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幌而過的傷痛。衣衫翩翩,什麼在灑落,晶瑩一片,在陽光下飛揚!
馬車顛簸,顫顫危危。
窗外風景快速滑過,豔陽高照。輕輕整理手中包裹,幾件黃衫,幾錠銀,最裡深處冰涼硬物刺痛肉掌。
騰龍飛天,嬌鳳合呤,碧色光澤在光線下乏著五彩十色。玉的正面被巧公篆刻了一個‘笙’字,翻轉背面,上面卻是熟悉的筆跡,生動有力,‘’跡字樣有著怎樣的震動,那人精明眼睫中又是怎般心情。
輾轉撫摸,微微親吻,笑意盪漾。
車窗外,熟悉的駿馬‘得得’奔跑,帶得塵土飛揚。見得我,那人呆呆佇立著,唇邊張合,風兒太急,馬車太快,終是聽不清。
只是看著,將那人容顏深深刻印在心中,默默唸著:“謝謝,謝謝你,世!”
記得小時偶遇過一個和尚。外表髒兮兮,蓬頭垢面,站在街巷被嬉皮的小孩兒投擲石子。當時是逃課出來的,路上見著了心裡看著不舒服,可還是不想多惹麻煩避開了去。沒想到第二日逃課居然又遇見了。那次,我也只是遠遠看著轉而離去。
離譜的是第三日逃課之時,還是在那條街巷,還是在那個時辰,還是那人,他居然直直的站在那裡,見得我來了,開始只是盯著,而後向我走來。
記得那時心裡很怕的,卻也奇怪。為什麼人的相遇可以這般,就算是刻意,那人真信我會三次同時出現在一個地方?心裡那麼猜測著,直到和尚走到我的面前。
他說:“你是哪家的?”
我搖搖頭,始終還是惦記著是在逃課中。
他又問:“多大了?”
我還是搖頭。
最後那人施力推了我一下,吐了口唾液,說到:“不識好歹的東西。真當人人都寵著你麼?劣種!”
我一時反應不過來,只是看著那人骯髒的手擦在母親給我新縫製的衣服上,黑的,紫的,粘糊一片。
那人見我不吱聲,道我是被嚇著了,又說:“你呀,註定被人糾纏一輩子,不得翻身的。”
我問:“為什麼?”
和尚搖搖頭:“不為什麼,只是因為一副皮相。”
低下頭,稍稍審視自己一番,沒什麼不妥的,我又說:“不就是這個人樣麼?有什麼稀奇的。”
那人卻大大的搖頭,發出‘嘖嘖’的聲響,說:“自古只道紅顏禍水。你小子投錯胎了。”
我不解:“錯了也沒辦法了,我還是我,怎麼也變成不了別人的。”
“嗯!”那人點頭,再轉而看著我,適才發現對方居然是個瞎子。
他又繼續說;“小子,和我走吧!”
“去哪裡?”
“西方。”
“西方?”哪裡有什麼麼?不解。
那人又說:“先走天下,最後到達西方。”
我又問:“那不就是死了麼?”
“的確是死了。只是沒死的時候讓你好過些。”
我搖頭,正經的說道:“反正都是要死的。活著的時候有磨過磨,有難渡難,那樣死了也才幹淨。”
對方問:“那樣有意義麼?”
我說;“沒啥意義。遊歷天下本也無意義!真要那樣還不如興起點風浪過過大排場,攪得天下風雲變色讓日子多點樂子也好!”
這下那人不說了,只是看著我,空洞的眼眶中什麼也沒有,轉而笑了笑,極雲淡風輕的問道;“你不後悔!”
“我不後悔。”我肯定。
“嗯。”那人拍拍我的頭,眨眼功夫就不見了。
這小時極其無聊的一個記憶,居然在我再遇見瑞兒的時候想了起來,只是知道從那之後我都沒再翹過先生的課,還被父親預設我成人懂事了。其中緣由對誰也沒說過,日後更是沒再見過那和尚,虛無飄渺的,像是從來都沒出現過那麼一個人。
“在想什麼?”對面的瑞兒拍打我的臉頰,若為不安的問道。
“沒什麼?就想起了以前的日子。”打個馬虎眼,我歉意對他笑笑。
“哦?”他懷疑,察覺了什麼的問道;“笙總是喜歡想起以前的東西?”
“來邊關的路上我都是靠著記憶過活的。”我說的是實話,迴避有關小時候的事情,那種東西現在對於我和瑞兒來說都是殘酷的。
那人抱住我,瑟瑟的問道;“為什麼過來了?我囑咐哥哥照顧你的。”
是啊!那人真將我照顧得很好,只是不能與瑞兒說。自己更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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