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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淮一整袖袍:“看來皇上這是借離健之事整頓兵權啊。”
“這左老將軍雖說年近古稀之年,可是如此貿然的就收了他的兵權,還讓那一點經驗都沒有的鄒士文頂了那位置,這……”說到這夏敬松夏大人一臉擔憂的搖了搖頭。
“皇上這是把兵權都收了回來,那離健因那假皇子之事被流放,加上這左老將軍之事,這帝都和西北的兵權都歸皇上手中了。而且,皇上可能也是想借此防備外戚干政。而且雖說新任命的那些人經驗不足,但他們可都是皇上一手栽培的。就說那鄒士文吧,元祐三十五年的文武狀元。現任京畿守備柴進,祖上隨武皇開闢疆土,良將之後啊。”姜淮對這些人一一評價,然後話鋒一轉,“只是,最近這事情貌似不止這一件啊。”
“難道姜大人說的是……”夏敬松雖只說了一半,可是二人都心領神會那後面的話要說的是什麼。
“是啊……若那事是真的,其實要比這兵權之事更讓人擔憂啊。”姜淮面有憂色。
夏明松倒是無所謂的道:“當今聖上愛民如子,天下之人無不為有此明君而酬神謝祖,而這主祭無非就是象徵著民心。”
“這……天下之事,誰又知道呢。”姜淮一語雙關道。
其實他們所說的主祭之事, 便是從洛貴妃被賜死後,離健被流放,藉此而起的流言。皇上當時下詔書只是說這洛貴妃假借有子而獲罪,可是後來據說是從後宮傳出來的流言,說那離洛當時其實是假借有子而讓主祭的弟弟也就是景天公子失寵,並且皇上當時動了怒將人關在了冷宮,後來冷宮又起了火,有人傳說是那景天公子在大火之後失蹤了,還有人說是受了重傷,更有甚者說是人已經死了。
尤其是主祭最近一段時間甚少出席各種祭祀,就連秋收祭典上都是副祭祀暫代,皇上只是說主祭大人身體抱恙,還特意送上了各種補身子的藥。二人關係看似無礙,可是有心人藉此為由,說是主祭因自家弟弟的事兒而與皇上起了嫌隙。各種流言四起,竟然還有人將前段時間傳言景天公子在民間有子的事情加諸於主祭的身上,那孩子又成了主祭之子了。一時間,民心動盪,朝臣惶恐。
皇上曾為此宴請主祭,主祭礙於天下人的傳言,也出現了一次,只是人看起來面色真的不是很好。並且,流言這種東西,如果沒有人理會,慢慢可能會消失,相反的,有的時候越是解釋,反倒讓別人更揣測,並且讓有心人加以利用,這事情便變得更加的複雜了。
“皇上,這些就是重蘇陽傳來的訊息。”阿達躬身回道。
“不錯嘛,他倒是會利用時機。”姬揚聽完後薄唇微勾,“他兵力佈置如何?”
“那廖遠本就鎮守東北,手下兵精糧足,現在又私下招兵買馬,估計怎麼也有將近八九萬的兵力了。如今看來只在等待時機了吧。那重蘇陽說,可能會在那端靜皇太后壽辰的時候入京。”阿達道。
姬揚食指輕叩座椅扶手,低語道:“看來,這離健是他入京的關鍵呢。”
另一邊,再說說咱們這已經滿月的虞國皇子奉蛋蛋小包子。
這個蛋還在他爹肚子裡的時候就好吃好喝的養著,生下來就八斤多,差點累死他那個懶人爹爹。如今這一個月下來,兩個奶媽輪流照顧著,奶水不斷,又是皇家御醫民間神醫照料著,這不,滿月的孩子都快趕上普通百姓家百天的孩子了。不過不得不誇的是,不虧是皇家的種,生下來就省心,每次除非是難受的緊了才裂嘴哭幾聲,其他時候都安靜的很。
如今眉目已經看出些樣子了,見到孩子的人都說,誒,好眼熟啊。
是啊,奉天抱著孩子,父子倆大眼瞪小眼,唉,你怎麼就這麼像你那個狗屁爹呢?
這孩子,除了白皙的膚色和又圓又亮的大眼睛像他懶人爹爹,其它的都像是重寧遠的縮小版,就連那嫩嫩的小耳垂都和重寧遠一樣,用奉祿的話說,這孩子一看就有福。能不有福麼?雖然起了個俗氣的小名,可這也是皇家的嫡出血脈啊。只是可憐了咱們的靜遠帝了,自從孩子落了地,就沒抱過孩子。
這不,每次來了,奉天看吃的的眼神都比看他的時候親切。奉天還特意氣他,每次他來,奉天都抱著那奉蛋蛋,父子倆也不知道能交流些什麼,這麼大的孩子基本睡的時候比較多,奉天呢,就對著睡著的奉蛋蛋也能說上小半天,要不就讓子煙來給彈個小曲兒什麼的。每次就重寧遠剛來的時候能像模像樣的問禮,然後便將重寧遠一直那麼晾著。而且,重寧遠知道,那句問禮也帶著不耐。
不過,重寧遠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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