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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或者說不願意多想的事,都如泰山壓頂一般壓上了心頭,這些年來自己的愛都給他帶來了什麼,又將帶來什麼,是愛?是害?他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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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二章 。。。
這幾天陳錦堂覺得很焦躁,不是因為龍躍讓他扮作女人那回事,其實夫妻之間偶爾弄點小情趣他也是理解的,甚至是願意配合的,但是現在他卻沒有這個心情,原因還在於龍躍的身體。
自從龍躍停藥以來,錦堂無時無刻的不在注意著他的情況,剛開始時還好些,但最近這幾天又出現了衰弱的徵兆。以前給龍躍所用的聖約翰草,因為有微毒,在上一次龍躍發病時引發全身性的衰竭,也包括肝功能不小的損傷,自身便無法再分解毒素,若是再用只能讓他死得更快。所以目前唯一的希望就著落在珠子參上,可是滇南那邊他已經幾次派人過去尋藥了,卻始終一無所獲。想來在滇南的叢山峻嶺中找出幾株草藥來,除非是滇王鳳迦異或者是皇帝雷豐瑜那種人才辦得到。
焦急躊躇無法可想,陳錦堂決定找管仁華商量商量,他不得不承認那個人比他的腦瓜靈活。
管仁華這兩天心情也不太好,讓他不高興的不是龍躍和女人搭訕,也不是他把買給陳錦堂的紗麗送給自己,而是“那一個愛字,那一個我等待了、渴望了十年的愛字,他居然就那麼輕易的,那麼隨意的說出來了,這簡直如同兒戲一般。”管仁華嘴裡這麼抱怨著,但這不是他真正心裡所憂慮的,真正的憂慮在於,這段時間太快樂了,這種快樂讓他幸福著,卻也很不安,就彷彿是一場大饑荒之前,最後的盛宴一般,尤其是在他那個愛字說出來之後,彷彿是一個幸福故事的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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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堂和仁華這兩天都不大開心的樣子,莫非真是自己胡鬧把他們得罪了?這可得想個辦法好好哄哄。我這麼琢磨的時候,馬場道雪那邊傳來了好訊息。
“馬場道雪的確厲害,這麼快就抵達了阿拉伯,找到了好馬,比咱們航行的速度快得多了。”我滿懷喜悅的讚歎道。
“他習慣了跑遠航,不像我的船,這幾年都只在中原和倭國之間的海域轉悠,再說他這麼快就找到了地方還不是因為你的圖畫的準確,他上次都跑過了地方,也不知道哪是阿拉伯。”冬瓜不服氣的說道。
上次馬場道雪說他已經到達過埃及,那確實是走過了,不過這個時代地名大都跟我記憶中的那時空不同,也難怪他搞不清楚。“不論如何,我們是比計劃中快了很多。叫咱們的船做好起程的準備吧,我們於海上和他們匯合,這樣又能節省些時間。”我的身體狀況我自己如何能不知,我想能快些回去,無論如何想要再見上他一面。
這麼想著時,我突然感覺心臟一陣不規則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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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錦堂和管仁華交換了各自心中的憂慮,最後管仁華執筆寫了一封信。錦堂拿過那封信看了一遍,遲疑道:“非得這樣嗎?”
管仁華嘆了口氣道:“我一樣捨不得,但沒有什麼比阿躍好好活著,更重要的事了。”
“可是我們只怕就……”陳錦堂很是不安的搓著手。
管仁華也是神色黯然,“我會把這些年的快樂,好好回味,度過他不在身邊的日子。”
陳錦堂搖著頭,“可是回憶太美,剩下孤獨的歲月要如何度過?”
管仁華拍了拍錦堂的肩膀,“相信阿躍嗎?相信阿躍對你我的愛嗎?相信……”
“錦堂,仁華,堂兄他覺的不舒服。”冬瓜氣喘吁吁的跑過來。
錦堂和仁華聞言顧不得其他,立刻往回跑,等進了門,只見大床上,一個身著白色紗麗,眉間一點硃砂的嫵媚麗人,斜倚在床上,一對烏溜溜、閃亮亮的眼睛眨呀眨的向他們噼裡啪啦的放電。
“撲哧”,“咔嚓”兩聲響,是管仁華的鼻血噴出來,和陳錦堂的下巴落地的聲音。
紗麗美人,一雙白玉雕琢般的美足緩緩落地,邁著輕飄飄的蓮步,走到二人身前,一左一右將兩人攬在懷中,“我英俊的夫君們總算都回來了,為妻等了你們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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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迦異做夢也沒想到雷豐瑜會千里迢迢的親自登上他的家門,他一時激動得不知如何反應,暈暈乎乎的指揮下人把各種山珍和美酒擺上桌,款待雷豐瑜。但雷豐瑜的一句話就叫他涼了半截。
雷豐瑜說:“龍躍還活著,不過病得很重,要珠子參去救命。”雷豐瑜部分失憶,搞的很多事情都不是太清楚,所以在他的理解中,鳳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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