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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斑老爺蹭了蹭男人的手。
……
夜晚,確認子悅和若琴都睡下了,驚風一個人又來到了依柳苑。
夜深人靜,風穿過柳林,沙啦啦,枝條晃動,地上的黑影扭動著,好像有什麼要呼之欲出。
風停,什麼也沒有發生,一切又都是靜靜的。
無月黯淡的夜裡,驚風的身姿頎長挺拔,衣袂不時浮動。
忽然,一襲黑影閃出。
冷宮有閒情 第17章 離開
依柳苑,忽然閃出一襲黑影。
驚風負手凝視著無月卻星光閃爍的夜空。
黑影對著驚風的背影跪下。
“屬下來遲,請主子責罰。”
“怎麼樣了?”與平時截然不同的冷厲聲線。
“叛徒已經查出,請主子定奪。”
“是嗎……”
然後壓抑的沉默。沒有驚風的吩咐,黑影不敢起身,也不敢有任何的疑問。
額頭不自覺滲出細密的汗珠。
“知道了,下去吧。”
“是!”黑影轉瞬消失。
……
第二天,子悅端著早飯,推開房門時,看到的是一身黑衣的驚風靠在床邊。清晨的陽光從開著的窗戶跑進來,細細的勾勒出男人線條分明的輪廓,烏亮的黑髮肆意的披在肩背上,四散流溢。
子悅和驚風都沒有出聲。儘管驚風已經知道子悅的到來,儘管子悅已經明白驚風察覺到了自己的靠近。
驚風盯著窗外發呆,子悅也一瞬不瞬的看著驚風。
不知多久,或許也不是很久,子悅跨進門檻,放下了早飯。男人依舊凝視著窗外,沒有反應。
子悅轉回了視線,伸手拉開了衣襟,把掛在胸/口的令牌拿出,取下,然後扔向男人。
男人維持著凝視窗外狀,只是反手接住了扔過來的東西。
“既然要走,至少和娘到個別。”沒有起伏的音調,子悅轉身,向門口走去。
“喂!”
子悅停住身形,扶著門框,“怎麼?”多一個字也不願,冷淡的好像陌生人。
冷漠的態度,男人不可否認,自己有些受傷。“你什麼願望嗎?”低沉磁性的聲音,居然帶著點點的委屈,好像撒嬌……
撒嬌?子悅被自己的想法寒到了。
“走了就不要回來。”
走了幾步,又停下,忽視男人有些期待的目光,“還有……別忘了你的誓言,我可不想被滅口。”
說完,子悅也不等驚風回答,就再也沒有停下的離開房間。
看著小人兒的身影消失在轉角的地方,如此不被信任,男人怒極反笑。挑起一邊的嘴角,笑得邪肆。
要掛在胸/口的緣故,令牌上穿了一根細長的紅繩,纏繞在修/長的指尖上。男人**著手裡令牌的紋路,似乎令牌上還殘留著小人兒的溫度。
陽光一直頑皮的在屋裡打著轉,卻也只聽到了隻言片語。
“真是不可愛……誓言嗎……悅兒……你要對我負責喔……”
……
最後,男人依然瀟灑的不告而別。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
子悅在廚房裡忙著,想要做出點好吃的讓娘高興一下。娘因為驚風的不告而別,這些日子一直很低落。娘也是,好久沒有和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相處了。特別是娘本來就不擅長別人相處,何況那個吃完了擦嘴就走的可惡男人還常常逗弄得娘臉紅心跳的。吃完了擦嘴就走?那是,驚風很喜歡子悅的廚藝,明明是個男人卻以自己是個傷患為由,連碗也不幫忙洗。真真討厭。
子悅可不會認為若琴愛上了驚風,僅僅是單純的喜歡,而若琴也只是渴望與人交流而已,看得出來若琴以前是居住在一個封閉與世隔絕的單純環境裡,不然很難保持這麼天真純然的性格。至於,若琴是怎麼進的宮,子悅倒是十分的好奇。嗯,有機會問問。同時,子悅覺得自己的外公也真不簡單,養出這樣的女兒。
瞧著若琴有些消瘦的臉頰,子悅微微的心痛著。
可惡的傢伙,一邊把菜當男人切著,一邊腹誹。人都走了還不安生。
哈啾,某男不舒服的揉揉鼻子,立馬有人關上窗戶。
灶臺上放著新栽的蔬菜,洗過水的菜葉沾著水珠,美好的猶如翡翠嵌珍珠。嗞~菜葉下鍋騰起一陣水汽,模糊了子悅的面容,小手麻利地翻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