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會救他。
我側眼看了看山寨,攤攤手錶示我沒能力一個人和這麼多人作對。誰叫我已經不是將軍了呢,要不然光我調支軍隊來就可以踏平這裡了。
無意狠狠的瞪我威脅我是不是不要無花朱果了。
陰險啊!!你的敵人又不是我,衝著我算什麼意思啊。
我們倆這邊表情動作打得火熱,那邊強盜兄不樂意了:“你要是往外挪一步我就廢了他。”我看了看被柳宇飛掐著脖子快喘不過氣來的無意,再看看離我不過幾步的下山路,和周
圍扛著大刀嚇人的幫眾。我心裡那個掙扎啊,這麼容易逃跑的機會叫我怎麼忍啊!!!
地牢。
人物:我和夢無意。
我懶懶的靠在潮溼的牆壁上,嚼著草根數著牆上的磚頭。我最近怎麼就這麼和牢房有緣呢?前前後後不到半年我就進三回了,而且每回都沒好事。本以為交了兵權我的日子應該就鬆快多了,最起碼不用憂國憂民,也不用生裡來死裡去的做任務,我怎麼就又進牢房了呢?而且這本來就不關我的事啊。
我無限幽怨的看著旁邊的夢無意。
無意被我看的毛骨悚然:“你幹什麼那樣看著我。”
我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又開始數地下的磚頭。
“你那什麼表情啊!你在怪我連累你是吧。又不是我叫你跟來的誰叫你多管閒事了,而且我有叫你先走,是你自己自願留下的。”
這白痴,要走我不會走啊,要不是怕你真掛了我的無花朱果沒著落,還留這給你囉嗦。
“你藐視我!!”
我乾脆閉上眼睛。
“你那什麼樣子,把我當白痴啊!”無意拽著我的衣領吼起來。
我也火了,一把打掉他的:“你給我閉嘴,說你白痴都侮辱這個稱號。你腦子進水了,帶著十幾個人就敢來挑人家山寨,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就那點假把式還敢嚷著找人家老大單挑。”
“那又怎麼樣,我看見那傢伙就有氣。”
“你有氣就不動腦子啊,現在好了大家都坐牢了。”
“坐就坐又不是沒坐過。”
啥???
我剛要是沒聽錯的話,應該,好像,那個:“無意啊,你跟這個柳宇飛到底怎麼回事?”
無意斜了我一眼,然後開始咬牙切齒,那表情活像是想把誰挫骨揚灰一般。估計想起什麼“痛徹心扉”的往事了。嗯……估計和這個柳宇飛有關係,看來兩人關係不一般。
無意似乎看透我的心思,狠聲道:“想什麼呢!我和那傢伙勢不兩立!”
看他那激動的樣子,我敢保證我要是再說那麼一句,這傢伙就要撲過來了。只好摸了摸鼻子,坐下繼續我為完成的事業。
牢房一下變的很安靜,安靜的我能清楚的聽見草堆裡跳蚤跳動的聲音。我把磚頭數了一遍又一遍,每次數到一半的時候又忘記自己數到哪了,於是從新來過。無意也安靜的坐在離我不遠的地方靠著牆假寐,我扭頭看著窗外流瀉進來的月光,想著今天回不去了,皖兒應該急了吧,想著風什麼時候會找到我。
寧靜的夜晚人的感觸總是特別敏銳,當身體裡那股熟悉的感覺慢慢襲來的時候。我無奈的苦笑,僵硬的問無意:“今天初幾?”
無意睜開眼奇怪的看著我:“初九!怎麼了?”
怎麼就這麼巧,我無力的笑了笑道:“千萬別碰我!”
然後閉著眼睛努力抵抗著身上的痛楚,希望在暈倒前能夠好受些。感覺到無意向我跑了過來,手伸向我後瞬間縮了回去,再捶著牢門大喊:“柳宇飛你快給我滾過來……”
這麼拽,果然很熟嘛,我扯了扯嘴角向黑暗深處墜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富麗堂皇的屋子裡,轉頭看見在一旁忙碌的皖兒,我猜我應該在夢無意家吧。按經驗這應該是第二天早上,因為儘管血蠅發作的時候很霸道,不過恢復的速度也很快,幾乎第二天就跟沒事人一樣。
我掀開被子坐了起來,皖兒聽見動靜刷的轉過身來看著我,那眼神激動的活像我就是她最喜歡的吃的“狗不理包子”,扶著我就問:“王爺您醒了,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有沒有……”
我拉開她的手笑道:“我被你抓的有點疼。”
皖兒臉紅的抽回手往後退了一步:“我……我去告訴其他人王爺醒了。”說完匆匆的走了。
我起身走到桌旁,倒了杯茶吃起點心來。不一會房門開啟進來四個人,皖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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