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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下的分量不多不少,正好讓他們幾個在來到宅子時發作,所以赤tiao tiao的躺在地上的劉一飛,理所當然的成了他們的盤中餐了。
A君受不了來自口腔的熱度和緊,致,忍耐片刻,就在劉一飛的嘴裡釋放了。
劉一飛被嗆得使勁咳了起來,嘴裡的白液也順著最嘴角流下來,滴在地上。
身後的B君還在猛力的動作著,撞的他感覺自己要散架了,他睜開赤紅的眼看向朱顏,“朱,朱顏……呃!你直接……直接給我個……痛快吧……啊啊!我,我真的……是……受不了……了!啊!”
劉一飛shen yin的斷斷續續的說出這句話後,B君一個大力,狠狠的撞在他**的**上、
沒有盡興的A君開始撫摸他的身體,催促著B君,打算再來一回。
朱顏對他說的話,就當是放屁。
過了很久很久之後,夜色開始慢慢的轉淡了,宅子裡的聲響終於平息了。
打完一個噸的朱顏看著地上睡的四仰八叉的幾個人,嘆了口氣。奶奶滴,老子還得把他倆再給運回去!
至於那三頭豬麼,自生自滅好了。
朱顏認命的扛起已經昏過去的劉一飛,先把這個送回去之後再來撿這個。
到了客棧,裡面依然是靜悄悄的,看來自己的藥效還沒有過,但朱顏也不敢大意,扛著劉一飛輕手輕腳的回到了他的廂房。
把他扔在地上,又返回去將那個男人也扛了回來。
等他進屋時就看見,劉一飛已經醒了。
“醒了?”
“你可以饒我一命了吧……”劉一飛氣息微弱但仍不死心的問。
朱顏嗤笑,“怎麼可能?你開玩笑呢吧!不過既然你都這麼要求了,那咱們就進行最後一個步驟吧。”
只見他笑著蹲到劉一飛身旁,將紅色的小瓷瓶從懷裡拿出來,“這個藥水就是送你下地獄用的,只要把它滴在流血的傷口上,它就會順著你的傷口把你整個身體都腐蝕掉,絕對一片面板都不留。”
說完,還晃了晃瓷瓶,“看在我們是老相識的份上,這些就都給你了。”
☆、似霧非霧 似煙非煙(八)
看著劉一飛驚恐的想往後躲;朱顏笑的更歡了;但眼神卻是冰冷刺骨,“我這個人吶就是心軟;不忍心下手殺人;所以也能委屈你嘗一嘗這銷魂蝕骨的滋味了……哈哈哈哈!”
說完就把瓷瓶裡的藥水滴在了劉一飛血流不止的**上,然後坐到桌旁,冷眼看著他在地上哀叫翻滾。
他絕對不會想到;原本只是來杭州找樂子,卻冤家路窄的碰到朱顏;丟了自己的命。
劉一飛嘶聲的向朱顏求饒;不奢望能繞過他;只求下手利落點,給他個痛快。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劉一飛的聲音漸漸的弱了下去,直至了無生息,然後整個人一點一點變成一堆腐肉,再一點一點的化成一灘血水……
還沒完全散去的情。欲味和濃濃的血腥味在封閉的屋子裡迅速的相溶,那怪異的氣味讓人簡直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
終於報了仇,這心裡倒有一種空落落的失落感。
堅持了這多年的目標終於完成了,那接下來要做什麼呢?
朱顏有些迷茫了。南月叔叔說過,如果報了仇就讓他回大漠去。本來他也是這麼打算的,但是現在看來是不能了。
今後的打算是個灰常嚴肅的問題!
所以……我們的朱小顏同志瞬間嚴肅了!
好吧,雖然他的面部表情本來就是目無表情,但是我們還是看的出來,他嚴肅了。
在一個因縱慾過度而導致昏迷的男人和剛剛化成一灘血水的一個什麼“東西”旁,朱小顏同志眉頭緊皺,表情沉重的開始為自己的下一個將來做打算。
…………
呃……這個場景結構是不是有點詭異捏?
……這樣的壞境中您能想出來什麼餿主意咩?……
朱小顏同志瞄了鏡頭(?)一眼,繼續表情沉重的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好吧,那我們就暫且把鏡頭切換到另一邊。
一身白衣的玉自寒站在廂房外,心裡有些猶豫著要不要敲門。朱顏已經進去半個時辰了,不會出什麼事吧?
可是剛剛他在角落裡聽到的那些動靜,怎麼看也不會像是朱顏有意外啊……
玉自寒越琢磨,這心裡就越沒底,想著反正已經來了,總不能一直躲著吧,就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