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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的房中放了不少冷氣,劉協一個哆嗦,三人霎時都醒過神來!
司馬懿丟下一句“大軍馬上就要開拔了”,說罷猛地摔上門,遁了。
呂布與劉協大眼瞪小眼,劉協此刻心中是百轉千回,只恨手頭缺了把利刃能將呂布兩腿間的罪魁禍首割下來洩憤,呂布卻僅是尷尬著說不出話來。
良久,呂布清咳一聲,道:“侯……我……末將……你……”
劉協闔上眼,睫毛不住顫動著,努力將即要傾巢而出的淚水吞了下去。他顫聲道:“你走罷,莫遲了。”
眼下兩人分開各自冷靜是上策,呂布也明白這道理,一團漿糊的腦中的確有許多東西要梳理。可將劉協丟下自己遁了,又顯得缺乏擔當,他一時僵在床邊不知如何是好。
劉協強忍住殺人的衝動,喝道:“還不快走!”
這話到了呂布耳中,便換了層意思——一則是小皇帝初夜怕羞,二則是大軍開拔在即,他以大局為重。呂布猶豫片刻,嘆口氣,起身著衣。
劉協實是痛的絲毫動彈不得,他手指顫抖著將被子提了上來,掩住自己滿身青紫夾雜的痕跡。
呂布背過他穿衣時,背上縱橫交雜的血印,一道道都是昨夜荒謬的如山般的鐵證。
呂布手忙腳亂地套上鎧甲,遲疑片刻,將小皇帝贈的紅袍攥在手裡心,道:“我著人讓劉侍中來接你……”
劉協一聽劉侍中三字,猛地顫了顫,一字一頓道:“不,讓司馬仲達,送朕回宮。”
呂布抿唇片刻,道:“好。”
呂布走後不久,司馬懿緩步走進屋中。
劉協此刻也再無矜持,疲倦地闔著眼道:“仲達,為朕尋一支……傷藥來。”
司馬懿仔細打量著小皇帝的神情,捕捉著他情緒一絲一毫的變化。“是。”
劉協上完藥,在司空府直躺到晌午時分,聽說呂布已出了城,這才勉勵爬下床,將衣襟攏得嚴嚴實實,上轎回宮去了。
再說呂布領著三千輕騎先行,出了城,一路睏倦地直打哈欠。因昨夜陽元消耗過度,精神頭十分糟糕。
張遼端詳著主公發青的臉,問道:“主公昨夜沒休息好?”
呂布頓了片刻,悶聲道:“啊,昨夜侯爺房中進了只耗子,捉他逗了大半夜。”
五千輕騎行至一處岔路,呂布一騎當先,向右邊衝了過去。
張遼忍不住大聲喚道:“主公!走錯了!”
呂布迷茫地勒停赤兔,打量了一番地形,恍然道:“果真錯了。”
張遼不由對呂布的狀況十分擔心,遲疑道:“要不……我們休息片刻再上路?”
呂布沉默一會兒,搖了搖頭道:“兵貴神速,不可延誤戰機。走罷,侯爺無事。”
張遼無奈,只得命大軍繼續行進。
小沛距許縣約八百里路途,呂布率輕騎急趕,三日後便達到小沛城下。
呂布用郭嘉計,先不急著攻城,命輕騎在城外潛伏。他有意提拔趙雲,派趙雲帶著數十名士兵分批喬裝入城。
夜晚,趙雲帶著兗州兵悄無聲息地登上小沛城頭,迅速殺光城頭巡邏計程車兵,將旗幟改換。他又留下數名士兵在城頭大喊造勢,自己則悄無聲息來到下方。
待小沛駐軍燃起火把,發現將旗已改,城牆上站著的都是呂布手下的兗州兵,誤以為城已被破,頓時亂作一團。
趙雲趁亂開啟城門,呂布率著輕騎攻入城中,守城計程車兵已沒了鬥志,一擊即潰。不出兩個時辰,守將受誅,呂布親自登上城牆,高舉守將的頭顱示眾。
如此一來,呂布幾乎不費一兵一卒便偷襲攻下了小沛。
小沛是下邳西面的屏障,攻下小沛,下邳已有一半入囊。
呂布等不及後方趕來的大部隊,留下張遼以及分出五百兵力守城,等待隨後而來的大軍。自己則領著趙雲,孤軍前往下邳。
劉備與袁術正在江淮地帶打仗,下邳城中只留下張飛守城。
待小沛已失的訊息傳到下邳城中的同時,呂布輕騎也已在下邳城西四十里處駐紮了。張飛是個莽人,此時一心想著的僅是守住城等待哥哥回來,卻料不到局勢絕非他想的如此簡單。
據說劉備在江淮一帶已連吃了幾場敗仗,緊接著又傳來小沛落入敵手的訊息,下邳城中早已是一片慌亂。
張飛手下一名叫做許耽的中郎將悄悄派出司馬章誑出城來見呂布,呂布早按郭嘉計在此地以萬人的數量擺灶生炊。章誑被呂軍的規模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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