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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看老鼠。
雪白漂亮的兔子他不喜歡,卻對髒兮兮的老鼠感興趣。
陸景彥哭笑不得,只好將他放下來。
朱熙熙雙腿仍然行動不便,只用手撐著挪蹭了兩步距離,然後趴在枯草上,手心托起來一隻小小的、背上才長了一小層細絨毛的花鼠幼崽。
那小東西顯然是才出生沒有太久,雖然背毛已經長出了一層,隱隱可見上面黑黃相間的豎條花紋,但是眼睛上還蒙著一層薄膜,沒到睜開的日子,尾巴和四爪都非常纖細,身子也小,長得很不漂亮。
“這不是老鼠。是花黎鼠,一種小松鼠。”陸景彥用指腹碰了碰那翻仰在朱熙熙手心裡直蹬腿的小家夥“也不知它是怎麼從窩裡爬出來的。”
“松鼠?”朱熙熙不知道什麼是松鼠,卻很喜歡手心裡這個長得不太好看的小家夥“它真可愛。我能養麼?”
陸景彥見他居然喜歡這種東西,不禁好笑,抬手摘掉掛在朱熙熙頭髮上的一根草屑,隨口說道“你想養就養啊,我向來也都是聽你的。”
“是麼?”
“當然。”
“那我不喝藥呢?”
“這件事,不行。”
“那不扎針呢?”
“這件事,也不行。”
朱熙熙立即蔫頭耷腦沒了精神,伸手有一下沒一下的逗著掌心的小花鼠:“……你是騙子……”
“熙熙。”陸景彥從背後把朱熙熙抱進懷裡,溫柔的哄他“等你身上的毒都化去了,就不用吃藥了。再忍些日子,就快了。”
程斂說,再過半月,應該就沒有危險了。他們,就可以下山回去。
炎國的軍營裡,丟了主上,只怕少連君以及幾位主將已經急得團團轉了。
陸景彥怕引來刺客,也不敢貿然讓人捎信給他們。何況主上如今什麼也記不得,這樣子回去,還不活活嚇死一群人……
想起這些事情,陸景彥十分的頭疼。
“好吧,就聽你的,再喝幾天。反正也有你陪著。你餵我的時候,也一樣喝得到苦藥。”
陸景彥幾乎快要愁死了,可問題的始作俑者朱熙熙卻一派輕鬆,托起掌心裡的小松鼠,開心的決定:“我給它取名,要叫絲絲。”
“絲絲?”陸景彥看那隻眼睛還張不開的小花鼠,覺得配上這名字似乎招人喜歡多了。
朱熙熙對自己取的這個名字很中意,靠在陸景彥的懷裡笑眯眯回頭問。
“好聽吧?”
這樣不經意的一個回頭,冰涼柔軟的嘴唇剛好貼著陸景彥下頜輕輕擦過。
一時之間,讓人心神一蕩。
“嗯。聽起來……很乖。”
陸景彥也不知怎麼,有些走神,魂不守舍的看著懷中之人。
熙熙……他……
他的眼睛,真漂亮。
他的嘴唇,也漂亮。
他這個人,真是……真的是……
“唔……唔?”
朱熙熙睜大雙眼,莫名其妙的看著陸景彥忽然貼近過來的臉,然後怔忡的任由自己的嘴唇被含住。
輕輕舔吮,舌尖探入,緩緩品嚐,像有一種柔軟甜膩的感覺,迴盪在心頭。
纏綿著,不離不棄的滋味。
朱熙熙困惑。
好像不是在喂他藥喝……不苦。
非但不苦,似乎,還有那麼點甜甜的感覺。
陸景彥溫柔細膩的吻了好久,之後才戀戀不捨的放開。
“景彥……”
被吻得有些迷糊的朱熙熙開口“蘇元跟我說,我是你老婆,所以你才嘴對嘴的給我喂藥喝。是麼?”
“呃……”
這怎麼可能呢?
那天夜裡,他才剛剛給朱熙熙解釋過,什麼是老婆。
陸景彥愣了一下,隨即便想反駁,話到嘴邊,卻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他不知自己怎麼就暈了頭,鬼使神差的,居然騙了熙熙。
他說:“是,你是我老婆。”
或許,這個答案,就是他內心渴盼已久的夢境。
懷裡的這個人,痴心愛了多年。
可望不可求。
到如今……
一個月也好。
一天也好。
哪怕,一瞬,也好。
就把他騙到懷裡,騙說他是可以讓自己這樣擁抱著過一生的,老婆。
喵啊喵!更文!要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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