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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少堡主可否騰出些時間?”
鳳瀾止見宋雲傾態度誠懇,又似乎真的有要緊的事,於是點了點頭:“如果閣下不介意,可以請裡面說話。”說著又看了鳳蒼穹一眼,“我於他之間,沒有秘密。”
“既是少堡主信的過的人,在下自然也相信。”宋雲傾很快做出表示。只是方才,當鳳瀾止表明自己和鳳蒼穹之間沒有秘密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敏感,總覺得這兩個人之間,不像一般的叔侄。那親暱拉扯的模樣,流轉著一些微妙的關係。
進了房間,鳳瀾止命辰守在門口:“不知道宋門主有什麼話要問瀾止?”他和鳳蒼穹坐於一邊,宋雲傾坐在對面。
宋雲傾沒有直接開口,而是做了個深呼吸,他的情緒有些波動,不像剛才那般冷靜。鳳瀾止和鳳蒼穹對看了一眼,兩人很有默契的保持沉默。
“我的父親,前任武林盟主,死了已有十年。”宋雲傾的第一句話,叫兩人有些意外。“十年前,我還是個文弱的書生,那個時候,我想考取功名,效命朝廷。”
哦?兩人又是一愣,特別是鳳蒼穹,對這個十年前想報效朝廷的青年,有些興趣了。
“但是父親的死,打亂了我的計劃。”宋雲傾繼續,十年來,從未在任何人面前說過往事。此刻,他的心凌亂不已。
“宋盟主的死,有內幕?”鳳瀾止問道,也十分肯定。
“是的。我對外公佈,家父是練功走火入魔,導致筋脈逆轉而亡,可實際上……”胸口的憤怒,突然湧現,扭轉了這張冷漠的臉,“家父是被挖了心臟而亡。”
“什麼?”鳳瀾止大吃一驚,“這不是和……”他想起來了,難怪之前他說到侮辱小爹爹的人,被挖了心臟死在莊園裡時,他表現的那麼不尋常,原來如此。“宋門主的意思是,尊上的死,和我之前提起的那件事,可能出自同一人?”
“哪怕只是巧合,我也想試試。而且……”宋雲傾握緊了自己的雙拳,“家父死在自家的練功房裡,他死後留下了一個血字:十。”
“僅憑一個十字,武林之大,如何去查?”鳳瀾止覺得這線索,分明就是大海撈針。
“所以,我用了十年的時間去。我把每個名字涉及到十字的武林人士,列到疑犯的名單上。我對外宣部我派退出武林,實際上,我一邊習武,一邊暗中偵查。不瞞少堡主,令尊雖為武林神話,可千字的下方也是十字,所以我也曾懷疑過。可家父的武功不弱,能活生生的挖出家父的心臟,當今天下,又有幾人?”
“那麼現在,宋門主有答案了嗎?”
“南宮仁。”三個字,咬牙切齒。“當疑犯的範圍縮小之後,我就畫了畫像,在鄰近的城鎮開始詢問,結果有人認出影象上的某一個人,在家父出事前後出現過,而那個人,就是南宮仁。”
“南宮仁?”鳳瀾止轉而一想,“不錯,南宮仁的南字的確是十字開口,而南宮仁又加入了粟血教,是粟血教的現任教主。”
“鎖定目標之後,我便去南山派一探虛實,從而得知,南宮仁在十三年前,去挑戰武林神話之後,就消失了。而江湖上,再也沒有出現過他的身影。直到最近,江湖上謠傳,武林大會上又出現了南宮仁的身影,而他,竟然成了魔教的爪牙。本來我準備順著粟血教的線索去找,可有聽說武林中出現了一劍至殘的事情,心想會不會是粟血教的陰謀,所以就前來樊城了。”
“一劍至殘的事情,的確是粟血教所為。”鳳瀾止坦承,“是粟血教教主南宮仁坐下,左護法毒罌所為。”
“少堡主如何知曉?”而且說得那麼肯定。
“昨日救下柳掌門的時候,也同時抓了那冒充我小爹爹的歹人,那人是毒罌的手下,他親口告訴我的。”鳳瀾止給予宋雲傾承諾,“宋門主放心,南宮仁竟然主動出擊,定是有他的理由,而且他也不會如此就善罷甘休。他先是將武林人士一劍至殘,又別有用心的引出用劍高手,接著冒充我小爹爹襲擊那些人,讓大家都以為此事是我的小爹爹所為,這分明是衝著我流碎堡來的,瀾止在此向宋門主承諾,抓到了南宮仁,定讓他活著給宋門主一個交代。”
送走了宋雲傾,鳳蒼穹和鳳瀾止對視著彼此,瞧鳳蒼穹的神情,瀾止知道,這男人在怨自己不告而別,而且怨的不淺。
“我……”
“我生氣了。”男人維持著坐在椅子上的樣子,只是雙手環胸。
鳳瀾止先是挑眉,隨後哎了一聲,來到鳳蒼穹面前:“我知道你會來的。”他細語的聲音很是溫柔,令鳳蒼穹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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