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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柔和:“國事說完了,再說說朕的家事。朕的大皇子今日百日,但是礙於如今時局不夠穩定,朕只昭告天下,封其為太子,並賜名為鳳淮,具體冊封儀式等西北之事完結之後再定!眾愛卿還有什麼意見麼?”對於奉天的事兒,重寧遠卻還沒有說,最主要的是他心下估計奉天也知道了些什麼,要是自己再不通知他,辦了什麼他不高興的事兒,估計自己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
而被皇上這麼一嚇,這幫朝臣的意見也都沒有了,害怕自己被點到名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因為皇上封自己嫡出長子的事兒再貿然出頭呢?尤其是好多人心下也有些明白了,這皇上估計是早就知道那些事兒了,如今這也只是做個幌子,想要拿了那重蘇陽這個不定時的眼中釘而已。
“沒有了?很好,這回退朝吧。”重寧遠滿意的抿著嘴。
從朝乾殿出來,重寧遠卻並沒有直接去找奉天,而是轉身問晉忠:“還有多長時間?重蘇陽關哪兒了?”
“回皇上,還有不到半個時辰了,重蘇陽現關在宮裡的地牢裡,屬下奉景天主子的話,特命暗衛嚴加看管。”
“很好。”重寧遠轉步向地牢走去,“先去看看朕的好哥哥。”
宮內地牢,主要是用來暫時關一些並未定罪的皇親國戚,其實上次離洛的那件事,要是重寧遠真的想辦了奉天,本是應該也把那人關在這裡的。沉重的鐵門開啟後,撲面而來的是夾雜著令人窒息的略帶潮溼的氣味兒,重寧遠卻看起來心情好極了,推開一旁福澤遞來的帕子,自己拿過火把:“朕自己下去就可以了,你們都退下吧。”
“喏”
藉著昏暗的光線,重寧遠走過長長的逼仄的走廊,這裡現在只關了重蘇陽一個人,所以安靜的只依稀聽見幾聲老鼠叫喚的聲音,彷彿這不是地牢,而是一個巨大的墳墓。重寧遠走到最裡面的門前,那裡卻和別處不同,看起來與尋常的房間一樣,推門而入,帶入的火把也將屋內的點亮,與外面形成巨大反差的是這個屋子也如尋常的宮裡一般的房間一樣,並沒有牢房的樣子。
“皇兄”重寧遠低聲喚著將頭深埋在腿間一動不動的人,那人看起來無聲無息,如睡著了一般。聽到開門的聲音的時候,重蘇陽還以為是那些看守的人,可是聽到來人的聲音,重蘇陽一驚,急忙抬頭,帶動身上的鎖鏈:“你!你竟然沒事兒!”而且這才第二天!重蘇陽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
重寧遠淡笑:“很奇怪麼?啊!對了,是不是沒有人告訴過你,朕自小心脈便與尋常人不同呢?”
“你!”重蘇陽聽後大驚,又眉間緊鎖略帶試探道,“你早就知道?”
“是啊,朕早就知道了。”重寧遠語氣輕鬆,拍了拍一旁的座椅上的灰,“遠了說,應該是從孝賢皇后過世吧,近了麼,應該是從朕知道離洛的孩子是假的的時候,朕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
重蘇陽像是想通了什麼似的質問道:“你既然知道為何還要這麼做?”
“怎麼做?讓你們造反?”重寧遠不屑的笑道,“你以為你真的能從朕的手中搶走皇位?如果不這麼做,又怎麼能讓你們露出馬腳呢?朕可是等不下去了呢。”
“你早就和離健串通好了?這麼說來,那些老臣也是你故意與他們鬧翻的吧。”重蘇陽反問,語下卻是肯定的語氣。
“哦,是啊,還有主祭也是。對了主祭的弟弟其實是給朕生了個兒子,所以一直沒出來過。而且要不是你們讓那離健和離洛假孕逼走了奉天,朕或許還有心情等到你們造反的那天。”重寧遠語帶惋惜。
“生兒子?奉神族真的能生子?”重蘇陽愕然,轉又低笑,“知道又如何?如今我外祖擁兵近百萬,並與姬揚裡應外合,如果你放了我的話,我們還好商量。”重蘇陽的如意算盤打的倒是很響。
“哈,你知道那廖遠如今打著的是什麼旗號麼?”重寧遠眼帶憐憫看著重蘇陽。
“什麼?”重蘇陽聽到重寧遠這麼問,臉色一變。
“保皇”重寧遠薄唇輕掀,這兩個字卻讓重蘇陽面如死灰,重蘇陽喃喃低語:“不可能!不可能!明明說好的!不是要以抵禦外敵為號麼!不是說要將刺殺的事兒都算到魏宜的頭上麼!”越說聲音越大,帶動手上的鐵鏈嘩嘩作響。
重寧遠拍了拍重蘇陽的肩膀:“現下的口號是保皇,他的目的是想自己做皇帝!皇兄,不要忘了,你畢竟只是他外孫,他廖遠自己也是有兒子的。”
重蘇陽癱坐在地上,眼神渙散:“怎麼會怎麼會……”
重寧遠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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