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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他只是以為冷宮年久失修加上那段時間天乾物燥,後來奉天又一直下落不明,所以也就沒追查這件事,沒想到這事兒竟然是他們主僕乾的。
“皇上饒命啊!”慧明跪在地上哀求著。
“起來吧。”重寧遠將人扶起來,臉上卻有些憋笑著,原來那個人也並不是一點都不生氣嘛,這樣看來,他也並不是像他臨走的時候那麼的冷靜,被人家燒了後院還竊喜的某皇帝有些病入膏肓了,只是這病根兒,在屋裡卻忙得手忙腳亂的。
“爹!他怎麼又尿了?”奉天哭喪著臉,看著找來的奶孃給自家那個大蛋換著不知是第多少塊尿布了。
奉祿在一旁袖手旁觀:“你那時候比他還厲害呢。不過這孩子今天看起來就模樣張開了些,嘖嘖,長的真的挺不錯的。”
話音剛落,那邊重寧遠便推門進來了,這時候正是九月底,秋老虎還在,而這屋裡卻是門窗緊閉,悶熱的很。那奉天本就怕熱,此時只著了一件綢緞的褻衣,也被汗浸溼了,黏在身上,懶洋洋的靠著枕頭看著自家兒子,臉色卻是紅潤了許多。聽到開門聲,還以為是慧明進來了,誰知道一抬頭卻是自己最不想見到的人,就像沒看到一樣繼續低頭看著放在床邊蹬著小腳丫讓人換著尿布還不老實的“熟蛋”。
“我帶了宮裡最好的奶孃,宮裡好多皇子都是她帶大的,還有些吃食補身子的。”重寧遠先開口打破尷尬,奈何屋裡的人還是沒人理他,奉祿父子二人根本沒拿他當個皇帝,而那個正忙活著的奶孃也不知道這位主就是當今天子,至於另一個,只要他現在能老實的讓人換尿布,就不錯了。
還是奉祿實在看不過,將人讓了進來,不過一句話轉口卻道:“昨晚上說好的銀子您還沒給呢。”
重寧遠急忙從懷中掏出一沓早就準備好的銀票遞了過去:“朕……真熱,這還有些吃食,你們還沒吃吧。”重寧遠無論如何也是個帝王,讓他在奉天面前放□段可以,但是在這麼多人面前,一時之間這話轉的有些費事。
一聽到有吃的,奉天又來了精神,重寧遠也很識相的將那豬腳燉雙豆湯端了過去:“這個是…補……補”重寧遠一時也說不出是補什麼的了,趕緊給一旁自己帶來的奶媽使了眼色。
奈何那奶媽看到眼前這陣勢還沒反應過來,直接張口道:“這湯喝了下奶。”
“噗……重寧遠你故意的是吧?”
被噴了一臉下奶湯的靜遠帝,很委屈……
作者有話要說:祝文下所有要考試的娃子,考試順利~(^o^)/~
PS:由於提子要開始做圖了,所以可能會改成隔日更…多謝大家的支援,鞠躬~~
43、原來如此 。。。
“笑爺,您看,這人又來了……”看門的龜公看到又帶了一堆東西的來人,小跑著去樓上報告著。
“哦?這次都帶了什麼?”柳笑顏一臉好奇的問道。
“這回除了吃食,竟然還有床,還有些小孩兒的東西……”那龜公越說臉上的表情越疑惑。
柳笑顏憋笑出聲:“還真是難為他了。”
“可是這幾天拿來的東西后院都放不下了,就連主臥的房頂都要換成了琉璃的了……”龜公一臉為難。
“拿了什麼照單收下就成了,主子都沒說什麼呢。”柳笑顏高深莫測的笑著。
那龜公小心問道:“不知道……那位大爺到底是哪位?”奉天在邀月閣的名字用的是魏青,外人都以為邀月閣的真正閣主是柳笑顏,而邀月閣的人只知道自家主子是魏青,就是那個外人都傳性格古怪的怪才琴師,除去為數不多的幾個人,沒有人知道魏青便是那虞國靜遠帝的男妃景天。
“這個是你能問的麼?”柳笑顏冷瞥了他一眼,轉身下了樓往後院走去。這好戲,可不能缺了人看呢。
“您拿著床讓我們怎麼換?”奉祿雖然看著上好楠木做的床內心很歡喜,可是那奉天生子不足一個月,怎麼折騰?這人最近竟是弄些有的沒的,明明想討好,最後都辦了壞事,卻還堅持不懈,嘖嘖,這皇帝當的。
重寧遠倒不以為意:“實在不成就先放著,總能用到的,那其他的呢?還缺不缺少什麼?”重寧遠面上繃著一貫為人君的正色,眼底卻是有些急切,邊說著,眼睛還不停的往屋裡張望著。自從上次他拿了那勞什子的下奶湯被奉天攆了出來以後,再也沒進過那個屋子。
“不是我說你,你這根本都不瞭解天天,你拿這些東西也是白費。”奉祿好意的提醒了他一下。其實吧,他家天天雖然人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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