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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國的百姓終於過上了一個安穩年。
只不過,這位新皇並不是十分得某些老臣的心。因為,靜遠帝登基之後,先是將那在西北之戰中有功的離健發配,又以左維仁年事已高為由,全部將軍權攬在自己手中,期間多次傳與主祭產生嫌隙。後又在朝堂上推行新政,啟用許多新人,因此使許多人利益受損,導致許多老臣內心不滿。
“皇上,大軍已經分批駐紮下來了,並且命令明火。”阿達躬身回道。
身著戰袍的姬揚看著沙盤,輕點了一下頭,又回身問道:“重蘇陽來訊息了麼?”
“回主子,重蘇陽率領的小股部隊已經快到帝都了。”
“哦?不知道他們領了多少人?”姬揚揚眉道。
“人倒是不多,估計就是一個驍騎營的陣營,輕裝簡從,貌似是分幾路人上京的,然後那重蘇陽只是帶了十幾人的死士組成的侍衛。探子還回報說,重蘇陽這段時間還曾私下找過許多對重寧遠新政不滿而告老還家的老臣,估計是想讓他們為他的身份作證,用來逼重寧遠退位。”
姬揚聽後未多言,只是轉話道:“虞國方面有什麼動靜麼?”
“虞國那新上任的鄒士文,雖然是個人才,可是這西北大軍都是那左維仁一手帶出來的,心下對他一個毫無戰功的毛頭小子自然不服。而且這西北玉雁關守備據說也是個貪財之人。”阿達道。
姬揚微點了點頭,沉吟片刻,又轉言道:“朝裡的摺子拿來了麼?”說到這個姬揚臉上有絲不可查的憂色。
阿達呈上摺子,臉上也沒有剛才的興奮之色:“那六賢王對此次出兵特別的不滿,揚言要聯合其它幾個部落的長老彈劾陛下……”
“嗯……”姬揚拿過摺子掃了幾眼。說實話,他心下也不是很放心,魏宜經過上次一役軍力物力人力都受到重創,如今他算是破釜沉舟了,因為西北之戰後,那場敗績讓他的威信大大受損,所以他現下急需一個成功,來證明給那些人看!
而另一面,重蘇陽讓兵馬駐紮在離帝都十里不到的地方,這些人都是廖遠這些年私下培養出的死士。要說起來,這麼多人能秘密上京,還多虧了離健。那離健因喪女之痛而一夜白髮,據說兒子在流放的途中也病死了,所以等到重蘇陽救他並和他說明來意的時候,他二話不說的就答應了。
離健躬身道:“王爺,進京的路線基本就是這樣了,這段時間的守備因為是新年,所以是最薄弱的。加之這個時候各地的官員和外國的使臣都會進京,檢查也是最鬆懈的。”
重蘇陽看了看桌上的關於帝都守備的佈置圖:“嗯,很好,接下來的事兒,你就要暗中牽制住那個柴進就好了。”
“柴進此人為人公正廉潔,可是卻極為孝順。如果能從他父親這方面下手的話,可能事情會更好一些。”這柴進以前可是離健的手下,對於他的一切,離健可是非常的瞭解。
“聽說他父親常年臥病在床?”重蘇陽忖度一下問道。
“正是,據說他父親本是左維仁的手下,可是在邊疆作戰中為了救左維仁而腿部受傷了,然後由於邊關條件有限,現下算是半癱瘓了。”離健回道。
“嗯,外祖曾經說過這件事兒,還特意命我帶來了一位名醫。你不用親自出面,等他父親腿治的差不多的時候,你再上門。”重蘇陽吩咐道。
“是,屬下領命。”離健說完便躬身退了下去。
重蘇陽看著桌上的地圖冷笑,重寧遠,你這下子算是栽在一個女人身上了,你不是自小就搶我的東西麼,如今也輪到你嚐嚐這失去的痛苦了!他一直不服氣,憑什麼就因為他母后去世了,他本因坐在那帝都的朝堂上,最後卻只封了個閒散王爺?他父皇看似向著他!最後呢?還不是讓自己空歡喜了一場?想到這兒,眼底的怒意更熾。
“陽王爺,那主祭大人據說是為了新年大典而閉關內休,暫不見任何人。不過……東西倒是收下了,並說謝謝王爺的好意。”重蘇陽的手下回道。
“看來外面傳言並非空穴來風,重寧遠和主祭的如今的關係卻是已經大不如從前了啊……”重蘇陽低聲道。他每年都會給主祭送禮,以前雖然人是見過了,但是東西卻從未收下過。那主祭一直就是冷情的人,每次都是疏淡有禮的樣子,重蘇陽其實頂看不慣那個人的,以前和重寧遠的關係也是讓大家猜不透,也不說誓死效忠,卻也不是極力反對。不過現下這個樣子,已經讓重蘇陽很高興了,之前重寧遠竟然還特意為證明他和主祭的關係如夕而宴請了主祭,總是讓大家有種欲蓋彌彰的感覺。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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