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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寵你?嗯?”壞心地把堅硬的性器又往他穴內推進幾分。
被突然的刺激,語氣更是帶了嬌喘“皇兄作弄尤兒~”
次晨,甲特便更加覺得頭暈起來,卻還是強打了精神上了朝,處死的蒙達兵權都交了上來,一時竟找不到人去管理他手下的將士,便隨意將兵權掛到了尤迦律手上,權當讓他代管。
“皇兄,這怎麼作得,尤兒哪裡懂這些事。”
“給你你便拿著,隨意哪天有空了,皇兄陪你到營中看看。”
甲特越發覺得這乖巧的弟弟招人疼,也不似女人家總求了這樣那樣的,還總是順著自己,時常做了糕點熱湯的來討自己歡心,性子更比從前安分不少,在床上承歡也比從前淫靡,勾得他直想要。
“哥哥,似乎國主真是對你有些意思呢,從前他從不這麼溫柔。”
聽格瓦稱讚皇兄,尤迦律只冷冷笑一聲,“嗯,所以?”
“沒有所以,哥哥若要這國家,便不能心軟。”
“他哪裡是待我好了,不過是當我一個洩慾的器具,養著的小寵,哪天膩味了便扔了,他要給我東西,我自然不會推脫,何況有了這三分兵權,再加上青茫助我的幾分,這國家,我算是要定了。”
“青茫盟主為何會提出要助我們?”
“祈樾對他有恩,他不過是為了報恩而已,只是他知道我這樣也助我,以後祈樾得知了,不知又該如何應對過去了。”
“顧大人如此在林寨辛苦為人療治,不過也是為了他們的蠱術,殊不知阿梵的催眠比此有過之無不及。”
“哼,他也不虧,不是還有個林舒旭陪著麼,每日情意綿綿,好是得意。”
☆、20重逢何需故人淚 1 H
20重逢何需故人淚
“大人!大人!你快來看看吧!族長不好了!”還未清醒,顧祈樾便聽到這樣的急喚,這已經是本月的第三次了。
快步趕到他房中,為了不打擾他休息,與他一向分房睡,也多有照顧不到的地方,春分之後,他的身子更加一日不如一日,日見著就衰落下去了。
“祈樾,便由我去了罷…”依偎在他懷中,林舒旭似乎也對此生沒了留戀,本來從懂事開始便接受了自己的死期是何時,尋了多方的術士來治療,不過也只是苟延殘喘,勉強在他手下延長了一年的壽命,已經十二分的勉強。
“舒旭…”
“我…我知道你只是為了那晚的親密才待我好,我留了書信予你。”
“是我無能救不了你。”
“半年已經很多,何況半年來都與你一起。”他聲音極低沈,卻依然柔和,沒有將死之氣,只是要緩好久才吐出一句完整的話,“祈樾會是個好君主,請厚待我們林族的子民。”
久久才撥出一口氣,握住他的手已經沒了脈搏,臉上帶著一貫單薄的笑意,瘦削的身子可以探到骨頭的嶙峋,刺得人心疼。
“祈樾吾愛,不能常伴餘左右,萬分內疚,林族手下兵馬,全數過予卿門下,吾必定於泉下安好,卿勿念。”紙上不過是了了數句,最終沒有說出那日如何用了蠱蟲讓他與自己歡好,也罷了吧。
回到中原腹地,已經是半月後,華樂門中的荷花抽了新葉,才剛安頓好,便聽了徽王爺的傳召。
“煜兒,你到阿梵去一趟。”
“阿梵?”可是那小貓兒出了什麼事了?
“你去了便知了。”說著也不再言語,只閉了眼揮手趕人。
顧祈樾見得父親如此,更加是忐忑起來,沒有聽見他的訊息已經又幾月,難道是他那皇兄又待他不好了?但父親會如此記掛珩兒麼,難道情況嚴重至此?!馬車在官道上飛馳而行,初夏的塞外風沙更甚,漫漫黃沙眯了眼,半月從林寨趕回府邸,又立刻飛奔到阿梵,身子實在有些吃不消。
“主子,先歇歇吧?”
“不,本王要立刻趕到阿梵。”
“主子,這…”知道些內情的密探從了徽王的密令不敢告知他太多,只能隨著他的性子趕車。
到了阿梵,是幾分清冷的夜晚,大殿燈火通明,卻不見主人的人影,只有幾個侍衛備了酒水讓他們一行在殿中等待,一同的等待的似乎還有其他外邦的使者,坐滿了擺著的小桌。
一陣奏樂,從後堂中走出一行人影,顧祈樾只看一眼那身影,眼神立刻就變了,手猛然握緊,差點立刻站起來。
明黃色外袍,眼中含笑不怒而威,頎長顯得有些單薄的身子,濃墨色黑長髮披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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