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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落竹弓起身子。
“那你……不是一樣在佛前哭得差點斷氣?”懷王整個壓住身下的人,“我不信佛,所以斗膽,請佛祖做個見證。我南準,要落竹,你的身,你的心,我都要。”
荀沃半夜睡不著,出門散步,走著走著就走到懷王小院外。那一絲絲甜膩的呻/吟彷彿炫耀,叫他肝兒疼。
“大半夜不睡覺,咒你們明天下不了床!”
真假花瓶
真假花瓶 第二天近晌午才往回趕。落竹連續操勞,可真的下不了床,被懷王裹著,抱上馬車。懷王安置好落竹,轉頭想去向卻塵大師辭行,卻塵大師身邊的沙彌已經呼了聲佛號,道:“施主請留步,師父早起清修,囑我告訴施主,世間萬事皆有緣法,莫強求莫辜負。”
懷王點點頭,道:“回去告訴你師父,他勸我的話,我都記著了,往後也都會照做。他身子骨不好,叫他多保重身體。”
小沙彌又喚了聲佛號,道過謝,送懷王一行走了。回到卻塵禪房外,回報了一切,得來卻塵一笑。
“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又何必操心呢,自己的事尚且一灘漿糊。”
小沙彌不知道他說什麼,見他要從蒲團上下來,便過去扶他。他雖是住持,卻一點架子也沒有,謝過小沙彌,道:“帶上東西,咱們去掃墓吧。”
沙彌應道:“早些時候,榮老爺的兒子來過了,給福施主添了許多香火,又帶了許多糕點,等在山門前。”
卻塵點點頭,淺笑道:“叫他回去吧,不過把糕點留下,我就喜歡那個味。”
懷王回了王府,第一件事先是安頓落竹。這一路上懷王又怕落竹冷了又怕落竹熱了,種種行為叫荀沃眼珠子掉了好幾回。一回到王府,輪到季一長掉眼珠子了。
怎麼拜了回佛,反倒鬼上身了?
懷王靠在床邊,抓著落竹一隻手,深情凝視半晌,回頭,壓低聲音對季一長道:“有什麼事?”
季一長示意懷王出去說,懷王沒有回應,只是靜靜抓著落竹的手,好半天,起身,往外走去。
懷王離去,阿碧便悄悄進了屋,果然,落竹睜著一雙眼睛,比誰都精神。
“主子,這是怎麼了?”阿碧問。
落竹翻個白眼,連阿碧這傻子都看出不對勁了,果然這其中有貓膩。
“沒什麼,我跟懷王玩個遊戲。”落竹換個姿勢趴著,“看誰先傻乎乎把一顆心捧給對方,誰就輸了。”
“賭注高麼?”阿碧腆著臉問。
“當然很高。”
“那主子肯定贏!”阿碧樂呵呵道,“跟錢有關的,主子從來沒輸過。”
懷王出去了,季一長趕緊迎上來,對懷王說:“他早就醒了。”
懷王瞭然點頭,道:“一長,我打算換個人喜歡。”
季一長扁扁嘴,心想這事你這些年試過沒有十遍也有八遍,哪有一回成功了。可是下一刻,他就叫了出來:“他?!”
懷王道:“不行?”
“他是個妓!男/妓!”
“只要他是個人就成。”懷王斜他一眼,“人家還送你一個硯臺呢,你就不能口下積德。”
季一長無奈,卻沒想到更大的打擊還在後頭。
“我已經同他說,打算把他當愛人來看,所以闔府上下,也都對他尊重點。王妃是什麼待遇,照著樣來。我的意思是,等他舒服點了,叫他搬來我屋子裡一起住,這麼個小偏院,連名字都是隨便起的,太委屈他。”
“王爺。”季一長深吸一口氣,“您要是認真的,我就好好操持。”
“嗯,我認真的。”
季一長皺皺眉,揭過這頁,道“王爺,逐雲城京城分舵的舵主換人了。”
“哦。”懷王淡淡應了一聲。
對於江湖勢力,朝廷向來不曾明著去管。一來他們自有自己的體系規矩,二來,兩者搞好關係,互相利用,也是雙贏。懷王常年駐守邊關,與大名鼎鼎的大漠逐雲城也打過幾次交道。他們的手要往中原伸,希望借懷王的力,懷王也樂得用他們的探子,好早些知道異族異動。可季一長知道,懷王心裡未必就看得起逐雲城。
可是即便如此,該說的也得說:“京城分舵的新舵主名為凌劍開,很為城主器重。他投上拜帖,想擇日與王爺見上一面,王爺的意思是……”
“逐雲城主真是等不及。我聽說他哥哥丟了,快把整個大漠翻過來,怎麼現在還有時間往中原伸手?”懷王譏笑一聲,道,“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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