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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正好可以適當的激勵一下你那夥計們的做事勁頭,提醒他們居安思危。”
齊三映失笑道:“嘴巴這麼會講話,看來下回談生意我這把老骨頭沒有必要跟著去了。”
段昔道:“那可不行,齊堂主,你這張臉就是明月城的活招牌,只要你一露面,生意八成就能談下來。”
齊三映聞言哈哈大笑,而後道:“看你這模樣,像是見不到心上人一般,有什麼事不妨跟我談談,興許我這多活了二十幾年的經驗能給你些幫助。”
段昔猶豫了片刻後才道:“我確實有事想不通,不過與其說是想不通,倒不如說不敢做更為貼切些。昨晚輾轉反側,一直思索不出結果。所以今天才一大早想找個清靜的地方好好想想。”
齊三映沏好了茶,茶香四溢,他悠悠道:“看來確實是思春無誤了。”
“……齊堂主。”段昔汗顏,還以為齊三映難得正經,沒想到跟寧如是一副德行。
齊三映道:“這有什麼不好意思,我同你一般年紀時已經追著綠萼跑了整個江南,鬧得路人皆知。”
“綠萼?”段昔不解問道。
齊三映得意道:“便是當年的江南第一才女,如今退隱朝堂多年的右相之女,如今是我內子。”
段昔譁了一聲:“齊堂主果然厲害!我有聽聞右相之女才色絕佳,非尋常人能見。”
齊三映道:“可不正是。綠萼心高氣傲,聰慧過人,見識遠甚於多數男子,我起初也是連連碰壁,幾次想到自己不過一介平民,無權無勢,又無天資英才,實在是般配不上。後來想想我自小便隨上任金玉堂堂主走南闖北,歷來不重虛禮,為何偏偏要在此處拘泥?人活一世,何必事事講究,有些事糊塗一些未嘗不可。糊糊塗塗,反而是勇氣倍增。”
段昔聽後,怔了許久,喃喃道:“我是不怕,卻怕對方受到非議……”
齊三映淺啜了幾口茶:“你若這也怕,那也怕,這輩子算是白活了。”
……不愧是明月城的人,縱然是從商,也帶著一股子的綠林俠氣,說起話來直白爽快。
“對了,你的心上人是哪家姑娘,說不定我可以從旁協助。”齊三映笑眯眯的問。
段昔道:“不是姑娘。”
齊三映慢吞吞道:“斷袖之癖由來久矣,倒也是人之常情。不知是誰家公子?”
段昔當然不可能說出寧如謙的大名,便唉唉嘆氣道:“是雲中月,水中花,可望不可即哪!”
齊三映挑了挑眉道:“所謂雲中月、水中花不過是擅自臆想,勇往直前便是了。做生意不能做虧本,做人也一樣,要投入大量人力物力,以後才能賺個滿缽。光想不做只能喝西北風。”
“齊堂主好見解!”段昔茅塞頓開,齊三映這隻老狐狸果然是個好商人!
“馬馬虎虎。”齊三映悠然道。作者有話要說:師父又喝酒了╮( ̄▽ ̄〃)╭
身陷囹圄八
既然前有寧如是教唆,後有齊三映鼓動,段昔痛定思痛,決定如寧如是所言,撲上去再說!當然這個“撲”必須得講究,如何開口終究是個難題。
段昔在青樓一貫如魚得水,甜言蜜語信手拈來,可是這會到了寧如謙面前要開口了,就結結巴巴,不知所云,像換了個人似的。
如此試了幾次,寧如謙不禁問笛管家:“段昔是不是又闖禍了?”
笛管家看了眼外邊垂頭喪氣的段昔,想了想:“也許公子是想多與堂主親近親近。如今已近二月,五月的武林大會請柬已送至,將在少林寺由少林慧明方丈主持,少林遠在嵩山,此行怕是三月中旬就要啟程了。堂主這一出門便是三四個月,公子自小就黏你,怕是捨不得。”
寧如謙卻道:“武林大會段昔自然要隨我前去。盛禾年幼,倒是不急。”
笛管家訝道:“公子還以為堂主你再也不肯帶他出門了。”
寧如謙靜了片刻,道:“是否我太嚴厲?”
笛管家侍奉寧如謙多年,還不曾見他這樣猶豫的發問,微笑道:“這點倒是不會,堂主已是十分慣著公子了。”
寧如謙放下手中的書卷,道:“慣著他?這又從何說起?”
笛管家道:“前些日子堂主親自出門去尋回失蹤的公子,回來後又替公子找葉先生解毒,事事親為,公子在剿滅魔教之時卻忽然失蹤,引起各方對明月城有所非議——這事,堂主卻半點未提。堂主歷來以明月城為重,此番卻不對外做出相應解釋,惹來一些武林人士直言堂主護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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