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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盼我的銀子吧。玉自寒心裡撇嘴,面上只是淡淡道:“我這次就是來找荷舒姑娘的。”
“那好哇,荷舒正在房裡歇著呢!”老鴇一聽,老臉立馬就笑的跟朵花,拉著玉自寒就往樓上走:“我這就帶您去,哎呦,您不知道,我們荷舒為了您啊都快得相思病了!這下可好了,您一來她肯定馬上就精神了!”
玉自寒聽著身邊她絮絮叨叨的說這些話,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只是面無表情的繼續往前走。到了荷舒的房間,老鴇趕緊上前推開門,一邊進去一邊就喊上了:“荷舒!看看是誰來了!”
原本坐在桌邊刺繡的荷舒聽見這一嗓子,見抬頭一看,見玉自寒正站在門口看著自己呢,心中一喜,連忙放下手中的針線,笑盈盈的起身行了個禮:“玉公子大駕光臨,小女子有失遠迎了。”
老鴇一看這情景,心裡也知道沒自個兒什麼事,就對荷舒道:“得了,我也不在這兒礙事了。”然後又低聲囑咐道“玉公子難得來一趟,你可要好好伺候著,知道麼!”
荷舒聞言,俏臉一紅,輕聲道:“荷舒曉得的。”
老鴇滿意的“嗯”了一聲,又說了一句:“你們慢慢聊吧”就甩著絲帕扭著腰,走了。
玉自寒走進屋子,看著眼前一身碧色紗衣,粉面含羞的絕色美人,莫名的就想起了家中的某人,兩人都喜歡穿碧兒的衣服啊。然後徑自的在桌邊坐下,對還站著的荷舒伸手道:“姑娘別站著了,坐下吧。”荷舒福了福身,坐在了他的身邊。
瞧見荷舒放在桌子上的刺繡,就隨手拿了過來,看到上面栩栩如生的鴛鴦,“姑娘繡的可是鴛鴦戲水?這繡工可真是精細。”
荷舒臉色微紅的道:“這只是小女子平日閒來時的消遣,粗糙簡陋入不得公子的眼。”說著,一雙眼睛就含羞帶怯的看著玉自寒。“自兩月前一別,公子就再也沒來看過荷舒,可是上次荷舒又哪裡伺候的不好麼?”
玉自寒聽著她的嬌嗔,臉上掛著溫文有禮的笑:“姑娘多心了,前段時間是因為我去洛陽有些事情要辦,幾日前才回到杭州,又一時事多脫不開身,所以就沒有來看望姑娘。”
“啊,原來是這樣啊。”荷舒一聽是這麼回事,心裡多日來的煩憂就散了去,又有些期待和高興。“荷舒還以為是自己無意中冒犯了公子,所以公子不來了呢。看來是荷舒冒失了。”
這話剛說完,門外就有人敲門,原來是龜公來送酒菜了。
幾樣精緻的小菜和一壺女兒紅上桌後,荷舒也就漸漸的放開了,給玉自寒倒了一杯酒,素手舉杯湊到了他的嘴邊,軟聲道:“玉公子,荷舒敬您一杯。”
玉自寒伸手就想接過,但卻被荷舒避開了,仍是自己舉著酒杯嬌笑的看著他,意思很明白,讓玉自寒得就著她的手來喝了這酒。
看她這麼堅持,玉自寒也不好堅持,就依了她。
一杯酒下肚,荷舒笑的更嬌媚餓了,連連給玉自寒斟酒,並且還要自己親手喂他喝。荷舒這是想著把玉自寒灌醉了,好讓他留下來共度春宵。
自兩月之前和他春風一度之後,荷舒這眼裡就再也裝不下其他人了。滿心滿意的都是這個俊美無匹的貴公子,甚至還想著如果讓他迷上自己,那要他為自己贖身可不就是一句話的事麼。像這樣的人中龍鳳,哪怕自己是去給他做妾,也是心甘情願的。
誰成想自那夜之後,玉自寒就沒再來過,好似是忘了兩人曾經溫情纏綿過。這讓荷舒心裡很不是滋味,想她也是這杭州城的花魁,多少高官巨賈爭著搶著要見自己一面,何時受到過如此冷落。但這份不平很快就被濃濃的相思給覆蓋了,只盼著能再次見到她,以解相思。
這次是自己送了帖子把他請過來,所以就更加珍惜這次機會,爭取讓他喜歡自己自己,再也忘不掉。
玉自寒哪裡不知道她的那點小心思,只想著應付了事,回家去守著朱顏。一想到朱顏。玉自寒面上不禁帶上一絲笑意,那個人現在在家裡指不定怎麼鬧騰呢。
荷舒見他忽然面帶笑容,以為自己終於博了他的歡心,就嬌聲喚道:“玉公子……”玉自寒正想著某人嘿嘿暗笑呢,忽然聽見有人叫他就下意識一轉頭……
“!!!!”
玉自寒看著眼前距離自己鼻尖不超過一公分的胸部,呆住了。
原來荷舒已經站起身立在他的身側,他這麼一回頭,差一點鼻子就撞上人家姑娘的酥胸了!
玉自寒趕緊把頭往後仰了仰,爭取讓自己的鼻子離那飽滿的酥胸遠上一點……不過,荷舒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