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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
☆、1 華燈初上初識君 (2)
“顧祈樾,我看你今天卻是魔怔了罷,從城門跟到這裡來看個勞什子質子,放了我們華樂坊的姑娘少爺不看,竟來這吹風。”說話的是剛城門上的白衣男子,華樂坊的少東家,此時坐在不遠處的樓閣上暗自抱怨。
“喚我顧太醫!你們那的小倌現在越發糾纏,也越發妖氣,鄙人實在無福消受。”
“倒也不見得,聽蘭姨說前日剛教養出幾個新人,有個端是有點大家風格,先送予你過目罷。”
黑衣人不置可否,眺目只看那破敗小院中的身影,雪白的大衣跟他十分相稱,臉型線條柔和,五官也算精緻,帶點異域感覺卻又透著中原大家的氣質,外貌不如坊間的小倌攝人卻帶了數分清正之氣,倒算得十分新鮮。
換了送來的宮服,又繫上銀狐披風,尤迦律跟在引道的宮女後觀望著華燈初上的深宮,以後就要常住此處了,比起阿梵多了幾番氣勢卻少了幾點凌冽,許是千年來沈澱的厚重吧,空氣間竟感覺帶了點侷促,惹得人心神拘束。落座在左邊中位,上座是這片土地的天子,旁邊坐著身著華服的婦人大概便是皇後,右邊緊挨著便是一個眼神冷冽的青年男子,身著黑色衣衫勾勒著金線,身材均勻頸背穩健,膚色金蜜色大概是將軍或是太子嗎?與來前得到的太子無能的訊息相去甚遠,眼前這個男子眼瞼凝促,濃墨色的眼珠不怒而威,眉間帶著懾人的威嚴,輕抿的薄唇透著剛毅,臉型線條也極為強硬,一看便知是個有城府又凜冽的角色,那怕就是將軍了?再下便是大臣宮嬪,坐滿了小半個宴廳,位子前的小桌備著瓜果蜜餞,不一會兒上來一行宮女,奏著樂擺上各種酒具和幾壇酒釀。尤迦律本是最怕這種場合,無奈這次宴會明瞭說上是為自己接風洗塵,實則誇耀國力,震懾小國,不得不出席。想來在阿梵,自己是庶出的王子,又是半個中原血統,生來羸弱不及弟兄們威猛,父王連姓氏都不願自己使用,只給了尤迦律的名字,這種場合是極少出現的。
無奈只能附和著聽了教導太監的指示,對落座的群臣和家眷一一舉杯應對,旁人喚那名黑衣男子作“顧太醫”,實是有些詫異,問了教導的太監才知是顧太醫是御醫總管,王爺的世子皇上的親侄子,也被封了王候的,卻極少提及,王爺握著國家大半兵權,十分得皇上重用。尤迦律心下暗笑,重用麼,看這皇帝肥頭大耳喝得紅光滿面,一味只顧與妃嬪嬉戲取笑,怕是被王爺握了半壁江山,如今也只得看太醫臉色吧,那也就不奇怪為何一直聽聞中原國軍昏庸無道,太子驕奢淫逸,卻每戰必勝,吞併周邊小國小城無數,且國家昌盛繁榮安穩,想來都是王爺父子的功勞了。
多被群臣勸了幾杯酒水,顧祈樾已有些不耐,徑直走出宴廳,心想這樣的宴會實在是無趣至極,作舞的女子嬌媚不夠還巴巴地往身上招呼,吟唱的歌姬又故作清憐一副貞女模樣,實在還不如華樂坊的鶯鶯燕燕來得率真。正想轉身招呼隨從離去,卻見路邊石階上坐了個白色身影,恍惚間已走到那人跟前,“公子是宴會主角,這廂在外獨自賞月,怕是有欠禮數吧?”只見他抬起頭,淺褐色的眼珠在月光下反射出點點淡金色。
“原是飲酒作樂的好宴席,各尋歡樂便是,何來禮數一說,何況廳內還有阿梵外使作陪,也無失禮之事,再者顧太醫也何嘗不是出來賞月了?”語氣帶著灑脫卻是不卑不亢,顧祈樾暗暗詫異,卻有幾分欣喜,原是個伶牙俐齒的小公子,有趣得緊。
回到府邸已是子時,皓月當空,家僕已睡去只留了廚房一個小廝守夜,走到內堂卻是燈火搖曳,一個紫衣男子伏在案上,手邊放著一個桃花形狀的小金牌子,“青茫差你來的麼?”
聽得聲音,驀地抬起頭,容貌甚是清秀,趴久了額頭留了個花瓣狀的小紅印。“伺候我沐浴吧。”說著轉身走進浴房,一直加熱的浴湯升起徐徐水汽,自顧退了衣裳邁入浴盆。
脫了衣衫的身形竟是幾分精壯,恰到好處的筋肉十分勻稱,腿間之物尚未覺醒也可見碩大,小倌臉上一片緋紅,半跪在浴盆邊,顫抖著為他新增藥液,纖薄的手掌拂上他肩背,輕顫著撫摸起男子厚實的背部,空氣中氤氳著藥液的暖香。男子見他羞怯,沈聲問“可曾侍奉過別人?”
☆、1 華燈初上初識君 (3)H
小倌聽得他低沈的嗓音,心下一驚,“回公子的話,未曾有過。”
顧祈樾勾了嘴角,“去床上候著吧,可曾灌洗過了?”
“回公子,來前用藥清潔過了。”
再泡了半刻,隨意裹了件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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