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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伯!我有要事,就不進去了!煩勞你向爹爹致歉!”
林沐風已翻身上馬,追趕花轎而去。沈孟飛不明就裡,也只得隨著林沐風一起追趕。
林忠嘆了一口氣,回過頭來卻看到了老淚縱橫的林清儒。
“林忠,沐風不想見我是嗎?”
“老爺,沐風少爺是有要事……”
“唉!我哪還有臉見沐風,是我害了他一生。他不見我是怕讓我難堪,我林清儒註定是無法面對林家的列祖列宗的。”
林忠扶著顫顫巍巍的林清儒進了屋,心裡卻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鑄成今日大錯又該怨誰呢?
林沐風一路狂奔向蘇州方向追趕,沈孟飛緊跟其後。林沐風突然收住疆繩,沈孟飛也跟著收住了疆繩。
“沐風,你這是怎麼了?難道說那個娶你姐姐的人真是傅清風?還是同名同姓的人呢?”
“孟飛,肯定就是我義兄傅清風!我想過了,他們是不會去蘇州城的,你不是說過韋連忠說他們打算這個月要出海嗎?我估計他們一定是去往寧波方向了,然後直接趕往海邊。”
“沐風,為什麼傅清風要帶走你姐姐啊?”
林沐風沒有回答,只是掉轉馬頭向寧波方向趕去。沈孟飛搖了搖頭,只能跟著林沐風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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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上,傅清風一身喜服,騎著高頭大馬,韋連忠黑著臉跟在傅清風后面,一行人向寧波而去。等到了寧波,傅清風準備直接去碼頭,出海的大船早已造好,隨行的嘍羅們早已整裝待發,一切進行的都非常順利。
花轎內的林碧桃仍在興奮不已,能嫁到如此貌美而才高的解元郎,真是自己的福氣。孰不知傅清風想要送給林碧桃的絕對不是幸福。
傅清風暗自冷笑,自己總算要為義弟林沐風報仇了。
不知行進了多久,林碧桃感覺到似乎有波濤的聲音。自己嫁去的是蘇州,蘇州哪來的海暱?
林碧桃不敢摘下蓋頭,任由喜娘攙扶著前行,腳下的路也很不平,根本就不象是蘇州傅府。
林碧桃被駕入了洞房,一切總算安靜了下來。林碧桃感覺到周已沒有他人,才悄悄掀起了蓋頭。洞房並不大,怎麼看也不象是蘇州傅府。最奇怪的是沒有儐相,沒有拜堂直接就將自己送入了洞房,這也實在有違常理。
林碧桃正在思索,新房的門已被推開,林碧桃連忙蓋上蓋頭坐在喜床上。
傅清風手持著摺扇突然一把挑開了林碧桃的蓋頭,林碧桃嚇了一跳,看到傅清風卻又故做嬌羞。
“傅郎,為何不見喜堂,而是直接入了洞房呢?”
傅清風輕搖著摺扇,倒身坐了下來,為自己斟了一杯美酒。
“碧桃小姐為什麼不問我這裡究竟是哪裡?又為何不問我究竟是什麼人呢?”
“傅郎……”
“我們現在是在我的遠航船上,明天天一亮我們就要出海去遠航。”
林碧桃的內心隱隱感到不安,卻實在不願相信眼前的傅清風會有什麼歹意,可是這一切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
(六十八)渺塵'VIP'
洞房內並沒有燃放龍鳳花燭,這裡的一切都非常可疑。傅清風輕搖著手中的摺扇,心情卻格外好。
“碧桃小姐,其實除了蘇州解元之外我還有另一個身份。”
“不管傅郎是什麼人,碧桃生是傅郎的人,死是傅郎的魂,傅郎去哪裡我就去哪裡。傅郎,你要帶我出海?我明白了,你是怕我爹爹不同意,所以才故意瞞著他的。”
林碧桃輕移蓮步為傅清風斟了一杯酒。傅清風哈哈一笑,用手中的摺扇挑起了林碧桃的下巴。
“碧桃小姐還真是善解人意!既然如此,傅某也不想隱瞞!在下是蘇州府的解元不假,不過在下還是當今皇上通輯的要犯!”
傅清風笑望著林碧桃,林碧桃的心卻一沉。沒想到自己心愛的傅清風竟然是朝庭的欽犯。可是就算傅清風是朝庭要犯自己還是照樣喜歡他,就算是從此過著流離失所的日子也在所不惜。
“傅郎,我已是傅家之人,一切都隨傅郎。”
“那就太好了!不過,我還忘記告訴碧桃小姐一件事情,其實我在江西做的也是打家劫舍的買賣!上次歸還林府的財產其實就是我從金福和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