州,一處是鄆城,一處是水路向東,經由安平,安平以北有大片沼澤,只有一小城可行軍,也有重兵把守,是陳寔手下的何尋,這裡是鄆城,地險,夾山,易守難攻,陳寔兵力集中在此。”
鮮侑道:“由安平太遠,而且順水向東需要船隻。”
雲州道:“所以陳寔兵力皆在鄆城設防,你看,鄆城十里外往西,這裡是高倉,這裡是涵□,這裡是我們在的岑郡,我要從這裡去,往這裡。”
他劃了一條線,連到高倉:“鄆城咱們是不行的,高倉是他屯糧的地方。”
鮮侑道:“這太險,距離鄆城這麼近。”
雲州道:“只要咱們行動迅速。”
鮮侑道:“高倉有多少人?”
雲州道:“該有上萬,這地方平曠,在一片開闊的河谷,無山無樹,無物遮掩,又離大軍所在的鄆城極近,本身又有重兵把守,很是安全。”
鮮侑道:“你預備帶多少人?”
雲州道:“不能多,以免引人注意,換了便衣,趁夜行事。”
鮮侑問道:“你要自己去?”
雲州道:“這事不小,要是成功,咱們便佔了先機,我要自己去。”
鮮侑道:“你可是主帥,讓我去吧,你信得過我。”
雲州道:“岑郡不易守,我正好要去絳城,絳城是高歡在,他是我的人,守這裡沒什麼意義,當初藤公佐只數日便幾乎要破城,守住絳城,這裡便安全。”
他步步盤算的周密,鮮侑聽罷,實在沒什麼話好說,只得道:“那我同你一起去。”
雲州點頭,命人去找盧宗,還有於茽來,片刻兩人皆到了,盧宗進來見著鮮侑仍舊哈哈哈哈大笑,湊上來欲往他臉上摸:“鮮大公子,怎麼你的屁股長臉上去啦?”
鮮侑實在忍無可忍,揮著拳頭便給他一拳,盧宗樂極生悲,猝不及防被他打了臉,顴骨也紅腫起來,跳腳要還手,雲州架住他:“說正事,不是找你來打架的。”
盧宗道:“嘿,我打不過你,等你不在的時候我跟他單獨打,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