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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這樣的人,她冷千纖也是滿好奇得!
其實今天一大早,她前腳剛到金城,就被人請到客棧。那人也是要她查嫵夕,那人便是凌稟的皇帝──南宮翔。
南宮翔昨夜與嫵夕一會,知這人絕不簡單,現下還不知道那人的立場,便找來千葉莊查他底細。
南宮翔要千葉莊去查嫵夕,而背地裡找了自己人去查柳月。畢竟若嫵夕所言為真,此事是萬萬不能流傳出去的!然而若為真,那,知秘的人便得死!
冷千纖前腳出門,嚴祈後腳便也出了去。
因為是白日,醉風坊是不開門的,這條街道在此時也顯得格外冷清。
嚴祈站了一會,終是沒有進去。
而他沒發現,那醉風坊二樓的一間窗戶上,站著一個人。
昨夜南宮翔來訪,一場遊戲總算是畫了個結局,他不知道南宮雲在昨夜之後對他還又什麼感覺,或許是恨,或許還是愛,在或者是什麼也沒了。不管是哪一種,他嫵夕還是得消失一陣子,從南宮雲身上,無疑看到了一些自己曾經的影子。那時候他也是用那樣的眼神在看著自己最愛的人,就算最後知道一切皆是南柯一夢,他也無法恨他,甚至還愛著他。那天以後,他便沒有再見過他,十年了,在深的感情也淡了。而現在他也該給南宮雲時間,或許要不了十年吧!
打定主意,今天中午便叫了老鴇來,知會一聲。
事情做完了,便一個人在這二樓雅間裡用午膳,有一口沒一口的吃了一會,望著繁華的街道,眼中卻映進一個熟悉的身影。
看著嚴祈面無表情的在醉風坊外站了一會,然後又轉身走人,嫵夕突然想叫住他,腦子裡一閃而過的想法很快便被否決了。
那夜和嚴祈交歡,明明是流血了,那時候卻覺得全身發熱,連心都覺得暖哄哄的,那種感覺自己當然清楚是什麼。
夕陽西下之時,夕月樓中,人去樓空。
嫵夕躺在船上,雙手枕著頭,紅霞未褪,眯著眼看著那血染似的天邊,還記得,十年前,夢醒之時,那天邊也像是這般紅豔,自己那一身月牙白,也被染的鮮紅。
嫵夕離開,選擇了一條小船,從夕月樓下那片湖中離開。順著水流,現在已經離了一段距離,雖然在夕月樓一住了多年,嫵夕卻一次也沒有探究過這汪湖水是流向那裡。
是夜,弦月高掛,繁星低垂。
站在涼亭中,嚴祈抬頭看著星空,心中隱約有絲不安,冷千纖派人來通知,明日能給他訊息了,關於嫵夕的一切。
南宮翔看著手中的信,眉幾乎皺在一起,那是真的!嫵夕說的是真的!轉身招來影侍,道:“殺。”
南宮雲躺在夕月樓裡,他來的時候,嫵夕已經走了。
寂靜的夜,嫵夕坐在船頭,雙腳自然的垂在水裡,仰頭望著天,唇角上揚,彎出的弧度,就像是那天上殘缺的月亮。
很久以前他就一直想這樣悠閒的在夜裡遊船,忽然又想起多年前,那人答應了他的事情,最終還是沒做到。倒是被自己害了的那人,曾經在夜裡偷偷帶著自己去看星與月,記得那時候並沒有告訴過那人他的喜好,就連那晚,嫵夕清楚的記得,自己淡淡的說:“無聊。”那人露出的是他從未見過的失望,但也只在一瞬,快到嫵夕都以為自己是看錯了。
冷千纖很早便來到了王爺府,她將嫵夕的訊息告訴了南宮翔,領了合適的價格,便準備去嚴府。
“嚴大哥真早啊!”冷千纖剛進了大廳,就看見嚴祈坐在廳中,以前也是有親自幫嚴祈查些事情的,但卻是第一次不是她冷千纖等嚴祈。
“冷莊主,事情怎麼樣了!”直截了當,嚴祈需要早些知道嫵夕的事情。
冷千纖走到嚴祈旁邊,自行拉了椅子坐下,從挎包了那除了幾張紙,交給了嚴祈。
“嫵夕,十年前來到金城,是被當是很有名的青樓‘花滿樓’的帶來得。”冷千纖看了一眼嚴祈,又道:“花滿樓,名義上是青樓妓院,背地裡卻是當時很強的殺手窩。”
“殺手?”嚴祈抬起頭,看向冷千纖,以她的意思,嫵夕是殺手。
“可是就在五年前,花滿樓一夕消失。經我確定,那些殺手全死了!而花滿樓裡活著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老闆一個是嫵夕,但這個老闆,卻也在五年前銷聲匿跡!”
其實冷千纖也想到驚訝,她完全調查不到關於花滿樓老闆的一切!彷彿那人根本就沒有存在於世間,一點蛛絲馬跡也遍尋不著!
“那麼,你的意思是,嫵夕和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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