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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這個死斷袖,不許打我相公主意!”
獨孤笑悄悄揚起了嘴角。
凌九無奈地嘆了口氣,“你放心,獨孤笑就算也是個斷袖,怎麼看也是上面那個,我沒興趣。”
沈如俠:“……”
獨孤笑:“……”
好半天之後,沈如俠有些艱難地開口:“原來……你不是受啊……”
凌九:“……”
終還是獨孤笑幫忙給凌九換好了衣服,衣服裡塞了兩個桌上放餿饅頭,又讓芳軒幫忙梳了和自己一樣髮型。
看著他這般打扮,沈如俠口水不知不覺流了一地,以前就覺得他美,現再這麼一瞧,不扒衣服誰相信他是個爺們啊!
這傢伙性別生錯了吧,穿起女裝來,連自己這個真女人都自嘆不如,而他居然不是下面那個!他分明就長了一張受臉啊!太浪費了!
除了臉色太過蒼白之外,不過這樣愈發顯得幾許病態美。
沈如俠穿好凌九白衣之後,獨孤笑為防止她繼續流口水,一手提住她,一手抓起芳軒,從房頂漏洞離開,依然沒有半點聲音,同時悄然解開門口兩名侍衛迷煙。
該死,居然有天要防一個斷袖!
三人走之後,凌九再沒了半點力氣,他雖然不會死,不代表不會受傷,胸腔裡破碎痛感那樣真實,他想他沒有猜錯。
禹珠,真碎了。
他內力隨著禹珠破碎,正一點點消失,整個人劇痛無力。
他爬到床上,窩到被子裡睡覺。
再醒來時候已經是三天後了,他疲累身體終於有了力氣,他坐床上開始調息,禹珠破碎讓他內功消散大半,僅剩下些許也暫時無法恢復。
現他,就和一個普通人沒什麼區別。
肚子咕咕叫了幾聲,他看向桌子上放食物,他睡覺時候聽到有人進來送食物,不過那時候他虛弱厲害,於是沒有理會,翻個身繼續睡,好那些人也沒有來叫醒他,沒有發現他是假裝。
他聞了聞胸前兩個饅頭,一股酸酸味道傳來,讓他險些吐了出來,他忙著拿出饅頭丟了出去,用盆裡水稍稍清洗了下,然後走去桌前吃飯。
飯菜不算珍饈,但也不至於是剩菜剩飯,看來這座王府人並沒有虧待芳軒意思。
吃完飯,凌九又胸前塞了兩個饅頭,然後重爬到床上睡覺。
他之所以活到現是因為禹珠,如今禹珠碎了,不知道他會怎麼樣。
呵呵,無非是一死,與其自己一個人孤孤單單活上百年,還不如現死去。
若他真是神,活個千百年是必然,那他也沒什麼,可他畢竟不是,正如沫逸所說,看著自己親友親人一個個死去,身邊人一個個背叛自己,那種感覺,真不好受。
百年孤獨,還不如現就死去。
他又睡了會兒,門又開了,聽腳步,來人應該不會武功,估計應該是個女子。
他懶洋洋地轉過身抬起眼睛瞥過去……
好吧,來人是個男人。
男人大概四十多歲年紀,一身衣服花花綠綠,眉眼高挑,好似隨時都笑,臉上已經有些細紋,不過被脂粉蓋住了,嘴唇擦得嫣紅。
那人一見到凌九容貌,頓時兩眼放光,撲了過去。
凌九不動聲色地躲開他,雖然內功沒了,多年來敏捷性和反應還,只要他願意,現一根頭髮,就能取了眼前人性命。
“你來時候臉上髒兮兮,還以為是個醜八怪,沒想到竟是個這般美麗妙人啊!”那人忍不住讚歎。
凌九提防地看著他,看他打扮,就像個小倌館鴇公。
果不其然,只聽來人熱絡地做起了自我介紹。
“我是天樂城大小倌館後庭花鴇公,人們都叫我花叔,你也可以這麼叫我,日後就由我負責□你。”花叔繼續兩眼放光地看著他。
凌九點了點頭,故意壓低聲音問道:“□我什麼?”
他聲音本就不像其他男子那般粗狂,而是輕輕繞繞有些中性,如今他故意壓低聲音,顯柔美,又有幾許喑啞,聽起來如沐春風,十分好聽。
花叔聽慣了男女娼妓嬌聲媚骨,突然聽到這般澄澈聲音,不禁有些心神盪漾。
凌九淡然地看著他,也不催促。
好半天之後,花叔才回過神,笑嘻嘻地看著他,“當然是□你伺候男人功夫啊,日後做家妓,少不了也陪客人……”
“誰是家妓?”不等他說完,凌九疑惑地問道:“廉錦王不是要娶我嗎?”他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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