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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又急忙端過一旁的參湯漱了漱口,才去掉那股藥味兒。喝完之後奉天剛要往前面的御書房去,忽又轉身差點撞到了跟在自己身後的慧明:“去!把馮至叫來!我怎麼把他忘了!讓他在祭天大典之前把裡面那個人精神弄得好些!”馮至是神醫之後,自己私下號稱小神農,雖然,他目前最大的用處就體現在接生和安胎上了,事實上,他會的還是挺多的。
“是啊!怎麼把他忘了!”慧明一拍額頭,急忙轉身去將那剛睡下的馮至叫了起來。
而這邊奉天心終於也算是落了地,馮至雖然人不靠譜,但是醫術還是不錯的。又看了一眼緊閉的殿門轉身往御書房而去。
“眾位大臣,得罪了。”奉天推門而入,屋裡一群癱睡在椅子上大臣互相推搡,急忙又是整理官袍又是拽椅子的,好不熱鬧,雖心下因為被變相軟禁有些惱怒,但是礙於來人的身份和如今並未明朗的事態,只得躬身道:“景天公子”
奉天輕捂了一下鼻子,這幫喝多的大臣,竟然還有脫了鞋的!“皇上身體無恙,所以各位大臣請先用膳,然後一會兒會有人領各位去梳洗。今兒的祭天大典照常舉行。”又吩咐晉忠道:“領各位大臣去偏殿找個房間休息。”
“喏”
辦完這事兒,奉天懶懶的伸了個懶腰,又往朝乾殿走去。
“馮至,怎麼樣了?”輕推開門,便看到馮至剛收了針,奉天將人叫到一旁低聲道。
“這個……皇上天生異秉,心脈長的不與尋常人相似,所以這一劍雖然刺透了,可是並沒有傷到重要的地方,那毒雖然是偏,可是遇見我……”馮至越說聲兒越大。
奉天擺手打斷了馮至:“得得!別吹了,快說怎麼樣了?”
“呃,就是說沒有大礙了,只是出血過多,所以人要修養一段時日便可以了。”馮至又低下了頭,沒辦法,他最怕的就是他家這個主子。
“那一會兒能醒麼?”奉天想起一會兒的祭天大典,又問道。
“一會兒屬下給陛下施針,便可以提神兩個時辰,只是人之後可能會昏迷一天,但是對身體無礙。”馮至回道。
奉天沉吟片刻,輕點頭:“嗯”忽又想到什麼似的,介面道“你說他心脈和正常人不一樣?”奉天表情有些異樣。
“是啊,這事兒估計皇上自己應該知道,只是這事兒應該也算是皇家秘事……”後面的話在奉天有些陰側的笑意中收了口。
“得了,你去施針,我去睡會兒。至於別的,等之後再說。”奉天冷哼一聲,拂袖進了裡屋的抱起酣睡著的奉蛋蛋就出了朝乾殿,一眼都沒看那昏睡著的重寧遠。
馮至被弄得有些摸不到頭腦,這是怎麼了?這夫夫之間的事兒他也搞不懂,唉,他還是做好自己分內的事兒吧。針行一週,重寧遠漸漸醒了過來,睜眼沒看到該看到的人,重寧遠驚得急忙要起身,馮至嚇得將人扶住:“皇上!您這傷口剛止了血,別動作太大,會再崩開的!”
重寧遠聲音低啞:“……你……你家主子呢?”
“主子累了一晚上了,就抱著小主子去歇著了。”馮至當然沒把剛才自家主子臉色有些不善的事兒說出來,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家主子是怎麼了。
重寧遠心下有些失落,又問道:“什麼時辰了?”
“快卯時了”馮至小心回道。
“快,福澤呢!趕緊讓人準備祭天的禮服!”重寧遠急忙道。
正好福澤端著衣服進了殿內:“皇上,景天公子早就讓老奴備下了。”
“皇上,草民幫您金針過穴,您體內共有四根金針,只能維持兩個時辰的精神,要是過了兩個時辰,您就會昏迷,所以您要注意。”馮至低聲道。
“嗯,知道了。”重寧遠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樣,心下稍微算了一下,又道“晉忠,去神殿先把主祭大人請來!”
“喏”晉忠剛要走又被重寧遠叫住。
“那些大臣呢?還在御書房?”之前在昏迷之前,重寧遠“有幸”聽到了奉天發怒的時候喊的那些話。
“公子已經將那些大臣們安頓好了,就等皇上一起去皇廟祭天祭祖了。”
重寧遠又想起奉天喊得那句“我男人”,低頭輕笑:“去吧”
“喏”
另一邊,奉天在床幔後攬抱著自己軟乎乎的奉蛋蛋昏昏欲睡,慵懶的聲音略帶威脅:“您自己好好想想,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和我說,然後我醒了呢,你再告訴我。”
床前跪著的人赫然是那個老太醫,用寬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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