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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
而坎下就是一大塊稻田,長工們正揮汗如雨的收割稻子。
他們分工很明確,五人一組,一組負責個鬥。
一組中分成兩人割稻,兩人脫粒,一人運輸。
其中脫粒的倆人中還要時不時的分出一人出來打雜。
比如說把鬥裡滿了的稻子用簸箕裝出來放進籮筐裡讓負責運回去的長工運走。
負責割稻的長工嗚嗚啦啦的揮動著鐮刀,鐮刀揮去處就撂倒了一大把稻草。
而負責脫粒的兩個長工就一人一下的抱起稻草站在鬥架前,輪著胳膊把稻穗使勁的砸在鬥架上。
乒乓,乒乓,在長工們粗壯的手臂揮動狠砸下,稻粒就被迫脫離母體,四濺飛向鬥邊架起的竹編鬥棚,稻粒在遇到鬥棚的阻擋之後又紛紛滾落進鬥裡。
漸漸的,鬥裡就盛滿了顆顆飽滿的金黃稻粒。
而這樣神奇的收割過程,我看得出了神。
這也是我的一次看到豐收的情景,感覺到很震撼。
以前住在城裡時,我還以為稻子是長在樹上,像摘水果一樣摘下來的呢。
看著看著,那個瘦小長工的身影又一次吸引了我的目光。
他是這一群人當中唯一的一個在我看起來賞心悅目的人。
年紀和我相仿,又長相干淨秀氣人。
特別是他經過了汗水洗禮衣衫緊貼在身體上,露出大半個黑黝黝的胸膛和那在勞動中顯得極其柔韌的腰肢曲線,看起來都是那麼的充滿了活力。
所以我就一直只盯著他一個人看,越看越覺得他吸引人,越看越覺得他的與眾不同,不同到就連他曬得黝黑的肌膚,溼漉漉的髮絲貼在臉頰的樣子在我看來都是那麼有味道的吸引人。
他發現了我,停下手裡的活向我看來,一瞬間他很驚訝。之後就恍然大悟的樣子直盯著我看。
我們這是第一次面對面的相見。
不知怎的,我有一種被他看得措不及防的樣子,慌亂起來,心裡就有種就連心思也被他看透的窘迫。
我臉紅了起來,慌忙移開目光,心慌慌的亂跳著。
這時,其他人也發現了我,都停下手中的活來大刺刺的盯著我看,邊看還邊交頭接耳的小聲的對我的議論著。
雖然聲音很小,但是我還是從隻言片語中聽到他們在說:“呀!快看!那就是東家的兒子。聽說只能坐在輪椅上的癱子··造孽呀,就是有錢也治不了腿,還不如我們呢··。
我那裡被人這樣盯著看過?
又哪裡受到過這種不禮貌的議論?
一時間不由得氣得我咬牙切齒。
憋了一肚子氣,急急的想退回去,可那該死的富貴這下卻不在我身邊。
我想自力更生自己走,卻又覺得這樣太顯得狼狽。
我這不是太過於明顯的落荒而逃了嗎?
如果真這樣做的話,就顯得我會害怕他們似的?
可我又憑什麼要怕他們呢?
他們也只不過是我家請的長工,掙我家的錢,吃我家的飯,看我家的臉色,為我家辦事。
我才是他們的主人,我憑什麼要怕他們,受這種閒氣?
以前,母親也是因為以前太過於溫柔,好說話,才會被春季請來的工人騎著壓著的欺負我們。
現在,母親也不是從頭再來。開始學著強大起了麼?
那麼已經長大的我,開始成為男子漢的我,應當保護母親;維護家庭尊嚴的我更不能在他們面前露出怯懦的表情?
所以我抬高了頭,目光冷厲的板著臉冷冷的看著他們。
這樣的效果果然好,那些本來對我露出輕視目光和不禮貌態度的長工在我凌厲而威嚴的目光下很快就怯懦的彎下腰去幹活,並且幹得還比以前賣力了。
經過那一次之後,我總結出了經驗,不能對這些人太好,也不能太給他們長臉,如果太把他們當一回事的話,他們反倒是要蹬鼻子上臉欺負人了。
還有,那個瘦小的長工也是,本來以為他是與眾不同的,原來他也只是虛有其表而已。
他和那些粗俗的漢子有什麼不同?
一樣的粗陋,一樣的淺薄。
我對他之前的好感也在那一次之後,大打了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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