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1/4 頁)
“三水街直走大槐樹下頭一戶。”落竹說。
大俠還以為他不會告訴自己,得到這個答案,已經喜出望外,連說幾聲“我必定去找你”,然後施展輕功,躍上對面的樓頂。
阿碧發出一聲不自覺的讚歎,落竹對圍觀群眾長揖,道:“多謝各位相助,如今沒事了,還請大家回去忙吧。仗義之處,頓首拜謝。”
一時間,人也散了。
落竹懷裡始終抱著兩隻布老虎,被阿碧看見,大驚道:“你摟著這個幹嘛?”
“我買它的時候,它還好好的呢。”落竹扁著嘴,還是心疼。
“這老虎有幾個錢?你別摟著了,再去買倆吧。”阿碧無奈。
“不行,就是這倆……做人要專一!”落竹轉身,邁步。
阿碧跟上,道:“錢我都給輸了。”
“就知道會這樣。”
“訊息我也打探出來了。”
落竹一回頭:“說。”
走回王府,恰好說完。落竹心裡有數,日子過得更加踏實。跟門房的說了聲,兩人便一路走回漱玉軒。那紅包送的好,王府上下見他們都客客氣氣,走著路碰著婢女小廝,個個笑著跟他們打招呼。等到走回漱玉軒,卻覺得氣氛有點不對,臨走時合上的門竟然開啟著。
請君入甕。
落竹腦中立即浮現這四個字。
待走過去,便見懷王端端正正坐在上首,正端著茶杯品茶。見他回來,淡淡一笑,問:“去哪兒了?”
落竹沒法躲了,索性走過去,道:“去趕集了。”
“聰明法子,弄點粗布爛衣……”懷王對落竹招招手,落竹只得走過跟前。他扯著落竹的衣服下襬,道:“好玩麼?”
“好玩。”落竹乖乖答道。
“你啊,也別裝得那麼乖。”懷王拉他坐在自己腿上,“聽說,你送了塊硯臺給季一長?”
“的確。”落竹毫不扭捏。
“又包了紅包,給這府裡所有管事的?”
“不假。”
“這段時間,日子過得開心了?”
落竹挑起嘴角笑:“無比開心。”
“哪怕我沒露面,也覺得開心?”
落竹低下頭,在王爺鼻尖輕輕親了一口:“自然。”
懷王可不想就這麼算了,摟著他的後腦勺就是一陣狂吻。落竹緊緊摟著自己的布老虎,身子貼不緊懷王,反倒把他硌得難受。懷王一怒,要從他手中躲出布老虎,可落竹死命抓住,就是不給,甚至連舌頭都在用勁。
懷王只得放開他,任他喘著粗氣,看著他懷中壞做一團的布老虎道:“這是什麼?”
落竹抹著唇,道:“布老虎。”
“怎麼成了這樣?”
落竹本來微微笑著,可說到布老虎,難免心裡難過,表現在臉上。他把布老虎放在桌上,一點點拼著布老虎的殘骸,簡直難受得要哭出來了:“是我不好,好好的,漂亮的老虎成這樣了……”
他這樣說著,目光哀慼,語氣悲傷,可偏偏嘴角向上翹著,彷彿自嘲一般。懷王看著看著就看呆了,迷迷糊糊,就好像前不久,那人在自己面前痛飲,酒醉之時,也是這樣的表情,這樣的語氣。自己當時看著他兩唇翻飛,就只想什麼也不顧,吻上去……
於是他就吻上去了。
布老虎被掃落地下,頂替它們的是落竹的大號身軀。站在懷王身後的管事識相地走出去,阿碧那個機靈貨根本沒進來。屋子裡只剩兩人,懷王低頭狂躁地吻著落竹,兩手褪下落竹的褲子,稍稍開拓了幾下,整個捅了進去。
饒是落竹,也疼得一聲慘叫。
懷王不管不顧,只是蠻幹,洩了一回,那玩意兒還是硬的。落竹疼得咬牙,也只能笑道:“王爺這是白晝宣淫了。”
挑起嘴角,帶著抹譏諷,這種笑,更像。
懷王捂住他的眼睛,只留下他譏諷的笑容,彷彿這樣,自己身下就換了臉孔,成了自己朝思暮想的那個人。
承君一諾
承君一諾 天還未亮。
這卻是懷王慣常醒來的時間。
他掀開被子,看看側臥於身側的人。□的肩膀在昏暗燈光裡星星點點,盡是昨夜他留下的痕跡。懷王幫落竹蓋好被子,披衣坐起,剛要走開,撐在床上的手卻被人拉住了。
一轉頭,那人眯著眼,一副不願醒來的樣子。
“接著睡吧。”懷王柔聲道。
落竹反倒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