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我是挺賤的,不過不如你。”我本來的意思是,他沒能抵住我逗弄,在床上也浪的很,可陳子青卻像被敲了一悶棍一樣定住,然後語氣複雜地輕嘆,“是,我更賤。”
我沒明白這話的深意,只管不停手中的動作,解開了他下身的包裹。
他沒有腿,所以沒法穿褲子,我原本以為這般重重的包著只是為了減輕下身在輪椅上的壓力,可看中間加出來的那塊棉墊,和上面的汙漬——原來他還得隨時帶著尿布?
而他的水龍頭現在仍在淅淅瀝瀝地漏出,好像剛才並沒有一次尿盡。
“接下來該怎樣?”動手到這裡,我卻突然茫然了,呆呆地抬頭看他。
他面色蒼白,十分不安的樣子,“還能怎樣?你別再管了,幫我叫人來即可。”
“唷,都這一步了,你還想叫人?”我環視一週,卻鬱悶地發現這裡啥都沒有,的確很麻煩。
靈光一閃,我開啟下方壁櫃,取出一個玲瓏的酒罈子。
我拍了泥封,遞到他面前,“嘗一口?”
他義正言辭地偏開頭拒絕。
我哈哈大笑,仰頭牛飲了阿英珍藏許久的美酒。
待把酒都喝盡了,我提著空罈子放到陳子青胯間,“你能自己尿出來麼?”
他怔了怔,先是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又有些不愉地補充,“不過尿不乾淨。”
我本想追問了再寒磣他幾句,手卻不經意碰到他繃得緊緊的殘肢,突然心裡怪怪的。
我承認我現在是在透過看到他的無助來獲得快樂,但真的目睹一切,我覺得我並沒有感覺到想象中的充實喜悅。
“我會幫你。”懷著一種莫名的心情,我湊到他耳邊輕聲呢喃。
短暫的淅瀝聲過去,就只剩滴答作響。
濃重的酒香掩蓋了腥臊的味道,但也帶來了幾分淫、靡之氣。
我把手伸到他的小腹處,輕揉了一陣。
斷續的水聲在安靜的房間裡格外清晰,他垂著眼眸,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些溼了的怎麼辦?”我指著那些被浸染的尿布和棉墊,仰頭問陳子青。
他眼神閃爍,似乎不太能習慣我的坦然和直白。
“你幫我扣上搭扣就好,別的不用管了。”最後,在我熱切的目光之下,他乾巴巴地開口了。
“哦,這般溼冷不會蜇到面板麼?”我順口一問,其實只是為了拖時間,讓他這麼晾著。
但陳子青顯然錯把這當成了一種體貼的關心,眼睛裡流露出了明顯的暖意,就連聲音也有些柔和,“無妨。”
我心裡咯噔一聲,然後迅速冷靜下來。
他說沒事,我就騎驢下坡,草草地給他包了回去。
緊接著,我準備進行下一步計劃。
“你定然是疑惑我為什麼改變了態度?”我揹著光,讓陰影能夠遮掩面上的表情,以免偽裝的陳懇被他發現端倪。
他聽到我又提起剛才的話題,一張臉冷了下來,但眼中情緒波動尚未來得及褪去,就好像翻滾的熔岩覆上了深冬臘月的冰霜,原本的熱情與溫暖通通封凍起來,只透著凜冽的寒意。
“難道你想說我誤會了?”他的聲音清冽明亮,一個一個字彷彿小錘敲在我的心上。
“是。”我強撐笑容,為了壯膽又湊了上去,把手撫在他的臉上,語氣帶著一絲滑膩,“我想通了,你害我最親的母親死了,我得讓你賠個才是。”
“原來你稀罕我的嫡母?”提起陳夫人,陳子青沒能壓抑住的恨意從喉嚨裡迸發出來,最後兩個字極力壓低了音調,幾乎不能聽清。
“不,我稀罕你。我要你來做我現在最親近的人。”我忍住胃裡一陣一陣的反酸,往日裡說些騙人的情話也是信手拈來,可對著他陳子青,每吐出一個字都像用刀子在割我的舌頭一般!
他瞳孔收縮,不自覺地瞪大了眼睛,“你……”
“我瘋了是麼?我只是覺得人是很容易妥協和習慣的動物。”這句話似乎激起了他的共鳴,我還沒說完,他就輕輕地嘆了口氣。
我怕自己一旦中斷就再沒繼續的決心,當即立刻接了下去,“我既念著少時你的那些手段,雖然有些憋屈,卻讓我很快活。而如今,我也常常會憶起那晚的滋味。我很中意你,我要你補償我這些年失去的樂趣。”
“好。”不等我再花言巧語,陳子青竟然乾脆地應了,毫不拖泥帶水,反倒讓我愣在當場,一時沒能接話。
“可我也恨著你。”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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