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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貓,夫君服侍得如何,光顧自己痛快了麼。夫君還火著哦。”在他起伏的胸上留下細碎的吻,“把我服侍好了,便留到今晚再要你。”
見他完全不管自己,心下知是他又羞惱了,故意逗他,“還是小貓現在就想要?”
“不要!”小人一下坐起,往床頭縮縮,可不想大白天的下不來床。
“那用手罷。”令他跪坐在床下的軟墊上,脫下褻褲只餘外衣,引導著他的秀手撫弄自己已經十分脹大的分身,柔軟如無骨的手抓住脹大上下套弄,還是讓自己禁不住十分激動。
尤迦律迷離著眼全無技巧地替他上下套弄,只覺得手中的紫紅的玉棒又脹大了幾分,猙獰的青筋纏繞在莖身上,心神一個恍惚,突然俯下頭去,一下親吻在頂端光滑的管頂上,腥鹹的味道不至於覺得噁心。
“啊!珩兒……”突然的刺激讓他心理承受了極大地衝擊,小腹更加一陣燥熱,按住他的頭想要更多又覺得不忍讓他太深入。
尤迦律抬起眼,眼中帶著淫靡的魅惑,眼角一彎,開始吮吸起口中的肉棒,吞下小半根,小手在餘下的地方上下拂拭。幾百下刺激抽動,直到小手痠軟,顧祈樾終於在他唇齒間射出,過多的白濁來不及吐出吞下了大半。
“小妖精,可要勾死夫君了。”一把把他抱到腿上,擁入懷中好生痛惜。
“不!不許自稱夫君啦!”
“真好,再喚我一聲夫君。”
“你!”
☆、8 九翅豆蔻只繪心 1
8 九翅豆蔻只繪心
“格瓦,你家主子生辰是幾時?”格瓦與一僕從侍衛已跟隨搬到竹暉山的新府邸來。
“公子生辰是夏季,七夕前三日便是,想來也快到了。”
“你家公子有何特別喜好的麼?”雖然親密,對他的瞭解卻不多,只知他書畫極好。
“公子愛好字畫,旁的大多不甚在意。”
“知道了,下去吧。”字畫麼?畫一幅送他不知會不會喜歡。
走到哪湖中小築,卻見尤迦律正坐在無邊小臺上,兩手撐在身側,赤著腳,雙腿伸到小臺外,晃在水面上,偶爾踢一下水,眼睛看著湖中的粉荷發著呆。顧祈樾看呆了這樣他,宛若一個未長成的最純淨的小童,眼神清澈,脖頸面板白皙,牙白的衣角沾得少許溼意,斜陽打在他髮間,鍍上一層光。
“珩兒,當心掉下去…”輕輕抓住他肩膀往後。
“你不推我便沒事。”後仰著頭看他,眼中帶著盈盈的笑意,“從宮中回來麼?每日奔波豈不是很累?”
“只要那昏君不惹事,我便不勞累。”
“源是多得王爺擔待。”眼中笑意更深,“王爺可曾說講天下許我?可作數?”
“自然作數。”
“本王子不要這勞什子天下,去給我把那株粉荷摘來。”手指著一朵半開的荷花,陽光下鍍著金邊,煞是好看。
“是,小的這就去。王子殿下可要同往?”單膝跪在他身後,吻上他的脖子,呼吸中帶著他身上的暖香,突然覺得心下一片溫暖,佳人在抱,又要這天下作甚。
“祈要去哪裡,我便去哪裡。”轉過身與他相擁。
“今日為何這般嘴甜。”“自是見荷花開了高興,你便只是沾了荷花的光。”
差人拖來小木舟,親自撐了槳,向荷葉深處漫溯,船槳劃破金燦燦的湖面,留下一地碎金,“珩兒可撐過小舟?”
“沒有,倒是王爺掌得極穩,難道還做過船家?”拿他打趣像是從來不膩味。
“夫君自是什麼都懂得,坐穩點,不許再伸手出去招搖,水中有大魚,仔細被咬了手。”
“夫君當奴家還是小孩子麼。”
一句夫君聽得顧祈樾心中十分激動,幾欲在這窄窄的小舟將他壓到身下,“早知幾株荷花便能抱得美人歸,我早該嚴冬便命人從南蠻之地摘了來送你。”
“我便是如此輕薄之人,幾朵荷花便勾去了?”說著站起身來,伸手要去夠一手之外的荷花,小舟被折騰得招搖起來。
誒,看著挺近怎麼這麼遠,再伸手去夠,只差一點了,突然腳下小舟一個飄蕩,整個人直直向湖中倒去,“珩兒!”縱是顧祈樾眼明手快也,只抓住他一個衣角,一個踉蹌兩人一同墜入湖中。
那湖並不深,又是種著荷花,有許多淤泥,兩人只弄得滿身泥濘,尤迦律何曾見過風光的顧大人如此狼狽,將手上的淤泥盡數抹到他臉上,笑得極為燦爛,“禮靖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