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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領人馬,挑了好幾個寨子,平了好幾座島嶼,讓一片寧靜的大海一陣雞飛狗跳。
城裡,有人說我是勇猛無匹的將軍,讓海寇聞聲而逃。
有人說我顏如宋玉貌比潘安,揉碎了無數女兒的心。
還有人卻在議論著我和陳子青的私情,說我是個玩弄癱子的變態。
陳子青因為突然興起的善舉而陷入了爭論。
不少人得了他的恩惠,心裡把他當成菩薩來拜。
也有清正的人家看不慣商賈,更兼說與我的風言風語,而對他嗤之以鼻。
我笑問他心情如何,他卻是淡淡地搖了搖頭,“只等真相大白,你這樣玉樹臨風的將軍自然是比我這般癱瘓殘廢的商賈適合做個大善人。”
“不,我問的是他們議論我們的事兒。”我把他摟在懷裡,一隻手環住了他的肩背,掌心落處正好是他內陷的肩窩,有著奇異的手感,但我卻不敢多說。
“……”他默然無語,似乎不想多談這個話題。
“都說我在玩弄你,你怕不怕?”我舔了舔他的耳垂,他瑟縮了一下,左臂的肉團蹭在我的胸口,讓我隱隱有些酥麻之感。
“無妨。”說罷,他勾出了一抹完全沒有任何溫度的笑容。
我面色一僵,嘴角抽了抽,“看來,我真是自作多情的厲害!”
我把他放回輪椅,低頭細細地綁好縛帶。
突然心裡一陣不甘,於是陰暗地繫緊了些,勒住了他的胸口。
他抬頭瞪我,我大方地回敬了他一對白眼,然後乾脆利落地離開房間,把門帶好,還讓伺候的下人先退下。
哼,倒要看看他等會兒發現外面沒人,會不會沒形象地大喊大叫呢?
當然,我並沒有那功夫等著好戲,因為親兵來報,海寇想要反擊了。
對於一幫小賊的垂死掙扎,我並不那麼擔心,真正的刺頭是這一帶最大的海盜頭目熊榮兄弟。
熊榮擔不起人手的損失,即便是慘勝,對他來說,也算是輸了。
而我因為要強迫自己做出成績立下大功,也不願白白損失人馬。
故而,在沒有必勝的把握前,我們就這樣僵持著,無論哪方都不會主動出手。
可是,熊榮他們不會坐以待斃,隨著小股海盜的清剿,總會輪到他們。
而時間的積累會使得我手裡的水軍經驗愈發豐富。
此消彼長,該是他把握時機,做最後一搏的時候了。
但他會用什麼手段呢?
我敲著桌上的佈防圖,幾個島嶼被畫上了紅色的大叉。
等這個冬天過去,滅掉了最後的海寇,我也得上書自首,向聖上稟明一切了。
不知道海貿的利益會不會入得了他們的眼,最終放了駙馬。
而駙馬到底有沒有能力幫助小王爺擺脫困境呢?
就在我陷入沉思之時,下人來報說是陳綺玉到訪。
我點點頭,讓人將她帶了進來。
一邊捲起地圖,我一邊心下疑惑。
為什麼她會來?
為了上次的我如孩童一般幼稚的玩笑麼?
只見爽快潑辣的少女風風火火地衝進書房,還沒說話,先是一巴掌拍在了我的桌上。
我皺皺眉頭,好生囂張的丫頭,我好歹是朝廷命官,這般無禮,可是有什麼倚仗?
“陳小姐……”這般疏離的稱呼希望能夠提醒到這個失去理智的姑娘,但顯然,正在氣頭上的她讓我失敗了。
“你竟然還如此悠閒?你為什麼要折騰我的哥哥?”她怒氣衝衝地瞪著我,毫無女兒家該有的矜持嬌羞。
“陳小姐說笑了。”我揮揮手,讓旁人先退下,“子青怎麼了嗎?”
“你為什麼把門口的下人都遣走,還把束身的帶子綁的那麼緊?你知不知道他因此又發了病,連帶著痙攣在床上躺了好些天……”說到這裡,陳綺玉眼圈都紅了,還用袖子揩了揩眼角。
“我不是故意的,他說要安靜些。”我毫不顧忌地扯謊,反正陳子青不會解釋。
“……你……”陳綺玉顯然也沒料到還有這個情況,但那反應的確像是我二人吵架之後陳子青會說的話,儘管看起來被我曲解了。
“還有什麼事麼?”我不耐煩地問道,這會兒才來找我,看來陳子青也沒什麼大事兒。
“……他現在去城外處理那些善田了。我不知道他為何開始熱心這些事兒,但肯定與你有關,你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