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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快,那一點被深深研磨,說不出的快感從穴口傳達到脊柱蔓延到全身,已經射了兩次陽物在那人的小腹上摩擦又有抬頭的趨勢。呻吟著玉腿纏上他的腰,後跟勾在他腰窩,每次深入都被帶著頭後仰,露出迷人的喉結隨聲帶顫動。
“額…啊…嗯…嗯…祈…祈…好深…啊…”止不住呢喃他的名字,平日的矜持廉恥全部拋棄,指甲陷入他背部抓出一道道血痕。
背後的輕微刺痛刺激著更敏感的感官,顧祈樾逐漸加快,深深淺淺地一下下撞進他身體裡,脹大的肉莖上筋條張狂,頂端的小孔分泌出灼熱的汁液,每次都貫穿到最深處,在那點隱秘的突起上耐心研磨,感受著溼熱的密道像小嘴一樣吮吸著他的碩大,每次抽出都緊緊地吸引著他,每次插入又像被狠狠擠開顫抖著求饒。
“珩…”低沈的聲線比任何藥物都催情一般讓身下的人呼吸一滯,頭緊緊埋在他胸前,自從孃親離世,便從沒有人這麼喚過他了。
迷醉的夜色中氤氳著濃濃的情意,這一夜的淫靡一直持續到滿月升高,尤迦律因體力不支昏沈沈暈睡在他懷中。
……
☆、4 蕭郎緣非陌路人(4)
第二天真是日上三竿才懶懶地睜開眼睛,一下發現自己枕著那人的胳膊,正對上他墨黑色的瞳孔,“你,你怎麼還在!”
“昨晚可是知道知道皇上賜婚,所以吃味了?”
臉色立刻緋紅,又縮排被子裡,“是又如何了?”
“為何?”
“馨瑤公主花容玉貌又天資聰穎,我欽慕她已久,不行麼?”
“哦?那便把馨瑤留給你,我要愚鈍皇帝換個別的公主許配給我也可。”
“你敢!”語音剛落便被擁入炙熱的懷中,心中泛起片片暖意。
又在床上賴了好一會兒才不情願地起身,探子早已等在門外,臉色少有的沈重。顧祈樾聽完這些天來的報告,不禁臉色發黑,眼神狠厲,飛身上馬一揚鞭直接在深宮中馳騁起來,引得幾路經過的宮人人仰馬翻。那桀驁又憤怒的身影讓尤迦律眉頭緊鎖,這人怕是亦有自己的難事的罷,怎能要求人家同自己一般時刻溫和。
趕到華樂坊只見得滿地狼藉,桌椅酒具散落一地,更有不少血跡在地上還沒幹涸,刺激著顧祈樾的眼珠,青茫垂著頭候在一邊,“昨晚賓客正多的時候,忽的衝進十幾個著黑衣蒙臉的漢子二話不說就開始打砸,驚得客人姑娘都跑了,弟子們出來阻止也被打得頭破血流”說著狠狠地握拳往桌上一砸,“也不知是怎麼知道昨天門裡都去了南山修身禁食一天,防衛正是最疏漏的時候。”
“知道是什麼人麼?”
“沒有線索,華樂門向來不干預江湖瑣事,也未得失了哪方,實在不知是何人所為。”
“那便肯定是徐淮修了,許是報那日我讓他中毒更深的仇,讓弟子們天明前趕回來,我去和父親調配軍馬。”
“要軍馬作甚,直接派幾個拿得出手的弟子過去提了那老賊的頭回來。”
“我要鏟了他那勞什子竹暉派。”上次的一箭之仇還未報,現下又膽敢尋上門來,更何況還差點毀了那人送的檀木扇子,單這一項就不可饒恕!
數日之後江湖傳聞那日一隊精良的白衣兵馬趁雪色午時直接圍攻了竹暉派,部分部隊從大門闖入毫不作言語直接大開殺戒,竹暉弟子招架不得節節敗退,有的更是棄派翻牆出逃被圍堵的兵士擊殺,幾個長老一路逃命奔至盟主掌門房中,才見盟主早已斷了氣,只喉管被割,四肢折斷眼睜睜窒息而死。
再過得數日,華樂門佔了竹暉派的竹暉山,硬生生把那寨子拆得一磚一瓦都不剩,隨即又大興土木,看那新庭落的輪廓甚是壯觀,只湖中心一處竹樓外觀甚是別緻清雅。
☆、5 許得君心復何怯(1)
5 許得君心復何怯
“珩兒,明日我要上山採藥,你可要陪我一同前去?”
“勿要喚我珩兒!這是孃親叫的。”自從那晚酒醉被趁虛而入,此人便隔三差五來濯清樓流連,數次叫格瓦趕人,格瓦哪敢,每每引進門來,自己溜之大吉。
“那就是要陪我同往罷”說著轉身叫喚,“格瓦!明日替你主子準備狐裘及暖手,可有牛皮的厚底靴子?好,一同備下,再備些你主子喜好的吃食。”
“我何時說了要去!”
“明日用過早膳來接你同往。不要賴床。”說完揉揉他黑亮的長髮,又策馬離去。
翌日清晨尚未天明,便聽得輦車的聲音從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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