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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早已風乾,無法使用。林沐風不禁對那個將松脂放在枕邊之人的用意感到疑惑。
“孟飛,你過來。”
沈孟飛倒身坐在林沐風的身邊,也望著林沐風手中的檀木盒。
“沐風,這是什麼?”
“這是松脂,如果有它的話那個就不會很痛。”
“松脂?用它那個就不會很痛?可是……這盒已經風乾了,根本不能用了,我明天一早下山去買一盒新的給你吧!”
“孟飛,其實我根本不想用它,如果不想讓我痛的話,就用你的溫柔吧,我會教你怎麼讓我不疼……”
林沐風勾住沈孟飛的脖子,輕輕咬了咬沈孟飛的耳朵。沈孟飛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慾望,轉身撲住林沐風,兩人的身體纏在一起在床上來回翻滾。
雙方都對彼此的身體有著極大的慾望,這樣才是愛情的結果。
房間內沒有燃燈,只有殘破的紗帳在月光下隨風搖曳,兩人的喘息聲不斷傳來。沈孟飛和林沐風是否能相守一生沒有人知道,但在此事兩人的情事卻是此起彼伏,欲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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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內,皇宮中。爾虞我詐你爭我鬥永遠是不變的主題。
永樂帝已從失去林沐風的痛苦中覺醒,卻又陷入了對金英的專寵。
金英大權在握不可一世,王安卻終於東窗事發,被永樂帝賜死。
昔日的大內總管身邊門庭若市,如今的失勢太監王安身邊卻是門可落雀。
進入八月,北方的天氣已然轉涼,蕭瑟的秋風無情地掃打著地上的落葉。
王安獨坐在寢室中,就連一直寵愛的小太監劉金明也已倒戈相向,投靠了金英。
“王安!”
門外傳來了熟悉的聲音,王安不禁呵呵一笑。
“門沒關!”
“吱吜”一聲,緊閉的門已被推開。一個乾瘦的老頭步履蹣跚手中託著一個金漆盤走了進來,身上穿著鮮紅的曳撒上繡著的卻是蟒。
“脫脫!你這老狗怎麼還沒死?”
“咱家是等著你這老狐狸先死呢!”
來人正在司禮監提督太監脫脫,脫脫三年前告假回鄉養病,如今卻突然出現在宮中。
脫脫倒身坐了下來,指了指手中的托盤中的美酒。
“老狐狸,咱家和你鬥了一輩子,真沒想到你會輸給金英那小子,看來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不服老可不行!”
“呸!你這愛咬人的老狗!金英那小子算個屁!咱家根本不屑和他動手!你以為咱家不知道,咱家這次也是著了你的道兒,你早就來了京城卻一直沒有進宮,你悄無聲息地藏在錦衣衛指揮使陸文俊的府中就是在暗中對咱家憋著壞呢!”
王安笑了笑,指著脫脫的鼻子。兩人的關係彷彿是久別重逢的老友,根本看不出是明爭暗鬥了幾十年的敵人。
“哈哈哈哈……老狐狸,還是你瞭解咱家。不過,咱家的日子已經不多了,後事也都安排好了。本想一個人死在家鄉算了,可是又捨不得你,不拉你一起死,咱家到陰間連個解悶的人都沒有。”
“脫脫老狗!當年在燕王府裡你就處處和咱家做對,後來入了宮你更是咬得咱家好苦!你這條老狗真是喜歡咬人!”
“哈哈哈哈……咱家可不是喜歡咬人,而是喜歡咬你這條老狐狸!當年從燕王府就跟著皇上的又不止是我們二人,咱家卻就喜歡鬥你。”
“好!脫脫老狗,難得最後還有你來送咱家一程。”
王安明白脫脫送來的就是皇上賜的鴆酒,想當初自己經常送鴆酒於人,今日卻有人送鴆酒給自己。
“王安,這酒是皇上賜的,是鶴頂紅,可不是咱們常用來混事的茉梁花穗。唉!咱家親自送酒過來,不過是想送你一程。”
“脫脫,提起茉梁花穗來,咱家倒有一事不明,永暗宮的事情一定是你告訴沈孟飛他們的吧?”
脫脫點了點頭,王安卻搖了搖頭。
“脫脫,果然是你!只可惜咱家若是死了,那永暗宮就成為永遠的暗宮了。你這老狗一定不會告訴皇上永暗宮的秘密吧?”
“王安,你這老狐狸這麼多年來不也是沒有告訴皇上永暗宮的秘密嗎?”
“如果咱家告訴皇上永暗宮的秘密,咱家恐怕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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