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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這一群青年才俊們如臨大敵。
當然啦,玉胭脂小姐是不能去滴。那可是小倌館啊,門口前面大紅牌子寫的清清楚楚:不招待女賓!
張大廚本著送佛送到西的原則,也跟著在他們後面,晃晃悠悠的進去了。
幾個人一進門,老鴇就扭著水桶腰迎了過來,玉公子長日公子短的,招呼這個再招呼那個,相當的如魚得水,有條不紊。看來這場面在他心裡面已經排練了N遍。
老鴇可不是水仙公子那般單純的人,被人輕易糊弄住。這朱顏到底是誰的人,他心裡明鏡似的,單看上次玉自寒來這裡吃飯,對朱顏百依百順的樣兒,瞎子都能看出來他倆關係不一般。
只可惜,還是那句話,這愛情啊能讓人的智商降到負值,眼睛就像被霧氣矇住了一般,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事情的本質。
水仙夠聰明,但他沒有日向聰明。水仙也夠善變,但他也沒有朱顏善變。
所以,強強聯手,他必敗無疑。
老鴇夠聰明夠善變,但他更愛錢。辦這麼個小型的技藝大比武,只要廣告做到位,還怕沒人來看麼?
兩位可都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如果那些臭男人不來“欣賞”,恐怕晚上睡覺都睡不踏實。
既然有利可圖,那所謂的真相,就等著水仙自己去挖掘好了,老鴇可不想把這到手的金元寶再給推出去。
玉自寒看著清風館裡滿座的客人,皺眉問道,“怎麼這麼多的人?誰說比賽是公開的?”
老鴇甩著手裡那條顏色眼裡的手帕,嗲聲爹氣的,“哎呦,玉公子,水仙可是難得露回臉,這些人都是衝著水仙來的,再說了,您也沒事先說明這比賽不能公開啊!”
玉自寒橫了他一眼,還沒說話,就聽見日向哼了一聲,“強詞奪理!”
老鴇賠笑道,“我哪敢吶,如果玉公子提前說一聲的話,咱們可絕對不敢搞這些!朱公子也是個美人胚子,藏在家裡多可惜啊,還不如讓大家見識見識,豈不是給您爭臉了!”
這話說的朱顏很不舒坦,“我又不是小白臉,也不是以色侍人的男妓孌童,什麼藏著掖著的?什麼爭臉的?別以為有點姿色的都是幹那種事的人,哼,狗嘴吐不出象牙。”
看著朱顏是真生氣了,玉自寒在一旁哄著,“別聽這種人胡說八道,他們嘴裡的話哪能往心裡去啊。”
南星看看朱顏,又看看玉自寒,總感覺有些不對勁。老鴇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日向抓住他的話柄,冷笑問道,“你既然知道朱顏和少莊主的關係,那為什麼不和水仙講清楚?偏偏還來這一套,看來你是把生意經都做到我們的頭上了,膽子不小嘛!”
朱顏和玉自寒也琢磨出味來了,轉頭看向老鴇。
察覺到自己一時忘形,把心裡知道的事都給說出來了,老鴇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
“正好趁著這機會,讓那朵水仙花徹底的死心。”日向看了看旁邊的南星,發現他正呆呆的盯著玉自寒和朱顏看,臉上的表情很怪異,不由的關心道,“南星,你沒事吧,我看你的臉色不是很好啊。”
朱顏湊過來,捏捏他粉嫩的臉蛋,“是啊,臉色有點白,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看著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南星倒有些手足無措,“謝謝大家的關心,我,我沒什麼事啊,可能是不習慣這裡的環境吧。”說著,還真從自己的小荷包裡拿出一個瓷瓶,從裡面倒出一粒黑色的小藥丸,吃下去後,就對朱顏說,“把藥吃了,這你總該放心了吧。”
日向從他手中拿過小瓶子,拔開瓶塞聞了聞裡面的味道,“這是什麼藥啊?味道還挺特別。”
“這是用來平心靜氣的養生丸,南星有心悸的毛病,吃這個藥可以緩解一下不適。”朱顏把藥瓶從他手裡又奪了回來,邊嘴裡解釋著,邊把小瓶子放進南星的荷包裡。“要不你就先找個位子坐下,看樣子要等上一會兒呢。”
玉自寒剛想說那邊有個空座,就聽見前面一陣歡呼,眾人回頭一看,原來是水仙公子上場了。
湊巧的是,他今天也穿了一件鵝黃色的外衫,袖口和襟邊上都繡著精緻的暗紋,顯得很有檔次。南星身上穿的是昨天的那件鵝黃色衣衫,只不過樣式普通,衣料也不名貴,就是件普通的衣服。
水仙公子走到他們面前,一眼就看見了南星,只不過在看清他穿著普通,樣貌頂多算是清秀的時候,就把目光收了回來。
他現在可沒心思去關注一個路人甲。
南星看著像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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